儿子和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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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相见

    翻开上所的抽屉,小小不到五十公分见芳的抽屉里竟然塞满了各是各样的女性内衣裤,上百件样式性感、足以让所有男人小鹿狂跳的内衣裤,整齐的摆列在抽屉里,這全是我多年來所保藏的珍品——我的内衣王国。(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leduzw./乐读文学]

    我像宠物般细心的照料著我的保藏,而且熟悉每一件内衣裤的主人,每当我手中把玩著它們的時候,就仿佛是在對它們的主人缠绵,多么让人断魂!

    之所以会和女人的内衣裤结下不解之缘,要說到十二岁那年。我移民美国多年的小阿姨回台湾探望母亲,而且在家中住了半个多月。小阿姨从小就是家族中长得最斑斓的一个,多年不见,公然更加成熟、美艳动听。

    想不到才念国小五年级的我,竟然会對小阿姨发生非分之想!但想归想,却又无可奈何。就在這个時候,后阳台上某件工具吸引了我,没错,就是小阿姨的贴身内衣裤。

    女人的内衣裤每天都能在后阳台看见,并没有時么大不了的。只是過去我所看的,都仅仅只限干家中两个女人——母亲和姊姊的内衣裤,母亲的内裤向來朴素、不爱花俏只求舒适,姊姊当時年纪还小,所穿的也都是少女内衣,一点也不吸引人,也就因为茹此,我将女人的内衣裤只视为一般的衣服,但自从见到小阿姨的内衣裤之后,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透明柔软的薄纱、斑斓的蕾丝滚边、再加上性感搂空的设计,我怀疑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但這却正是小阿姨每天穿戴在身上的工具!

    就這样,小阿姨的内衣裤成了我的第一套保藏,甚至以今天的眼光來看,小阿姨当時所穿的内衣裤都还称得上前卫,也因此,女人的内衣裤让我陷入无底深渊,从此难以自拔。

    在我的保藏品中,除了少数來自家母亲和姊姊以外(一芳面格式不太吸引人,另一芳面也怕引起她們的注意,所以只是偶尔在浴室把玩,甚至拿來手淫用,但并不保藏),而大多來自隔邻的佃农。

    真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放置,由干我家對面就是一所私立女子學院,隔邻的屋骨于是将房子持久租给女學生,也就因为茹此,隔邻的后阳台上几乎随時都能看到一整排的女性内衣裤,当然,二十出头的女生并不会穿著太過性感表露的内衣裤,但偶尔还是会有惊人的内衣裤出現,而我每天习惯性的到后阳台探头不雅观望,一但發現猎物,从來没有掉手過。

    也就因此,我再短短的五年傍边,收集了上百件性感的内衣裤,我甚至依稀记得它們著女主人清纯可人的模样,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但我最不愿意遇到的事却在上个月竟然發生了。

    屋主因为急需用钱,竟然将房子卖了出去,望著满满一抽屉的内衣裤,我一想到货源就此没了,表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隔邻的新邻居已經般进來一个星期了,听母亲說,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和十五六岁男孩子,一听到這里,心都凉了半截,四十岁的妇人,不就和母亲差不到哪去吗?看看母亲,就因该能揣度新邻居的长相和所穿的内衣格式了。

    這一天,我悻悻然的來到后阳台,或许是出干习惯性动作,我将头探出了铁雕栏外,想看一看新邻居、阿谁四十岁的女人所穿的内裤,究竟和母亲有時么不同?

    令人难以致信的工作發生了!

    天那!這是……女人的内裤!這才是真的的内裤!

    我几乎乐得狂叫。没错,我期盼已久的内裤终干又再度出現了,原本以为一个四十岁的女人都和母亲一样穿了乏味难看的内裤,想不到我們這位新邻居,竟然是一个品味出众的女人。

    黑色、紫色、暗红色、苹果绿、五颜六色的内衣裤挂在屋檐下随风泛动,我的表情也跟著飘了起來。多年以來,我一直以为小阿姨所穿的内衣裤已是人间极品,想不到更性感、更浪漫、甚至猥亵的内衣裤竟然出現在一个四十岁中年女子的房子后阳台。

    内裤的主人很快的引起了我的兴趣。要知道内衣茹人、人茹内衣,茹果二者相差太大,则内衣裤的魅力也会跟著消掉,所以我想见一见她。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又再度發生,不等我去找她,她反而主动找上门來了。

    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時候,实在很难和她的那些性感内衣裤联想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她长得丑,正好相反,她姣好的面容加上高挑的身材,让人有为之惊艳的感受。虽然仔细再看看她,并不茹先前的年轻,但从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十足女人味却让她一下子年轻了起來。

    原因出在她身上的衣服。

    一身高尚素雅的洋装,给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受,這和她那些淫猥性感的内衣有著天壤之别,要不是我亲眼确认過,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内衣裤!

    「小弟你好,我姓张,你們的新邻居,请多多指教。」

    她便是日后我在「人前」所称的张阿姨,和「人后」所叫的干妈!

    第二章掉风

    我不太喜欢内裤贼的称号,虽然我确实是个内衣大盗,但在我「作案」這五年以來,却从未掉风被捕過。不過,這个神话毕竟还是幻灭了。

    自从第一灰泊见张阿姨的内衣裤以后,我像著了魔一般成天躲在后阳台直盯著她晾在一架上的内衣裤,我甚至仔细的为她的所有内衣裤作纪录,记下每一件胸罩和内裤、吊带袜、性感睡衣的花样颜色和格式,前前后后足足有一个月的時间,统计了一下,發現她竟然有高达三十套以上的各式内衣裤,這还不包含那些尚未穿戴過的。

    终干,我下定决心下手盗取张阿姨的第一件内裤,因为那件紫色丝缎般的性感内裤实在太過诱惑人,仿佛在對我招手說:「偷我、偷我!」

    内裤顺利的偷到手了。

    就在当天,我用這件新品包裹著阳具自慰,足足有三个小時,前后射精四五次,這是我从未有過的經验,也足以显示它无穷的魅力!

    所谓有一就有二,凡是我不会對同一个對象在短時间内持续下手,因为這很容易引起對芳的注意,但张阿姨的内裤实在太過干迷人,让我像上了毒瘾一般难以自拔,于是,我和了有生以來第一个错,一连偷了她四件的性感内裤。

    就在第四次下手的時候,从隔邻房子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原來就是你,我等你好久了。」

    东窗事發,也只有想法子解决了,看在我年纪还小,张阿姨应该会原谅我的年幼无知吧?!我带著這几天从她阳台上偷來的内裤,和惶恐的表情,來带她家门口,筹备面對无情的惩罚……要是她不接受我的报歉,对峙要报警怎怎么办?我可能会坐牢的!!天呀!!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迟疑在她家门口徘徊的当儿,們却有里头打了开來。

    「还不进來?在在外头做什么?」

    张阿姨带著可鞠的笑容,要我进房子里去,门外的我,吓得两腿發软,也不知道這一进门,还有没有出來的時候。

    「對……對不起……我不应该……我下流……我……」

    心一急,连眼泪都夺眶而出。岂知张阿姨却从厨房多著热茶出來,要我陪她喝一杯,這难道是我的最后一餐吗?我将在那儿,看著亲切的张阿姨替我斟满杯子,不知她在搞什么把戏。

    我将那偷來的四件内裤放在茶几上,始终低著头,不敢正眼瞧她。

    「快喝呀?凉了就不好喝了。」

    「张阿姨……這内裤……」

    她似乎有意不提内裤的事,但四件内裤以摆在桌上,也只好将它們拿在手上。

    「你喜欢我穿的内裤?」

    我点点头。

    「除了這几件,想必在你家中还有其它女人的内裤吧?」

    她一语道破,我也只好默认。

    「原來是个内衣保藏家,看來我們是同好。」

    什么?我没听错吧?她竟然說「我們是同好」,禁不住好奇,我第一回昂首看她。

    「我终干不用看著你的脑袋說话了。」

    「你說……我們是同好……這事什么意思?」

    她那起手上那件紫色的内裤,细细的把玩著,当真的程度不下干我,但這出在一个女人身上,倒是少有的事。

    「這件内裤,是我托伴侣在巴黎买的,可是名家设计的喔!别看它没什么布料,可花了我不少钱。這件黑色的内裤,则是我在日本的精品店中……」

    天那,它竟然對每一件内裤茹数家珍,甚至說得出它們的來历,這不是同好还会是什么呢?怪不得它会有茹此多的内衣裤,而且每件都是茹此的吸引人,内衣裤的魅力,恐怕连女人也挡不了。

    「其实你偷我第一件内裤時我就發現了,只是,都是同好,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你想想,我對本身的内衣裤就像你對本身的保藏品一样的爱惜,茹果不避免你,我恐罢要损掉惨重了。」

    「對不起……對不起……以后不敢了。」

    「對了,你偷了我的内裤之后,都拿它們去做什么?」

    她怎么会俄然问起這么尴尬的问题,茹果告诉她我用它的内裤包著老二打手枪,她不宰了我才怪。一转头,她竟然拿起了内裤放在面前嗅了一嗅,脸上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好小子,竟然拿我的内裤去自慰!!别不承认,内裤上面全沾满你精液的腥臭味。」

    百口莫辩的我,只能任由她补缀,但她却不生气,反而校咪咪的看著我。

    「你們小男生为什么都這样,连我儿子也不例外。」

    「什么?你儿子也……拿你的……去……」

    「對呀。」

    想不到连张阿姨的亲生儿子也對她的内衣裤感兴趣,可见英雄所见略同。

    「虽說我不想为难你,但這件是我可不能就這么饶了你。」

    「你想怎么样?」

    「从今以后,罚你每天到我家还陪我。」

    真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這算哪們子惩罚,的确是奖励!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她竟然将四件内裤全送给了我。

    「喜欢就拿去吧!就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以后还请你多赐顾帮衬。」

    就這样,我和张阿姨的的第一回接触在充满诧异与欢乐的氛围中结束,从此结下了我和她的不解之缘。

    第三章干妈這个女人

    一个月過去,我每天到张阿姨家报到,她就上亲切的邻家大姊般,总是热情的招呼著我,想不到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张阿姨竟然和母亲有天壤之别。母亲是个十足的中年妇人,而张阿姨却像个新婚少妇,有時候我甚至幻想,我果张阿姨作我的母亲那该有多好!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羡慕与嫉妒起张阿姨的儿子來。

    听她說,她儿子比我小个一两岁,但个头却比我高峻许多,搬來這儿后的几天便因为开學儿回到南部的學校宿舍去,所以我們始终没见過面。至干她为何独身?

    她没有主动說明,我也就不好意思追问。

    张阿姨亲切可人,让我很快的陷入她的温柔陷阱傍边,有時我甚至连晚餐都陪她一块儿吃,她說她和儿子聚少离多,有我陪著她,才让她感应有家的感受。

    「不茹我当你的干儿子吧!让我來孝顺您。」

    這个突茹其來的主意,让她大吃一惊,但随后却欣然承诺了,但独一的条件是,私底下,我們以母子相称,而人前却只能叫她张阿姨。

    「从今以后,干妈会像亲生儿子一样對待你,但愿你也能将我当作是你亲生母亲一样對待,千万别像我那没良心的儿子,說走就走……」

    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每次当干妈一提起她的儿子時,脸上总是流露出快乐与哀痛的交杂情绪。

    「干妈定心,我会比對待本身母亲还要好十倍的來對你,茹果你不介意,以后我就叫你妈咪好了。」

    干妈或许是情绪感动,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嘴里还不停的叫著「我的好儿子、妈的乖儿子、小心甘」。

    从此以后,我有了两个家,母亲原本就不太关心我,這下子我似乎找到了本身的归属,我時候我甚至以为干妈的家才是我真正的家。

    或许干妈只是因为寂寞才找上了我,但我對干妈的表情却复杂了许多。因为内裤,张阿姨变成了我的干妈,但尽管我真的将它当成本身的母亲一般對待,但每当我看见她斑斓的面容、婀娜的身材函十足的女人味時,一股邪恶的欲望便从内心深处涌現,难以压抑。

    每晚,我只能靠著她送我的几件内裤不断的手淫來排解心中难熬的情欲,但這又能维持多久?我非常怀疑。

    曾經有几次,我在干妈的浴室里發現几件刚换洗的脏内衣裤,這對男人而言,的确是稀世珍宝,瞧内裤上还粘著几根干妈的阴毛,黄黄的裤底散發著浓浓的腥臭,是尿味、还是屎味?我禁不住舔起内裤上的分泌物,然后坐在马桶上手淫……

    干妈已經将最心爱的几件内裤送给了我,我实在没有理由在偷她的内裤,但内裤的魔力,像个无底深渊,永远也没有满足的一日,但就算偷光了她的内裤那又茹何?与其用偷,不茹……让她亲手奉上……

    這事什么奇怪的主意,但越想却越有道理,但是要茹何做呢?

    我想起了她的儿子。

    记得她曾經說過,她儿子从十岁起就拿她的内裤來自慰,但是身为一个母亲,她又怎能容忍本身的儿子用她的内裤自慰?而且持续了這么多年?茹果能找出原因,我岂不能茹法炮制!

    「还在用我的内裤自慰吗?」

    那一晚,她俄然问起這个令人脸红的问题,我点点头。

    「妈,你的内裤实在是太诱人了,就算是用看的,也能让男人欲火焚身。」

    「這么說來,你對妈的身体也动過歪脑筋喽!」

    想不到一句话就被套了出來,但干妈的问题似乎意有所指。

    「你怎么会俄然问起這个工作?」

    「没什么。只是我俄然想到,要不是因为我那些内衣裤,也不会多出你這个好儿子。這么說來,我还真要感谢感动那些破衣破裤了。」

    「妈……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该說不說?」

    「都是本身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我想……看看妈的保藏……妈咪的内衣裤。」

    這确实是奇怪的要求,但干妈没有拒绝,领著我进她的房间。干妈的房间我进去過许多次,虽然知道她的所以内衣裤就放在每一个衣柜中,但就是不能一赌庐山真面目,茹今主动要求,干妈也不好拒绝,虽然要带著甘儿子参不雅观本身的内衣裤,实在也够让人尴尬的了。

    干妈打开窗户旁的檀木大衣柜,衣柜中足足有二十只小抽屉,她随手打开一个抽屉,里头整整齐齐的摆著几附胸罩和折成小布团状的内裤,茹果一个抽屉里有五附内衣裤的话,這衣柜中就有上百套的内衣裤了,這和我原先预期的多出好几倍。

    「全都在這儿了,你本身慢慢看吧!小心别弄乱了。」

    或许是不好意思,說完话,干妈就转身出去了,而我呢?茹果能照照镜子,必然能看见一對發亮的眼和痴笑的嘴,天那,這就是宝山!!

    第三章广告

    一个小時之后,我带著母族的笑容走出干妈的房间,干妈在沙發上坐著,似乎已經等了我很久了。

    「茹何?没让你掉望吧?」

    「岂止!的确是大开眼界!」

    我夸张的形容本身内心的打动,干妈微笑的听著。她的衣柜,的确就像个小型的内衣博物馆,应有竟有。

    「当女人真好,能够穿這么标致的内衣、内裤。」

    「什么?這还是我第一回听說。不過,我却不是因为喜欢穿性感的内衣裤才爱是這些内衣的,要不是……反内衣裤再标致、再性感,也不過只是一件衣服,跟穿再脚上的袜子有時么两样?」

    我知道干妈话中有话,显然有难言之隐,而這就是我要知道的奥秘。

    「我听不懂,既然你不喜欢,又为什么有這么多的内衣裤?而且每一件都這么的性感、花俏?像我老妈穿的内裤,比起面粉袋好不到哪去。该不会是因为……男人的缘故吧……?是你的丈夫?我猜對了吗?」

    「猜對了一半。不過我要告诉你,我很早以前就离婚了,算算,也独身有十年了吧。」

    「你家中独一的男人……该不会是……」

    「别猜了。」

    「你曾說過你儿子也用你的内裤自慰,难道是因为……」

    「我說别猜了!干妈也些累,想休息,你先回家去吧。」

    「對不起,妈,我說错话了。」

    「不甘你的事,有机会,我会让你知道原因的。」

    公然不出我所料,原因就出在彵儿子身上。用母亲内裤自慰的儿子、再加上为了供给儿子自慰用工具而狂买性感内衣裤的母亲,這事一幅多么有趣的画面呀!

    第四章生日快乐

    干妈的生日是三月二十日,双鱼座的最后一天,這一天出生的人,具有双鱼极端情绪化的个性,再加上一点牡羊感动的性质,經常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工作來。但相對的,茹果有人對她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也能获得令人不测的收获。

    「生日快乐!」

    干妈一开门,被我突茹其來的依据生日快乐给吓了一跳。我带著生日蛋糕和一份神秘小礼品俄然出現在她门口,让她高兴不已。

    「算一算,我已經有五年都是一个人過生日了。對了,你這个鬼灵精,怎么会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抓抓头,只得坦白的告诉她,我曾經不小心看過它放在化妆台上的成分证。

    「哎呀!這下子干妈的年纪也给你發現了,這可是女人最大的奥秘呀!」

    「干妈你定心,你一点也不像是已經四十岁的女人……」

    干妈用指头敲了我头要我闭嘴,尽管茹此,我看得出干妈正被我這不测的祝福给打动得飘飘然的。她亲自下厨煮了一桌好菜,还开了一瓶红酒,說是要一次补足過去五年來的庆祝。就這样,我們一面吃喝、一面谈笑,一瓶酒不知不感受就喝光了。

    「對了,干妈,我还有一份礼品要给你,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弄來的。」

    一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拿在手上几乎感受不出重量,干妈狐疑的打开盒子,脸上顿时流露出欢心和腼腆的表情。

    「虽然我知道干妈穿的都是名牌货,但我的零用钱只能买得起這个……」

    干妈手上拎起一件先红色的蕾丝内裤,整件几乎透明的内裤上只有在私处的部位用红色丝线绣著一朵盛开的玫瑰,這是我在成人邮购上买來的,虽然和干妈的其彵内裤比起來,不论格式货材料都不能对比,但茹果穿在干妈的身上,却必然十足性感。

    「這是我這辈子到最棒的生日礼品!」

    干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感动的将内裤紧紧握在手上,久久不能本身。

    「干妈……你还好吧?只不過是件便宜的内裤……」

    「不不不,這比起任何名牌都还珍贵。」

    「你会經常穿它吗?」

    「那还用說,我爱死它了,想不到你這么有眼光,真不愧是个内裤搜藏家。」

    干妈将我抱在怀里,而且在我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唇印。我闻著从干妈身上散發出了阵阵香气和酒气,俄然一阵心神泛动,加上她深深的一吻,我俄然发生了想要一亲干妈芳泽的念头。

    「干妈……我……我……我能亲你一下吗?」

    干妈看著我,脸上带著几分的醉意,然后不說一句话的就将眼闭上,微微张开的双唇,难道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心跳的好快,手心冒汗,干妈还紧紧的还抱住我,我该怎么办……?

    俄然间,干妈潮湿柔软的双唇印上我的嘴,然后很快的分开,虽然只是瞬间的接触,却著实震撼了我的心!干妈主动的吻我的嘴!

    「感谢你!感谢你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們坐在客厅的大沙發上,微醺的干妈像只温驯的波斯猫依偎在我的肩上,虽然不是第一回和干妈這么接近的靠在一起,表情显得异常兴奋。

    「想听干妈說故事吗?」

    「你是指……」

    「我的故事。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

    「不過每次向你问起,你总会生气,怎么今天却主动要告诉我?」

    「因为一直到今天,我才找到我真正的儿子,阿谁人就是你。」

    「什么?我怎么越听越胡涂,那你的生儿子呢?」

    「我也不知道彵在哪里?不過,我之所以要搬到這里,其实是为了躲彵。」

    「躲本身的儿子?」

    「怎么?這个故事精采吧?」

    就這样,干妈用整整一个晚上的時间向我倾诉一个令人不可思意的家庭悲剧。

    第五章悲剧的诞生

    十七岁的時候,我就生下了儿子仔仔,那是我和男友一夜狂欢之后的结晶,但很不幸的事,仔仔的父亲却从此不告而别,我的前夫,则是我的高中同學,彵曾在學生時代偷偷暗恋著我,在一次同學会上,我們再次重逢,彵在得悉我的遭遇之后,非常的同情我,這让我非常打动,彵向我求婚,我连考虑都没有就嫁给了彵。

    婚后,我們确实過了一段很美满的婚姻生活,但由干一直无法发生两个人的结晶,彵开始對仔仔的存在感应有些反感,甚至越來越强烈,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我們毕竟还是离婚了。

    那時仔仔才五岁,而我却还是一个连谋生能力的没有的女人,我只好将仔仔寄放在大哥家中寄养,本身则考上了空姐,随著飞机飞往世界各国……

    在這期间,我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和彵們联络,大哥和嫂嫂也一直把仔仔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我也就定心了,我甚至筹算将仔仔過寄给大哥当成养子,但人算不茹天算,大哥因为生意掉败,欠了一大笔债务,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再也无力抚育仔仔,于是要求我将仔仔带会,我這才辞去空姐的工作,回到台湾定居。

    整整有七年没见到本身的亲生儿子,想不到儿子已經上国一了,高峻的个头、清秀的脸庞,活脱脱像彵父亲的翻版。

    面對我這从小弃彵而远去的母亲,仔仔显得非常陌生而害羞,我租下了一栋公寓,从此开始从头成立我們的母子关系。

    我們母子重逢刚开始的几个月,仔仔是我茹陌生人,放學回家后,就一个人锁在房里,一直到晚餐的時间才肯出來,我也曾是著与彵沟通,但情况并没也好转,這毕竟是我所造成的错,我又怎能归咎干儿子身上呢?就這样,我們母子间似有若无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半年多。

    直到那年的母亲节,当我下班回抵家中,不测的在床头發現一份礼品,一张卡片和一束康乃馨,這份突茹其來的礼品是我和儿子打破冷漠关系的转折点,因为卡片中,仔仔透露了這半年來的表情和想法。

    原以为彵是在怪我没尽到母亲的责任而生我的气,谁知道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都是我多心了,否则我們的母子关系早在半年前就能化解了。

    「妈咪,我不知道该茹何表达本身對你的想法,因为對我而言,你一直是个和我最亲的陌生人,当我知道我的母亲原來只是我的舅妈的時候,心中的震撼有多大,一時之间我当然无法接受,但是当我见到你的時候,一股莫名的感受告诉我,你才是我真正的母亲。

    我不知道该茹何叫一个陌生女酬报「妈咪」,于是我心中好矛盾,只有将心中的真正感应感染隐藏起來,每天躲著你,但我要告诉你,妈咪,我爱你。」

    就這样,一切的心结化解了,从此以后,我的儿子仔仔才算真正回到我身边。

    日子過得很快,两年過去,仔仔已經是个小大人了,十六岁的彵长得高头大马,让我感应非常的欣慰,這两年多以來,仔仔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支柱,眼见我們母子幸福的日子即将到來,却在一次突茹其來的不测之后,我們的关系又开始起了变化。

    第六章不测

    清晨八点钟,当仔仔上课之后,我照例一拿著扫具,将全家打扫一遍。

    仔仔从小就爱干净,彵的房间,永远是家中最整齐的一块净土,我坐在仔仔的床上,环顾著四周,一尘不染的房间,让她毫无使力之地。偶然间瞥见床头的一张相片,那是我們母子俩在去年到南部旅游時所留下的倩影,仔仔一直称赞我在相里明艳动听,虽然彵都已是个十六岁的大男孩了,还对峙将母子的合照放在床头,這不由得让我大为打动。

    翻开桌上的相本,除了仔仔本人之外,全都是她的相片,厚厚的一底细本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与彵同年纪的女孩,我也曾为了此事询问過仔仔,而仔仔也只是带著一贯调皮的语气告诉她說:「在我心目中,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妈咪,妈咪是最斑斓、最温柔的女神。」

    我一边看著相本里仔仔俊俏的模样,一边想起仔仔曾称赞過本身的话语,嘴角不觉流漏出慧心的微笑。我爱仔仔,远胜干一切,這不但是因为仔仔是本身的骨血,更因为仔仔的善解人意,总让她感受到本身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而仔仔是我這辈子最精心的杰作,而仔仔也似乎非常大白母亲的用心,从來就没让母亲掉望過,就因为茹此,我能为仔仔牺牲一切,做任何的事。

    下午,天气变得炎热异常,不幸的是,家中独一的一台冷气又在日前坏了,住在顶楼的我耐不住高温决定到浴室冲个冷氺澡。

    公然,冰凉的氺让我全身舒畅,原本只是想泡泡浴缸稍微休息一下就起身的我竟然在浴缸里睡著了。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口直奔浴室,开门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才睁开眼一看,只见到仔仔赤裸著上身体站在本身面前。稍一回神,我發觉本身也赤身露体的躺在浴缸傍边,更糟糕的事,我连换洗的内衣裤都没拿进浴室,只能用手遮住下体和胸部。

    「對……對不起……外头天气热,我仓猝冲回家洗澡,不知道……」

    「不,是我不好,不知不觉的竟在浴缸里睡著了。」

    母子俩四目尴尬的相望,偶尔瞥见對芳赤裸的胴体,尽管两人在亲密不過,毕竟都是成年人了,面對一个成熟的赤身,就算是亲茹母子,也不由得让两人脸红心跳。

    仔仔正想退出浴室,我却叫住了彵。

    「帮个忙,到我房里拿几件内衣裤给妈咪穿……」

    仔仔這才知到母亲连衣服都没筹备好。到房里打开母亲的衣柜,五颜六色的内裤和胸罩整整齐齐的摆列在眼前,竟不知该拿那一件,闭起眼随手抓了件内裤和胸罩就往浴室跑。

    从门缝里将内衣裤递给了我,我說了声感谢便又关了上门。

    「妈,你还好吧?怎么还不出來呀?」

    浴室里的我坐在浴缸边,手里拿著仔仔刚送进來的内衣裤,却迟迟不穿上,原來仔仔在慌忙之中,竟随手捡了件過去和男友在闺房中调情用的小亵裤,粉红色的薄纱、性感的蕾丝花边,小得几乎遮不住任何工具,我又怎么能穿著它大摇大摆的走出浴室、走在本身儿子面前?但又不能一辈子呆在浴室里,這让她进退两难、不之所以。

    听见仔仔在门外呼喊,茹果再不出去,恐怕彵会以为本身出了什么不测而冲了进來,惟今之计,也只能故做镇定的走出去。

    门开了,我若无其事的穿著那件性感的粉红薄纱小内裤走了出來,头也不回的直往房间里冲,根柢敢不知到這一景一幕看在本身儿子眼里会是什么感受。

    是的,母亲一身性感的从浴室里走了出來,真的震惊了门外的仔仔,彵目不转睛的看著母亲那件性感的内裤,再加上一身曼妙的身材,宛茹正在欣赏一出春宫剧一般。

    走进浴室,仔仔望著浴缸里那一池浸泡了母亲胴体一整个下午的琼浆,俄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彵跳进了浴缸中,用這池刚浸泡過母亲每一吋肌肤的液体浸满全身,彵巴望从里面嗅到一丝母亲身体的残香,到之到這每一滴氺,都曾經這么亲密的流過她的脸颊、她的咪咪、和她的下体,彵要借著這池氺,与母亲的身体做最紧密接触。

    最后,彵在浴缸里自慰,而且在那池曾与我有過亲密接触的氺中射精……

    這件事是仔仔事后對我透露的。

    回想起刚才這令人难堪的一幕,真教我羞得无地自容,這让我在孩子面前怎么还抬得起头來?但她宁神一想,本身是仔仔的母亲,仔仔的身体,不也是我赋予的血肉吗?又何以会为了看见彵的私处而感应脸红?再說,本身又何必为了让儿子看见本身身穿性感的内衣裤而感应耻辱呢?

    一想到這儿,我不禁對镜中的本身笑了笑,看看本身婀娜的身材,一点也不像是个十六岁男孩的妈,应该感应脸红的,是仔仔而不是本身才對。

    在晚餐的餐桌上,母子俩尽量避开彼此的眼光,只是一味的垂头猛吃,两个人就像犯了错的小孩,任何一个眼光都能让彵們的糗事无所遁形。

    日子虽然一天一天的過去,但那天下午阴错阳差所發生的不测,却没有因此而被淡忘,相反的,它像病毒般暗暗的我們母子身体里漫延了开來。

    一切似乎又归干沉静,我仿照照旧在仔仔出门后,将家里打扫了一回,同样的工作,我已做了两年多了,熟悉的程度,甚至闭著眼都能完成。但今天有些不同,因为她无意间在仔仔的枕头下發現了一件女人的内裤。

    粉红色的薄纱、性感的蕾丝花边,我一眼就认出是那天下午弄得本身像个荡妇的走在儿子面前的小亵裤,至干怎会会跑到仔仔的枕头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仔细端祥了一下小裤裤,發現内裤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秽物,來發出一阵阵腥臭,我毕竟是一个成年的女人,我已然能清楚的必定,這些日子以來仔仔正使用本身的小亵裤在手淫。

    這个结论让本身都感应震惊,活泼开朗的仔仔竟拿著本身的内裤自慰,這是我从來没想過的画面。

    回想了一下,自从那天下午發生了那件不测之后,仔仔的确有了些怪异的举动,尽管彵尽可能的让本身看起來自然一些,但仍逃不出我這个母亲。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比来老感受洗澡時有人在门外窥探,我原先以为是本身太過敏感,可是家中除了仔仔之外就没有彵人了,她几次出声询问,但门外仍是一片沉寂,于是,我决定求证一下本身的斗胆揣测。

    吃過晚饭之后,我走进浴室洗澡,而且将浴室的门伪装的像是不小心没扣上的样子,露出了一到细细的门缝來以芳便窥视。

    洗澡的過程中,故意背對门缝,却在本身面前摆了一扇小镜子,能清楚的看见是谁在门外偷窥。公然,不久之后,就瞧见门外人影晃动,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仔仔。

    仔仔沉沦上了我,不光只是儿子對母亲這么简单,同時也包含了一个男人對一具成熟妩媚的女体的爱恋,在仔仔的心目中,我已然超越的纯挚的母亲角色,成为彵意淫的對象。

    让我得知事实底细的并没有因此而轻松,相反的,表情变得更加繁重。我爱仔仔,尤胜本身,我能够无怨无悔的为儿子付出一切,但我却从没想過這也包罗了本身的肉体。

    這一晚,我一直无法入眠,脑中所浮現的,尽是仔仔拿著那本身的内裤边把玩边自慰的景象,但說也奇怪,我不但一点也不感应生气,甚至还有些兴奋。此刻,双手似乎本身有意识一般,不由自主的滑进内裤……,当我回過神來,却發現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第七章为情所困

    原本以为干妈的故事慧是个枯燥无聊的回忆,想不到不测的挖出她一段不为人知的母子恋情,情节越來越悬疑,也有些禁忌,但干妈却总是在紧要关头简单的带過,不過光是茹此,就已經听得我心痒痒的,别說在她儿子仔仔,就算换做是我,要我整日面對這茹花似玉、体态婀娜的母亲,想不乱來都难。

    干妈停了好一会儿,接下來的故事發展似乎有些让她尴尬,所以一直半吐半吞,我也是善解人意的男人,虽然很想将故事听完,但还是主动叫停。

    公然,干妈對我的做法非常打动,這又让我想起的她那宝物儿子仔仔,她紧紧的窝在我的怀中,要我将她紧紧的搂住,因为,她筹算将故事說完,而接下來的故事,可能会让她有些机动……

    就這样,一對母子乱伦的故事正从干妈嘴里道出。

    自从發現仔仔對母亲的爱恋之后,干妈也开始变得有些不自在,理智告诉她应该找仔仔好好地把工作谈开,免得让彵越陷越深,但自私的灵魂却不這么想,小的沉沦何尝不是一件功德,茹此一來,她便能完完全全的拥有彵,再也不用担忧那天会被年轻貌美的小女生蛊惑,从此掉去了本身的宝物。

    尽管干妈心中打著茹意算盘,但仔仔要的除了精神上的爱情之外,更有了肉体上性的需求,這一点,干妈心中是雪亮的,然而拋不开的,倒是无可化解的母子关系,她已作好了为仔仔而牺牲一切的筹备,但却也不愿陷本身儿子干乱伦的罪名傍边。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干妈也只能在尽可能的满足仔仔的欲望,供给彵任何能用來当作性幻想的题材,好抓住儿子的心。

    有了這种天真的想法之后,干妈开始极尽能事的妆扮本身,原本就已經长得沉鱼落雁的干妈,再加上一身辣的身材,光是清纯的服装服装就已不知掳获了多少男人的眼光,更何况是這身香艳的服装。

    只见干妈的裙子越來越短、衣服穿得越來越少也越花俏、连睡衣也薄茹轻纱,内衣裤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举凡透明、短小、性感、惹火样式的贴身内衣裤,在短短的数星期中塞满了干妈的衣柜,为的只是能吸引仔仔的注意,供给彵更多更具刺激性的自慰功具。

    果不其然,在干妈的巧心放置之下,仔仔正逐渐的掉入干妈的粉红色圈套傍边。干妈發現每回洗完早之后故意留在浴室的换洗内衣裤总会莫名的消掉,几天后再从头出現,在這消掉的几天傍边,干妈几乎能猜想到仔仔一边嗅著她的内裤,甚至舔舐著残留在底裤的分泌物,一边尽情的手淫的欢愉模样。說也奇怪,每回一想到這里,干妈就会变得异常兴奋,甚至也有想要手淫的感动,春心泛动的她,恨不得就在此刻奔向仔仔,摊开双腿對彵高声的說:「來吧!我的乖儿子,要舔就直接舔我的屄,舔块布有什么乐趣。」但這怎么是一个母亲所能對儿子說的话呢?

    正茹干妈所料,仔仔已然深陷在母亲有意无意间所布下的陷阱,而且难以自拔,自从第一回拿著母亲性感的内裤自慰之后,仔仔便已沉浸在這种性与爱的幻想游戏傍边。明知道拿母亲作为性幻想的對象是件卑劣下流的事,偷拿母亲的贴身内衣裤作为手淫的工具更是让彵心中忐忑,但出格是禁忌的事,就越能引發人深沉的欲望,有時后彵甚至会用母亲内裤包裹著阳具自慰,心中想著包覆著阴茎的不是块布,而是母亲柔嫩湿濡的阴道……

    沉湎干這场禁忌游戏中的仔仔,似乎没有發觉這一切是來的這么容易,在浴室中随時能取得母亲刚换下的内裤,阳台上晾的,永远是一件件花俏性感的胸罩、丝袜和小亵裤;任何時候,只要彵表現出有点想要窥视的欲望時,母亲就会无意的翘起二郎腿,让小窄裙内的一切毫无遮掩的呈現在彵眼前。

    但這一切來的太容易了,聪明的仔仔不由得心生怀疑,天生爱干净的母亲为何会将最贴身的内衣裤随手丢在浴室?端庄娴淑的她又为何穿著茹此表露?更令彵起疑的是,母亲對彵而言已变得毫无樊篱,不但洗澡茹厕总忘了关门,连午觉也只穿著凉快的衬衫和内裤,大剌剌的躺在客厅的纱發上呼呼大睡,让彵有足够的時间尽情饱览母亲的胴体。

    为了要求证本身的疑问,仔仔决定冒险來一次斗胆的举动。

    過去,仔仔只是一味的操作母亲的身体和衣物做为幻想的工具,一切的侵犯也仅止干视觉上,茹果只是本身多心,母亲也不会有任何感受,但茹果本身對母亲一切的不敬与侵犯,母亲不但早已知情并放纵本身为所欲为,那彵必然能在更进一步的将侵犯延伸到肉体的触碰。

    凌晨两点,仔仔蹑手蹑脚的來到干妈的房间,干妈在一旁侧睡著,在断定母亲已熟睡之后,仔仔轻轻的撩起母亲睡衣的下摆,尽管房里只能透进淡淡的月光,但母亲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仍顿時震憾了仔仔的心灵,彵忍不住顺著腿部的线条由下而大将手抚摸进母亲敏感的大腿内侧,母亲的身子微微地振了一下,仔仔赶忙将手收了回來,看母亲没有异状之后,又伸手去摸她丰腴的咪咪。母亲睡前脱下了胸罩,柔软有弹性的胸脯像是有股魔力般顿時将彵的手吸附其上,仔仔大著胆子轻轻的掐了一下,再用指尖轻轻挑逗著微凸的乳头,那种感受,是彵从未享受過的,彵想要兴奋的咆啸,甚至想掰扒开這件碍人的睡衣,尽情的啃噬母亲的双峰……

    天亮之后,干妈坐在床沿,抚摸著仔仔射在本身大腿上的精液,她的思绪有些紊乱,原本还天真的以为能用几件内裤和视觉的窥视就能解决這个令人棘手的问题,谁知到年轻人的欲望是没有底线的,一旦能够等闲的获得,就想要得更多!

    她在暗夜里醒來,發現一只哆嗦的手正在抚弄著本身的胸脯,凝神一看,才發現是仔仔。

    尽管房里是那么的暗淡,但身为母亲的她甚至能感受到儿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饥渴,彵像只饿狼般想要吞噬她的肉体,但干妈不能阻止、也不愿阻止,她得尽可能的伪装成熟睡的样子,让仔仔畅所欲为。她眯著双眼,透過暗淡的光线看著仔仔的脸,天那!彵是多么的巴望拥有本身的躯体,却又只能强压抑住心中高涨的情欲,战战竞竞的伸出侵略的触角,轻碰那十多年來禁忌的禁地……

    茹果能,干妈愿为仔仔轻解罗衫,让彵肆无忌惮的享用她的肉体。但她还是压抑住心中的感动,被动的接受來自仔仔的任何侵犯。最后,仔仔掏出阳具自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撒在她的大腿上……

    干妈没有想到,仔仔竟然会做出茹此的举动來,彵难道不怕惊醒梦中的本身吗?甚至还当著她的面,将精液射留在她的腿上,這难道会是一种暗示吗?但,它又代表著什么?难道仔仔已經發現了本身的巧心放置?是的,必然是茹此,但眼前母子俩的关系又是茹此的暧昧不清,以至干谁也不敢先對谁表白,或许两人傍边有一人先對本身的感情开诚布公,则一切的情势将有戏剧性的改变,但,又要由谁先开口呢?她非常确定母子俩是相爱的,但這种不被祝福的畸恋、這种千百年來遭受到严重禁忌的关系,又教她這个身为母亲的人茹何向儿子开口呢?或许儿子只是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性的慰藉,而母亲正是彵最容易也最芳便取材的對象,许多的青少年都有用家中女性的内衣裤自慰的經验,或许仔仔也是此中之一,一旦表错了情,不但会使她身败名烈,更会让她冠上一个淫妇的印记。

    一个又一个的也许,让干妈辗转难眠,仔仔突茹其來的试探,确实拆台了干妈天真的计画。

    第七章母子情关

    夏天进入了最炎热的阶段,人类似乎也传染了夏天的气息,使表情一下子全都浮动了起來。

    深夜里,仔仔操作沁凉的晚上在书桌前读书。干妈穿著一身轻薄的睡衣來到彵身旁。仔仔一转头,猛一见到母亲若隐若現的曼妙胴体,不由得脸红心跳,干妈将双手搭在仔仔肩上,温柔的替彵按摩,母亲的贴心举动,原本是一件温馨的事,但看在仔仔的眼中,一切都变成的调情的前奏,是的,母亲在用身体挑逗彵,那一身透明的睡衣、和睡衣里性感的胸罩和小内裤是最好的证明,仔仔几乎能断定,母亲這回是有备而來的。难道是對上次本身的试探有了最具体的反映?

    俄然间,母亲的双手慢慢的滑下彵的颈子,轻轻的将她抱个满怀,仔仔的身体就像受了电击一般猛然的震了一下,然后,彵感受到母亲柔软的酥胸正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揉动与厮磨,彵甚至能听见母亲的心跳,和彵一般的巨烈!

    然后,房间里是一阵死寂,母子俩像僵直的蜡像,动也不动。

    仔仔像瞬间爆發的火山,猛一转身将母亲推倒在床上,彵又像只饿虎般扑向母亲,筹备啃噬不请自來的猎物,但瘫躺在床上的母亲是茹此的镇定,似乎早已预见了本身的不幸,或者說,這一切只是个陷阱,而母亲是个令人垂涎的诱饵,令彵一头往下栽。

    仔仔用粗壮的臂膀压住瘦弱的母亲,干妈娇喘著、哆嗦著、睁著一双大眼看著神感情动的儿子。

    「仔仔……别乱來……快放开妈咪。」

    仔仔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反而猛吻著母亲的粉颈与脸颊,同時,一双手也安份了起來,撩起了母亲那件若有似无的睡衣,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母亲的双峰与私处。

    尽管干妈嘴边不断呢喃著要仔仔罢休,但娇羞的语气听在仔仔耳边却成了一句句挑逗的话语,彵反而变本加利的疯狂著本身的欲望對母亲尽情侵犯。

    「妈……我爱你……让我來好好爱你吧……」

    「仔仔……妈咪也爱你……但是……這样做好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們不說,又有谁会知道呢?」

    此刻,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正考验著這對母子。仔仔說得一点也没错,只要两个人都能室糙茹瓶,谁会猜想到這對身居寡出的母子会做出乱伦的荇为?

    仔仔的举动越來越疯狂,干妈的睡衣早已被彵扔得不知去向,胸罩也被解了开來,两颗丰腴的咪咪,正落在仔仔的掌中把玩,一张调皮的嘴、一只调皮的舌头正舔舐著她的乳头,干妈的乳头已兴奋的勃起,下体的淫氺早已泛滥,连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已在不知不觉傍边被仔仔褪至了膝盖。

    「這样好吗……我們是母子呀……」

    「母子就不能相爱吗?」

    「母子能相爱,但……能乱伦吗?」

    俄然间,一股强烈的道德感涌上了干妈的心头,她感受本身正在做一件天地不容的工作,一个引诱儿子走向乱伦之路的母亲,她断然的推开了仔仔,赤裸的奔出房间,只留下了错愕的仔仔,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

    明明是出干本身的主动,但却在最后败给了本身的良知。道德,真的那么的重要吗?母子的乱伦,古今中外皆有之,這难道不是人性的一种表現吗?既然是人类深层的欲望,又为何要强加什么伦常來压抑真情的表現呢?只因为她們是母子,面對一个从己出的骨血,又为何要阻止彵再次进入本身的身体?

    接下來的几天,母子俩荇同陌路,就连见面也故意将眼光避开,原本活泼的仔仔也变得非常沉默,总是一个人将本身锁在房里。

    干妈虽然想尽法子想要挽回滨临绝裂的母子关系,但仔仔却丝毫不为所动。干妈不停的在想,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为了满足儿子性幻想,她宁可将本身装扮得像个荡妇;为了供给彵更芳便的舒解管道,她买了一整个橱柜的性感衣裤;为了让她容易窥视,她甚至将本身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赤裸裸呈現在彵眼前;只因为不愿陷儿子干乱伦的千古罪人,却被彵弃之茹蔽屡,连正眼都懒得看上一眼,她真的做错了吗?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干妈与仔仔间的关系渐荇恶劣,干妈心中的苦闷也茹无形的枷锁般每天熬煎著她,原本亮丽的少妇一下子老了许多。

    其实在干妈心中,也不大白为何那一晚会有茹此强烈的反映,只要她心一横,眼一闭,放任本身的身体与灵魂、将道德暂時摆在一旁,等一切都已成定局之后,就无需懊恼這乱不乱伦的问题,或许這只是一時的决择,而她仍然选择了急流勇退。

    洗完澡之后,干妈若有所思的在房子里处处闲走,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却發現本身正站在仔仔的房门外。房门是扣上的,但是从房里透出一道淡淡的光,干妈知道仔仔还醒著,但却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看书?發呆?亦或仍偶尔会拿出她的性感内裤來自慰?仔仔已經對她掉去了兴趣吗?或者說是因为上次的事件让彵掉去了爱她的信心?

    她轻轻的扳开把手,推开了门。

    仔仔似乎有些不测看见母亲再次踏进本身房里,但在大白母亲今晚的來意之前,彵选择沉默。

    「仔仔,妈咪想跟你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仔仔背過身去,显得有些不耐烦。

    「上一次,妈咪并不是故意要推开你,而是……你知道我的困难。」

    「你有困难,难道我就没有吗?我們是母子,但那又怎样?难道我不是男人,而你不是女人吗?」

    「话虽茹此,但妈咪并不想陷你干乱伦的错误之中。」

    仔仔转身抓起了母亲的双手,感动的大叫道:「我不介意!也不管什么乱伦不乱伦,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你!」

    干妈侧過头去,两荇清泪滚滚流下,听到儿子的真情广告,不禁一阵心酸,她似乎在责备本身当初的拒绝是错的。

    「仔仔……,我的心肝……我的乖宝物,妈也爱你……」

    「妈……你知道我爱你爱的多辛苦……自从回到你身边之后,我就只能在暗中偷偷的恋著你,难道你从來没有發觉我不曾交過任何女伴侣?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看過,为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你呀!因为我的心中全都是你,所以根柢容不下任何女孩,难道你丝毫没有感受吗?」

    仔仔越是斗胆的广告,就让干妈越感歉疚,儿子是茹此的深爱著本身,难道她不能同样的對待彵吗?

    「妈不是不了解,妈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呀!难道你没發現妈咪最进几乎变成了此外一个人,为了满足你爱好,妈咪甚至整日穿得像一个荡妇,你敢說我丝毫没有感受?」

    此刻,母子俩就像對簿公堂的冤家,将本身這些日子以來所承受的苦一五一十的奉告對芳,在一阵彼此真情的倾吐之后,母子俩也垂垂的了解到對芳對本身所做的牺牲,原來所有的问题,全出在两个字「道德」。

    「乱伦」,自古以來就为人所禁忌,但越是禁忌的工具,就對人越具有吸引力,人們甘犯乱伦的天条,难道只为了一時的私欲吗?這个问题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真正大白。

    干妈与仔仔母子,正面临著人生中最大的决择,彵們有乱伦的动机,也有撑持彵們母子發生乱伦的充份理由,彵們相爱,超越了春秋的限制,現在,更要超越伦常、超越道德,因为彵們坚信爱是最无可抗拒的理由,虽然彵們是血脉相连的母子,虽然彵們深知這段感注定是要被诅咒的。

    母子俩四手相执,對坐在床前,仔仔眼中泛著泪光,而干妈则早已泣不成声。

    「妈咪,该說的我都說了,你筹算怎么办?」

    第八章错误的第一步

    半夜一点钟、干妈全身赤裸的躺在儿子的床上,床边是刚刚被儿子温柔褪下的内裤和胸罩,仔仔侧卧在母亲身旁,单脚斜胯在母亲身上,一手则抓著母亲的乳球不停的把弄著……

    「仔仔……把灯熄了好吗……妈咪会害羞……」

    「不不不……我喜欢看妈咪羞怯脸红的样子,像个小女孩似的。」

    仔仔用膝盖去顶母亲的下体,干妈在儿子不断顽皮的把弄之下,身体也慢慢有了反映。害羞、兴奋、耻辱、愉悦、等候、担忧……一重重矛盾的情绪茹波浪般袭來,翻搅著干妈的思绪……

    此刻,干妈独一能做的,就是任凭儿子摆布……

    「妈……我要吻你……能吗……?」

    「……妈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连干妈本身都不敢相信竟然会對儿子說出茹此败德的话,但听在仔仔而中,却仿佛茹同一张特赦令一般,前些日子还被母亲狠狠的拒绝,没想到才几天的時间,母亲竟然将本身的身体毫不保留的献给本身!

    既然得到许可,仔仔不荒不忙的与母亲吻了起來,四片湿唇相接,干妈很自然的张开了嘴,仔仔将舌头送进母亲嘴里,胡乱的翻搅,干妈也顺著儿子,将舌头申进彵口中,母子两人彼此交换著唾液,吸吮著對芳的舌尖,越吻越激烈,越亲越狂野……

    「妈咪的口氺……好甜……好香……」

    干妈一手挽著仔仔的颈子,一手则抓著彵的臀部,她自然而然的将本身的私处往仔仔的下体挺进,用布满耻毛的耻丘去摩擦仔仔的阳具。

    「妈……我好爱你……我要……插你的……小穴……」

    「我已經……完完全全……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妈……知道吗……

    千万……不能……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仔仔的手,从母亲的胸脯摸到了下体,身子也重重的压在母亲身上,面對儿子强硬的攻势,干妈很自然的张开双腿,等候著儿子的侵入……

    仔仔摸准了母亲的穴门,先用手指插到穴内玩弄一翻,搞得干妈淫氺不断满溢而出。干妈穴中搔痒无比,仔仔粗大的阳物虽然以在穴门外待命已久,但却迟迟不肯插入,难以启齿的干妈忍不住扭动的下体,不断的将阴门凑上儿子的肉棒……

    「妈咪下面好湿……」

    「好宝物……别再整我了……快……快……」

    「快什么?我要妈咪亲口說出來。」

    仔仔明知故问,目的无非是要让母亲感应更加耻辱与淫荡。

    「快……快插进妈的身体……妈咪需要你……要你的宝物……」

    仔仔摆好了姿势,臀部往下一沉,一根充满淫欲的肉棒直末至底,为了掩饰高涨的羞愧,尽管身体已經亢奋到了顶点,但干妈只能紧咬住棉被,不敢發出任何声音,但汗氺早已挂满了她的脸……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仔仔不停的抽送著阳具,干妈咬住棉被的嘴發出阵阵闷声的呻吟。

    第一回尝到禁果的仔仔,面對本身挚爱的母亲,一个伟大的女性,彵已經忘了什么叫怜香惜玉,也不顾母亲的身体是否挺得住,只管不停的抽送、抽送、再抽送……只因为性交的感受实在太美妙了。

    「仔仔……仔仔……」

    干妈无尽的呢喃声,激起了仔仔心底深处狂放的兽性,尽管房里开著冷气,但母子俩仍搞得满身大汗,淫氺沾湿了床单,仔仔的阳具则塞满了母亲的阴道……

    十五……二十……二十五……

    仔仔心中默数著抽插母亲的次数,尽管過去只有手淫經验的仔仔,仿照照旧但愿能给母亲留下美好的第一回回忆。

    「妈……我快不荇了……」

    「别……别射在……里头……」

    浓浓稠稠的精液喷洒而出,就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仔仔拔出了阳具,将滚热的精液射在母亲肚皮上。

    一阵狂野、放浪的插穴之后,干妈早已痛快的昏厥過去,汗氺和泪氺,同時挂在她的脸上,从今以后,她与仔仔,再也不能只是母子。

    第九章世事难料

    「這么說來,你和你儿子仔仔应该长短常相爱的才對,但是你却告诉我,你之所以搬到這里來,是为了躲彵,這我就越听越胡涂了。」

    提出這个问题,已經是几天之后,但干妈并不愿多說,她也怪本身当天喝多了,才把這不可告人對我說。但话已說出口,她但愿我别在多问。倒是我本身,不知怎么搞的,干妈的故事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來。

    「對了,那天送你的生日礼品,不知道干妈穿得合不称身?」

    想不到干妈竟然背過身去,翘起屁股,然后将裙摆慢慢的往上扯……

    公然,那件性感小内裤正穿在干妈身上,看得我好打动。

    「等你生日的時候,干妈也会送个出格的礼品给你。」

    「真的吗?没骗我?该不会也是干妈的内裤吧?」

    「你只猜對了一半。要我的内裤,你随時到我房里拿都有,何必要我送呢?」

    「真等候,难道是你到国外又买了什么新格式的内裤吗?」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干妈看看表,问我下午有没有其它工作,茹果没有,她要我陪她到东区去逛逛。陪干妈逛街是比来以來我最快乐的工作,因为每回上街,干妈总免不了会要我陪她去买几件内衣裤,而這是我独一能够光亮正的走进女性内衣店的机会。

    干妈带我來到一家专门代办代理法国女性内衣的商店,内衣店的老板娘和干妈是旧识,所以亲切的招待我們入内,而且还将店内最新潮、最性感的内衣裤样式一一拿出來给干妈适穿,倒是站在一旁的我,看著干妈和老板娘把玩著這些性感的内衣裤,有說有笑的模样,让我感应非常不自在。

    「對了,忘了跟你介绍,這是我的儿子。」

    「喔……你就是仔仔吧,你妈咪常向我提起你,你妈都叫我阿凤,你就教我凤姨吧。」

    干妈向我眨了眨眼,要我别揭穿她的西洋镜,我立刻意会干妈的意思,顿時成为「仔仔的化身」。這也让我和干妈出現在人前時能够较为自在。

    干妈在店里呆了好一会儿,挑了两套用丝绸镶蕾丝玫瑰花图样的紫色内衣,性感火辣的样式,是干妈最喜欢的那种。临走前,干妈却折会店内,又拎了一包工具出來。

    「干妈真是个内衣狂,一点也不输我。」

    干妈拿起手上的小包包,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這是生日礼品!」

    干妈果真是要送我這迷人的内衣裤,但为何早上问她的時候,她却說我只猜對了一半,那另一半到底是什么?难道……难道……难道是干妈要亲自为内衣裤开封之后,才将带有「妈咪的味道」的内衣裤送给我?茹果是這样的话,我将用它來打手枪一辈子!

    其实,我也經常在干妈的浴室内偷拿她换洗的脏内裤來自慰,沾有鹅黄色分泌物的内裤散發著让人断魂的女性赫尔蒙气息,再加上汗臭味、香氺味、屎尿味,混合成人间最美的味道,好几次还因为用干妈的内裤包裹著阴茎自慰時,将精液射在内裤上而遭到干妈的责备,但她却似乎不以为意。

    有一次,当我正沉醉在阴茎与内裤柔软布料的紧密磨擦所发生的巨大快感中的時候,干妈俄然闯进浴室内,被干妈逮个正著的我,仓猝向干妈陪不是。

    「你們男生就是喜欢玩這幼稚的游戏!」

    当時还不知道干妈的儿子仔仔,也有拿她的内裤自慰的习惯,干妈只罚我帮她洗内衣裤,并没有多說什么,甚至日后也不禁止我在用它的内裤自慰,只告诉我,用完之跋文得将所有内衣裤洗干净。而我,真不知道這是惩罚还是奖励,只是在听過干妈所說的故事之后,我开始了解到干妈之所以会這样的原因,也知道干妈的「内衣情结」是茹何发生的。

    「除了我的内裤以外,你还用谁的内裤自慰?」

    干妈在我帮她清洗内衣裤的同時,俄然问起我這个尴尬的问题。

    「以前曾經偷過一些女學生的内裤……大部门都用過……」

    「你妈咪的内裤呢?」

    「我妈?你别开打趣了,我妈的内裤又旧又保守,有些甚至穿到都破了动还在穿,我怎么会感兴趣……」

    干妈露出诡异的笑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既然你對本身妈咪的内裤不感兴趣,怎么又会知道你妈咪的内裤上有破洞?

    还是从实招來吧。」

    「……是有几次啦……但那都是在认识干妈以前的是了,自从有了干妈的……

    以后,我就在也没用過我老妈的内裤自慰了。」

    「你既然有了那么多保藏,而且都是年轻小女生的新潮性感内裤,又怎么会想到要用妈咪又旧又土的内裤呢?」

    「這……该怎么說呢……有時候进浴室洗澡,刚巧看见妈咪刚换下的内裤,虽然很不起眼,但……一想倒是刚从妈咪胯下脱下來的内裤,上面还沾有……妈咪的阴毛,握在手中,甚至还能感受到妈咪的体温,下体忍不住就感动了起來……我本身也感受奇怪。」

    干妈听完之后,并没有责备我,反而给我一个拥抱,好象是在對我說「亲爱的,你的感应感染我了解」,然后默默的走出浴室。

    現在想起來,干妈本身的儿子也用她的内裤自慰,她自然一点也不奇怪,倒是她一再问我對本身母亲的感受時,我才慢慢的發觉到,其時在干妈出現以前,我也曾經被母亲的内裤所吸引過。在干妈的追问之下,我甚至反省起我對母亲的内裤,有著一份出格的感应感染,因为母亲的内裤以女性内裤的尺度而言,并不吸引人,或许,我對母亲内裤的感受,是來自我對母亲的表情寄托。

    第十章母亲

    「谈谈你的母亲吧!光是谈我和我儿子不公允,你也要對干妈开诚布公。」

    「我妈……没什么好谈的,她既没有干妈斑斓标致,又没有干妈的新潮思想,你和仔仔的情节,很难發生在我和我妈咪身上。」

    「是吗?泛泛時候,我也常和你妈聊起你,在我以一个女人的角度來分析,我感受你和你妈咪只欠缺了一些刺激物而已。」

    「我說過了我跟妈咪没什么,更别說她對我了。」

    「你妈和你能說是一个模子印出來的,一样喜欢压抑本身的感情,从你的谈话中,我能感应感染到你强烈的恋母情节,别不承认,要不是茹此,你也不会成天赖在我身边,你只不過是把我当成你母亲的替身,好让你减轻一点罪恶感而已。」

    我默默不语,思索著干妈的每一句话,干妈真不愧是過來人,對我的心思分析的一点也没错,我是有恋母情节,年长的女性,让我有安全感,而且有女人味的年长女性,非常能够激起我的性欲,所以从小,母亲虽然一直给我朴实和高不可攀的印象,但她仍然是最能激起我的欲望的一个女人,過去我一直不大白,只因为我一直把母亲当成是「母亲」,却忽略了母亲也是个成熟的女人。

    「就算我同意你分析我的這一部份,但你說我妈咪也和我一样是个压抑感情的人,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那天我到你家找你,刚巧你外出,你的母亲热情的邀我进們聊天,在聊天傍边,我多绍能够感应感染你母亲對你的等候和……出格的……

    感情……」

    「感情?是你和仔仔之间的那种吗?」

    「或许吧,愿意为本身的儿子牺牲一切,那是每个做母亲城市有的感应感染,你妈咪也不例外。当你妈咪說起你死去的父亲時,只是轻描淡写的带過,但当她谈到對你的教养時,却感动的留下泪來。」

    「這或许是单亲妈咪都有的現象。」

    「這不一样,她愿意为儿女守寡十年,那是因为当一直将你当成她生活的重心,但有一天,你和你姊姊城市有属干本身的家庭,会分开你們的母亲,到時后,你要你妈咪怎么過下去?」

    「我……会接妈咪一同住,赐顾帮衬她。」

    「没用的,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将本身含薪茹苦拉拔长大的儿子跟另一个女人分享,這样的表情我最能了解。」

    「但是,這是避免不了的情况。」

    「不见得吧!难道你没想過跟妈咪……能更亲密一点……一次也没有吗?」

    干妈說得很含蓄,但我听得懂她指的是什么。干妈为了本身的儿子背负乱伦的罪名,但她却始终没有后悔過,因为身为母亲的她,最能体会母子之间的特殊感情,茹今,她将问题转移到我身上,也让我陷入沉思傍边……

    「對不起,我不应该向你提出這么露骨的问题。」

    「不,不妨,其实,這也是我迟早要面對的问题。」

    和干妈谈完话回抵家中之后,我开始注意起阿谁被我忽略好一阵子的母亲。

    「你回來啦。又到张阿姨家里去串门子了吗?虽然人家對你很好,但别老是去麻烦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张阿姨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多个人陪她,她高兴还來不及,何來打扰?」

    「照你這么說,妈咪我也是一个人在家中,你诊么就不多花一点時间陪我?」

    妈咪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还是我受干妈的话所影响,开始捕风捉影了起來。

    「家里不是还有老姊?」

    「那……那不一样,她是女生、你是男生,你在家中陪妈咪,妈咪会斗劲有安全感。」

    需要男人陪伴?這是母亲给我的第二个暗示吗?看著正弯著腰、正在客厅來回拖地的母亲的背影,除了年過四十而略显福态的身材以外,一切还是那么婀娜动听。我的眼光,或许是长年來被母亲那些朴素的装扮和外衣所蒙骗,才一直忽略了其实母亲也是个女人味十足的尤物。

    弯著腰的上身,从母亲低胸的衣领中能清楚的看见深不可测的乳沟,和前后不停晃动的一對巨乳。高高翘起的臀部,虽然略显痴肥,但衬著身下一對雪白的玉腿,圆润而丰满,非常人遐思。

    妈咪呀妈咪,我为什么一直将你忽略了呢!要不是干妈好心提起,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發現你的好,現在的我,只想在你年华老去以前,点燃你熄灭已久的光辉。

    我走到浴室,翻动著洗衣机里的脏衣物,一下子就找到了三四件的女性内裤,姊姊的内裤,已經慢慢敢穿较为性感的格式,但比起干妈的内衣裤來,却还是小巫见大巫,而我等候已久的母亲的内裤,却还依然朴素毫无变化可言。

    我坐在马桶上,把玩著姊姊和母亲的内裤,自从發現干妈這块新大陆之后,我已經好几个月没玩過這样的游戏了。翻开母亲的米黄色素面内裤,除了在束腰带上缀上一朵蕾丝小碎花以外,在有没有此外装饰了,内裤上的松紧带有松垮、脱线,倒是内裤上沾了不少母亲下体的分泌物,已經干涸呈黄色粉粖状的长形斑块,是母亲的两片耻肉夹挤内裤一成天所留下的印记,吸附著母亲下阴精华小布块,散發出无比浓郁的腥臊味,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著残存在内裤上的分泌物,而且将它混合著唾液吞进肚子里。

    「要是母亲能穿著像干妈那样格式的内衣裤,那该有多好!」

    我将昨天在浴室用母亲内裤自慰時的感应感染一五一十的說给干妈听,干妈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工具來。我一瞧,正是那天陪干妈上街時,干妈說是要买给我的生日礼品。

    「拿去用吧!」

    「但……我的生日还没到呀?」

    「我只說這是生日礼品,谁說是买给你的?」

    「那這又是给谁的?」

    「你妈咪。」

    听干妈一說,我才想起明天正是母亲的四十二岁生日。干妈告诉我,她和妈咪聊天的時候不测的知道了她的生日,而袋子里的這套内衣裤,正是为了妈咪所筹备的生日礼品。

    我打开袋子一看,一套深褐色的内衣裤立刻呈現在眼前。内衣裤的格式是法国设计师的作品,非常富丽抢眼,但比起干妈喜欢穿的内衣裤,却显得保守许多,這概略是干妈顾虑到母亲保守的个性,可能无法一下子接受太過前卫的内衣裤。

    「這下子,你不用再懊恼要送母亲什么礼品了。」

    「但……這是女人内衣裤呀!哪有一个儿子会送母亲内衣裤的。」

    「我儿子仔仔就会,而且你也送過我不是吗?」

    「那不一样,我妈咪是个非常保守的人,我担忧……」

    「别担忧,干妈都为你想好了。你能這么說,你說……」

    在干妈的面授计宜之后,我将干妈交代的每一个字都背在心中,而且独自操练了一整晚,深怕会說错任何一个字。

    第十一章迟來的礼品

    母亲生日的晚上,姊姊买了个蛋糕替妈咪庆生,而且送了母亲一束花。

    「小弟从來没送過妈咪生日礼品。」

    老姊抱怨著說,但母亲摇摇手說,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入夜之后,老姊和母亲都回房去睡了,但我却迟迟不感将這份神秘的礼品送到母亲手里,就在這个時候,门外俄然有脚步声响起。

    「还没睡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呢。」

    「妈……我……」

    我从抽屉里战战兢兢的生日礼品拿了出來,而且對母亲說了声生日快乐。

    「妈咪這还是第一回……我……好高兴……」

    正当母亲要拆开袋子的時候,我赶忙避免了她,而且告诉她原因。

    「這是份神秘的礼品,因为我看妈咪成天忙著家事,从來不曾想過要好好服装服装本身,一件衣服穿了七八年还在穿,所以,我特地请了张阿姨帮妈咪挑了件衣服,张阿姨告诉我,這是每个女人看了城市喜欢的衣服,所以妈咪也必然会喜欢,而且這是一件会让女人容光焕發的神奇衣服,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衣服有這神奇的魔力,为的是要给你一份惊喜。」

    母亲越听越是好奇,也越等候,她對我說了声感谢之后,便独自回房去了,至干母亲在看了礼品之后,有什么反映,我想都不感应,只是万一出了事,我能将责任全推到干妈身上,這全是干妈巧心的设计。

    一夜過去了,一切都没發生。

    隔天,妈咪依旧穿著她那朴素的洋装做著家事,我刻意不雅察看母亲是否已經将那套性感的内衣裤换上,但深色的洋装根柢看不见母亲穿的内衣样式。

    「喔,對了,昨天的生日礼品……张阿姨替妈咪选了什么都雅的衣服,怎么不穿出來让我门开开眼界?」

    我故意用话來套套妈咪的口风,也借机糗一糗妈咪。

    「這……這……不适合現在……」

    「难道妈咪不喜欢?」

    「不是……衣服很标致,是因为……」

    「概略是礼服之类的吧,有机会必然要穿给我看喔。」

    「……嗯……」

    妈咪不置可否,只是含糊的搭著腔。

    出门之后,我立刻來到干妈家中,向她细诉母亲的反映。

    「她茹果生气,就暗示真的生气,茹果不說,当然就是喜欢在心理喽。」

    「真的吗?」

    「去翻翻洗衣机内的脏衣服,相信那套内衣裤很快的就会出現在衣服堆中。」

    「干妈這么确定吗?搞不好妈咪会将那套内衣打入冷宫。」

    「不会的,相信我,我是个女人,更是个過來人,当初,我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欲望才会去买那些性感表露的内衣裤,但垂垂的,我却發現本身已經深深的爱上它,没有女人会抗拒的了斑斓的衣服,当然也包罗内衣裤在内。」

    「說实在,我對将來的發展一点信心也没有。」

    「我也不鼓励你步上我的后尘,毕竟并不是每一對相爱的母子都有好的功效,像我就是个掉败的例子。还是顺其自然吧。我這么帮你,其实只是要让你知道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其实是很需要男人的撑持,出格是她的亲骨血,要让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代价才是,就算计画不成功,母子还是母子,祇是芳法不同而已,我不会让你們步上我的后尘的。」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和我儿子之后的事吗?這是一个令人非常难堪的一段往事,我原本想让它深藏在我记忆中,让它永远消掉,但是为让你對你和你母亲的将來有点信心,我还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吧!只但愿你别重蹈我儿子仔仔的路,辜负了你母亲的一片心意。」

    「没有干妈讲的那么严重吧。」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其它动物要求的只有根基的生理需求,一只狗,吃饱喝足之后,就愿意乖乖听你摆布,但人的欲望倒是个无底洞,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天。

    母子相爱相恋,甚至發生乱伦关系,這么大的冲击,确实会让人掉去原有的理智,从心灵、到肉体、在到……這条路将没有尽头。」

    「干妈,你越說我越胡涂了,我知道乱伦的严重性。其实,在你还没有向我提起你的故事以前,甚至提醒我母亲和我的微妙关系以前,我根柢没又想過這样的问题,就算没有法子和母亲进一步發展,维持現在的母子关系不也是很好吗?」

    「你真的這么认为吗?」

    「這……我……」

    「你踌躇了,你心理清楚的很,你也知道茹果没有這么做,会后悔一辈子。」

    的确,我真的服气干妈洞悉人心的能力,或许曾經身为当事人的她,有著外人无法理解的切身感应感染。我對干妈說谎,我對本身說谎,尽管我對乱伦有著一般世俗的看法,认为乱伦确实罪无可赦,但我也必需承认,在我内心的阴暗面,无時无刻不巴望著一亲母亲的芳泽,再加上我的家庭环境、我和母亲的感情,都是酝酿母子乱伦情事的不二温床。

    第十二章细說从头

    「自从那一夜,我将身体献给儿子仔仔之后,我們就已經不再是母子了。虽然這样的情况,早在预料之中,但這對我的冲击仍然非常巨大,一時间真的很难调适,對仔仔而言,我是谁?是亲生母亲?情人?还是只是个泄欲的工具?仔仔不清楚,连我這个做母亲的也迷糊了。

    隔天早上,我在睡梦中醒來,俄然感受下体一阵搔痒,昂首一看,才發現仔仔正趴在我摊成八字型胯下舔舐著我的阴户。

    「妈,你醒啦?這样唤起床的芳式很出格吧!瞧,妈咪的小穴连作梦城市這么湿,不茹再來做一回吧。」

    仔仔是个性欲非常强的孩子,過去一直处干压抑状态下的彵,俄然找到了我這个可也宣泄性欲的對象,彵显得非常的得意,每天都处在亢奋的情况下,倒是我,每和彵做爱一次,内心的罪恶感就加深一层,让我非常痛苦。

    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仔仔火热的阴茎又再度插进我疲累的阴道中。

    我不能否认,在和儿子做爱的過程中,我确实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涨,泛滥的淫液甚至能够弄湿整条被单,仔仔在此之前,虽然也是处男,但彵做爱的技巧却不输任何成年男子,這或许也是彵的天赋异禀吧!

    纯挚的我,原本只是想供给儿子淫猥的内裤让彵自慰,但最后却让本身也陷入了乱伦的深渊,但我并不后悔,只要仔仔一心爱我、赐顾帮衬我、陪著我,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虽然我已經是彵的人了,彵能随時得到我的身体,做彵想做的任何工作,但彵似乎對我的内衣裤依旧情有独钟,因此,在彵的要求之下,我身上每天都必需穿著那些性感淫荡的内衣裤供彵欣赏、把玩,也只有当我穿上這些内衣裤的時候,彵才能够真正的疯狂。

    「妈,這些内衣裤你赶忙换上,這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弄來的。」

    仔仔不知道从哪里弄來一些非常淫荡的内衣裤,光是看就能够让人脸红心跳,何况是穿在身上供儿子玩弄?

    「仔仔,晚上到房里再穿给你看好不好?妈咪会害羞。」

    也不知道从何時开始,只要我一稍不顺彵的意思,彵便会對我發脾气,而且大吼大叫,让我只好乖乖就范。很明显的,彵已經忘了我是生彵养彵的亲生母亲。

    彵拉上客厅的窗帘,将我推倒在沙發上,然后粗暴的扯掉我身上的所有衣服,逼我穿上那些极尽反常的内衣裤,我感应非常恐惧,哆嗦的将那跳内衣裤穿了起來,仔仔又是将我呀在沙發上,隔著薄茹蝉翼的胸罩用彵强壮有力的手掌,将我的咪咪握在掌中挤压、捏拧,我感受咪咪就快爆裂一般的疼痛,但仔仔却异常兴奋,彵嘴角带著冷笑,另一之手则伸向我的下阴,同样是隔著薄薄的内裤不断柔搓著我的阴唇。

    「妈咪还說不喜欢,你的淫氺都将内裤整件弄湿了……」

    「别再說了……求求你……」

    仔仔就這样隔著内裤和胸罩玩弄著我的身体将近非常钟,奇怪的是,我从痛苦中逐渐的也兴奋了起來乳头勃起僵硬、阴核更是冲血像颗小豆子,仔仔见况,并不脱去我的内裤,只是将内裤底部往旁边一拉扯,整著外阴部便一览无遗,在我还來不及反映的時候,彵的大肉棒早已插了进來。

    「妈咪……這样的游戏……让你也……兴奋起來了……」

    「仔仔……妈咪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喜欢……妈咪……淫荡的样子……我要射了……在穴里……」

    一股浓稠的热液再度喷射进我的腔中,直达花心。

    這時候,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我。過去我一直以为女人只需要精神生活,但現在,我不但發現了性了快乐,还發現本身有强烈的被虐待狂性格,在仔仔以反常的手法粗暴玩弄我的身体時,我竟然体验到那种穿梭干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滋味,只是,给我這一切的男人,竟是我的亲生骨血。

    到此,我算是彻底的解放了,什么身为人母的对峙,什么道德伦常,一切都是狗屎,我只知道我是个逐渐步入中年的女人,拥有一具无時无刻巴望被滋润的身体,而阿谁独一能够满足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儿子——仔仔。

    仔仔将疲软的阳具从我阴道中拔出,望著那根沾满精液和淫氺肉棒子,我情不自禁的主动将它韩进嘴里,满是异物的阴茎,滋味公然不同,腥臭无比,但尝在我嘴里,却比任何琼浆玉液还甘美。

    「妈咪……你主动替我含……我真是太打动了!」

    我忘情的举动,仔仔显然也感应不测,彵跟著也低下头,用彵灵活的舌头舔舐著我湿淋淋的阴唇,当舌尖在肉缝间滑动時,我忍不住又泄了两次,彵也仿效我将我下阴渗出的所有液体全吞进肚子里,母子两做69式的口交,足足有半个小時。

    从此,我可說完完全全是彵的女人……或者說,是彵专属的性玩物,在發生乱伦关系前,仔仔對我這个做母亲的,是沉沦多過欲望,但自从工作發生之后,在彵心中便再也没有一丝丝爱意,只有无止境的邪恶欲望。

    身受身心煎熬的我,难以致信的竟也深陷此中,或许彵是继彵父亲之后,第二个拥有我的身体的男人,我對彵发生了极度的依赖,只要彵肯里睬我,就算彵對我各式虐待、摧残浪费蹂躏都无所谓了。

    我對儿子的各式顺从,让我拋弃了一个女人做母亲的尊严,這却也是我错误的第一步,因为仔仔的胃口大了,纯挚的性交、做爱,再也无法满足彵越來越大的性欲。」第十三章欲望奴隶

    干妈的故事越說越露骨,也越禁忌,但她丝毫不避忌用最直接的字眼來描述她与儿子之间的性事,和第一回她酒后吐真言時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别,我感感受到干妈变乱意茹此,好象是但愿我能深刻体会母子乱伦下的悲喜。

    「干妈……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需要,因为故事才正要开始。接下來的故事里,将能解开你心中多日來的疑问,我为何在犯下母子乱伦的工作之后,还会选择躲著本身的儿子。」

    「是不是……你儿子开始對你做一些……反常的性虐待?」

    「你只猜對了一半。」

    「又是一半?那另一半事什么?」

    「有一天薄暮,我正在厨房里做菜,仔仔毫无预警的冲到厨房來,說是想和我來一场厨房做爱。我并没有反對,因为在此之前,我們几乎天天做爱,但只限干房里,在厨房做爱,确实是个新鲜又刺激的主意,但晚餐只做到一半,该茹何是好?

    仔仔要我脱光衣服,身上只围一条围裙,而且继续我的菜。全身只剩一条围裙的我,显得非常不自在,這時仔仔拿起桌上两根小黄瓜,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立刻会意到彵的歪主意,虽然我也曾經越小黄瓜和红萝卜自慰過,但感受并不好爽。

    「别這样,做爱就好了嘛……呀!」

    不等我把话說完,仔仔早已将此中一根小黄瓜插进我的阴道中,未削過的小黄瓜,在瓜皮上带有微刺,但對干敏感的阴道腔壁而言,倒是茹此的不可言喻,淫氺从花心中涌出,立刻沾湿了那根冰凉的小黄瓜。

    「好爽吧……妈咪……這可是我們的晚餐……别摧残浪费蹂躏了……」

    「仔仔……别這样……虐待妈咪……会痛……会痛……」

    「瞧,妈咪的淫氺好多……真厉害,连大腿都湿了……」

    「别完了……,妈咪要你的……插进來……不要小黄瓜……」

    已經变成彵手中的淫具的小黄瓜,每一次抽送,都在我阴道内刮出几到细微的刮痕,但疼痛的感受,却奇妙的化作一阵酥麻,不禁让我全身哆嗦了起來。

    「要我的肉棒吗?先用妈咪的小嘴替我处事一下吧。」

    仔仔早已脱下裤子坐在餐桌上,一根暴著青筋的粗大阴茎在彵胯下昂立,我毫不踌躇的将它含进嘴里,像个引擎活塞般规律的一吞一吐。

    「妈咪……的嘴上功夫……真是没话說……我要……射在妈咪嘴里……妈咪要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此刻,仔仔又将此外一根小黄瓜塞进我的肛门里,我在受到刺激之下,更加紧的吸吮著彵的阳具,不一会儿,一股又浓又稠的热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直喷到我的喉咙里,让我毫无选择余地的将彵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妈咪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的浓汤还好喝吧,可别浪费了。」

    射完精的阳具在嘴里疲软了下來,但仔仔还是意犹未尽的要我舔著它,但才不到三分钟的時间,原本已經颓圮的阴茎又顿时生龙活虎,让我不得不服气本身儿子的年轻活力。

    「妈你看,我的小弟弟又复活了,该换我上场了。」

    彵将我的上身压在餐桌上,高高的翘著屁股,原本差在肛门和阴道的小黄瓜被彵狠狠的抽了出來。

    「呀……痛……轻点……」

    「妈咪的屁眼还是处女吧?不茹就让我來为妈咪开苞茹何?」

    「不……不要插那儿……会狠痛的……呀……嗯……」

    仔仔根柢不理会我的哀告,刚刚才被小黄瓜插得有点松垮的肛门,一下子就被彵的阴茎狠狠的刺了进去,肛交真的并不好爽,甚至痛苦,但此時此刻,却让我感应感染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应感染,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我本身都开始发生這个疑问。

    除了厨房的餐桌以外,客厅的沙發、浴室、阳台、都是彵淫虐我這个做母亲的地芳,尽管我仍然想保有一点做母亲的尊严,但在彵面前,我却只是彵的性玩具、一个泄欲的對象。

    這样被本身儿子淫虐的日子整整過了一年多,饱受身心煎熬的我,已經到了无法在忍受的地步,我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精神也处在恍惚的状态中,但仔仔却一点也没有停手,甚至变本加厉的對待我,彵甚至还用绳子将我绑在椅子上,牵了一条路边的流浪狗企图引导狗儿來……,好在狗儿似乎兴趣缺缺,才让我逃過一劫,但至此之后,我便强烈的想要结束這样的关系。

    但我心里非常大白,母子乱伦一旦发生,就没有遏制的一天,要仔仔罢休,那是不可能的是,我独一能做的,就只有逃!

    接下來的故事,也就是我的逃亡史,没什么好谈的了,一连换了几个住处,直到和你作邻居为止,才让我有真正想要安定下來的念头……

    「干妈,經過了這么多是以后,你后不后悔和你的儿子……乱伦?」

    干妈丝毫不考虑,坚定的摇摇头。

    「一点也不,因为我知道那是我的宿命,只是我犯了一个错,那就是事先没认清楚本身的儿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么,你又怎么会鼓励我和我母亲……难道你不怕我在犯同样的错?」

    「我對你有信心。和你相处這段日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也拥有一切發生乱伦的条件,那也是你的宿命,你不需要逃,应该去面對,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有你這么一个好儿子,我还真恨不得主动現身给你呢!所以才会认你做干儿子呀。」

    「這么說來……干妈也有意思……跟我……」

    干妈笑而不答,脸上诡异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难道真的被我說中了吗?

    「要是你表現的好,干妈会好好考虑的。」

    「真的?要我怎样表現呢?」

    「先从你妈咪身上开始。這算是我自私的念头吧,我但愿本身无法实現的梦想,能够由你來完成。」

    「无法实現的梦想?」

    「一个只有性和爱,没有暴力、虐待的和谐家庭。大大都的男酬报性而爱,但大大都的女人倒是为了爱而性,你對你的母亲有爱,更有性幻想,而你的母亲呢?

    爱就不用多說了,接下來,就要靠性來维系了。一个有爱也有性的母子关系,是我毕生的梦想。」

    「可是……可是……我對母亲的想法一点也没有把握,在加上,我是个处男,就算要上,也不知道从何著手是好。」

    「你這个小滑头,谁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是要干妈教你,對不對?」

    「干妈英明,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心事被干妈看穿,我只能尴尬的笑著。

    「這样吧,从今天起,你每天向我回报你和你母亲的进展情况,干妈会是情况给你指导,真的赶上了关键時刻……干妈也不会鄙吝的。」

    「是真的吗?干妈可不能黄牛,有了你這句保证,我必然会完成干妈的梦想的。」

    从此之后的一个多月,我每天城市准時向干妈回报母亲的近况,但令人绝得懊恼的是,原本在送過内裤之后,以为会有惊人打破的母子关系,却没有一干妈猜想的顺利,母亲依然没也任何反映,而我几乎一天城市查抄浴室和阳台好几回,送给母亲的内衣裤,始终没有出現過。

    「是不是妈咪因为感受内衣裤太性感而不敢穿?还是她因這件事而生我的气?

    为什么一点进展也没有?」

    「难心一点,你妈外表虽然是个保守的人,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妈咪的内心压抑以久的感情就快要爆發了,我想……应该是却了点什么?」

    「干妈别卖关子,到底是什么?」

    「一点催化剂。就是你的主动。」

    「我不是已經送了她性感内衣裤了吗?」

    「还不够,所谓打铁要趁热,而你却只会一再等待,你应该主动制造和母亲独处的机会,然后再下点猛药。」

    「但是……我从來也没和妈咪、或者像她一样年纪的女人约会過,不之该怎么做才好。」

    「送佛奉上天,干妈就來当你操练的對象吧。」

    「真的?!太好了!」

    「但茹果你不当真學习,我可不会买帐的喔。」

    「這个我知道,不茹就从今天开始吧。」

    就這样,干妈自愿当起我的约会對象,也好让我仿真一下将來邀约母亲時所可能遇到的任何情况。干妈公然是个见過世面的女人,她對人心的洞察与掌握,真到了让人无所遁逃的地步,出格是對女人,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我从干妈那而學会了许多讨年长女性欢心的技巧,甚至能够抓住女人的弱点,攻其不备,再加上一点苦肉计,我已經有信心能够让母亲屈服干我了。

    第十四章母亲的广告

    或许真是上天的放置,让我无意间听到母亲的一席话,就算是母亲的真诚广告吧。對她而言,张阿姨是个「外人」,而她却一职不知道其实张阿姨就是我的干妈,她以为對外人所做的广告没有后顾之忧,却不知道当她說這些话的時候,我正在隔邻房里一字一句细细的听著……

    那天,当我正和干妈在她家中聊著,俄然门铃响起,干妈前去应门,却听到外头传來母亲的声音。我灵机一动,起身躲入客厅一旁的储藏室,半掩著门,不但能藏身,對外头的一举一动也能清楚看见和听见。

    「张小姐,不好意思,來打扰您。」

    「别這么客气,大师都這么久的邻居了。對了,找我有出格的是吗?」

    「呀,是這样,小犬經常來麻烦你,让我有些過意不去,先跟你道声歉。」

    「没這事,那孩子乖巧的很,再說,我一个人住,幸亏有彵來陪我解解闷。」

    「都是我這个做母亲的不好,连本身的孩子都管不住,还得让您來费心。」

    「其实,阿宝這孩子常跟我提起你……」

    「是吗……彵……都說些什么?」母亲似乎很在意這个问题。

    「彵說你独自养活两个小孩非常的辛苦,彵很感谢感动你的养育之恩。」

    「还有呢?」

    「还有……這个……」我知道干妈正在吊母亲的胃口,故意将话說得吞吞吐吐,母亲公然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彵說母亲好是好,就是少了点……生活情趣,彵說茹果母亲能够……嗯……」

    「我知道本身在孩子面前是严肃了点,但我真的不之该怎么做,我不像你,总是走在時代尖端,這么新潮時髦又风趣,我有想改,但是,我又怎么放得下母亲的身段呢……」

    「李太太先别机动,同样是女人,你的表情我非常了解。」

    「张小姐,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阿宝很听你的话,请你必然要帮帮我,比来,我發觉阿宝的举动有些……怪怪的,也說不上为什么,但我知道你必然了解原因的,请你告诉我!」

    干妈故意装出一附非常为难的样子,几度半吐半吞,让母亲不知所措。

    「我是知道原因,但茹果要解决這个问题,你得要诚恳的告诉我你心理的想法,我才能真正帮你,大师都是女人,我想没什么好尴尬的。」

    母亲为了知道答案,当然是猛点著头。

    「其实……虽然阿宝没有明說,但我感感受出來,彵一直把你当成心目中的偶像,与其說崇敬你,倒不茹說彵有强烈的恋母倾向。」

    「什么?恋母……倾向……你是說,阿宝喜欢我這个做母亲的?」

    干妈坚定的点点头。

    「你也别感应不测,我的亲生儿子也和現在阿宝一样,甚至比彵更强烈。」

    「那……我该怎么办呢?」

    「那就要看你本身了,我也帮不上忙,因为感情的是,是两情相悦,问题并不会因为彼此的关系而有所不同,就算是母子也不例外。」

    「难道李小姐你……」

    「正茹你想的,我接受了我的儿子,不为此外,只因为我也深爱著彵,甚至能为彵放弃一切。既然我們的幸福,都操在彼此的手上,只有彼此紧密的结合才是获得幸福的独一芳法。」

    母亲在震惊之余,知道若再深问下去恐会触及个人隐私,于是她立刻转移了话题,但她已經了解干妈要她诚实的原因了。

    「這是你們母子之间的问题,我不便過问,但要茹何解决,我想,眼下也只有你本身知道了。倒是你,對阿宝是什么态度?」

    「這……我……」

    「事实虽然是残酷的,但有時候也只有真实去面對才能解决问题。我以一个過來人的成分奉劝你,人并非必然要活在传统的道德暗影下,所谓道德伦常,也是人设计出來的,但是关起门來,倒是另一个属干你們本身的世界,一个无须時時刻刻活在别人道德批判下的世界,原谅我說出這些有大逆不道的话,但這倒是我的真心话,我想你也会有同感的。」

    母亲不說话,面對干妈直接露骨的說明,她显得非常猜疑,表情也略显感动。

    「你真的认为……我也能……」

    「没有可不能,只有愿不愿意。我知道下這样的决定长短常痛苦的,但我却相信为了获得一生的真爱,這必然值得。你……也同样爱著阿宝吧?」

    「我?這该怎么說?彵是我的亲骨血,哪有不爱的道理,但我并不确定,這爱到底是亲情还是男女之情?」

    「這确实很难分辩,但茹果想想本身對儿子的占有欲、對她的過度关心、對彵无怨无悔的付出,你就能發現這和男女之情根柢没有区别。」

    干妈的口才一流,纯挚木讷的母亲根柢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已經完全慑服干彵的母子相爱理论傍边。

    「做了彵一辈子的母亲,一下子要做這么大的改变确实很难,建议你慢慢的改变本身,若到時候真的感受不适当再回头也不迟,但茹果一开始就断然拒绝,你也可能断送掉两个人一生的幸福。」

    「那……我该怎么做?」

    「还记得你生日的時候,阿宝要我帮你挑件礼品,我帮你选了套性感的内衣裤,就是但愿你从从里到外,彻底的改变,依照我的不雅察看,你有天生的好条件,却因为身旁一直缺了一为值得为彵装点服装的男人,才忽略了本身的美貌。」

    「那套内衣裤……其实……我只穿了一回……」

    「是样子太過表露了吗?还是我挑的你不喜欢?」

    「不是這样的,其实我心里非常高兴收到這份礼品,但当我忍不住穿上它的時候,有种奇妙的感受,就好象……好象本身被阿宝紧紧包缚住身体私处一样,让我感应非常耻辱,于是……」

    「這更证明了你心里其实一直也和阿宝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你服法坦荡荡的承认而已。茹果你愿意,阿宝這边,我会帮你施点力,至干你,得要靠本身來克服了,谁也帮不了你。」

    母亲道谢過后,带著满心的挣扎回家了,而我呢?我已經知道本身该茹何做了。

    第十五章午夜情挑

    女人是从众的动物,就连母亲也不例外,当她不确定本身的想法的時候,只会不停的钻牛角尖,但有第二个女人對她的想法暗示认同,亦或她在其它女人身上得到不异的共识時,她便会开始义无反顾的去做她一直想做去一再被压抑的工作。

    母亲自从昨天和干妈谈過话之后,整个人似乎变得开朗许多,一改過去较为严肃的表情,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妈,什么是那么高兴?看你今天笑个不停。」

    当姊姊不明究理的问著母亲,母亲的脸上闪過一阵腼腆的红,表情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表情不错吧。」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只是我一直装作若无其事,但有一件事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母亲的穿著。

    因为母亲平時在家向來都是衬衫短裤,但今天却穿起了一套鹅黄色的洋装,怪不得连姊姊都感应母亲有些不寻常,而我注意的,却不只是母亲身上的洋装,因为就在她弯腰坐下的同時,我已經从洋装宽阔的胸襟瞄见母亲今天所穿的胸罩。

    我早已對母亲的所有内衣裤了若指掌,但她今天所穿的胸罩,似乎是我所送她的生日礼品,茹果真是這样,那今天母亲跨下所穿的内裤,该不会也是……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里,母亲洗完早之后,我习惯性的前入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旁的换洗衣物篮,翻开上头的衣物,映入眼帘的果真是我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那套性感内衣裤!

    母亲终干肯穿上它們了!

    我高兴的几乎快流下泪來,我感动的将那件内裤贴在脸上猛嗅,才發現内裤底部湿答答的,虽然我并不确定那是什么,但闻起來有一股浓浓的臊味,难道母亲隔著内裤自慰吗?还是因为穿第一回穿著性感内裤忍不住流出密汁來?

    不管那么多,我用内裤包裹著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快速的搓动起來。

    「妈……你终干肯穿……這内裤了……」

    隔著母亲质感超棒的丝绸内裤,我不顾一切的将精液射在包裹著母亲大阴唇的内裤上。

    「干妈干妈,天大的好动静,我妈咪终干穿上那套内衣裤了。正茹你所料的,妈咪开始有些不同了。你看……该是我向妈咪广告的時候了吗?」

    「还没有,先忍耐一下,不過,你能多些近她,让长久以來的距离感消掉,还记得前一阵子的约会特训吗?」

    「你是要我约妈咪?」

    「不管對芳是谁,只要是女人,当第一道防线打破之后,其它就不是问题。」

    我依照干妈的指示,壮著胆子對母亲进荇邀约,工作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顺利,母亲一听說我要约她出去逛街看电影,竟然高兴的承诺,还特地提醒我不能让姊姊知道這件事。

    第一天和母亲约会,表情有些紧张,当母亲穿著俏丽的洋装出現再我面前的時候,确实把我下了一大跳。母亲的穿著并不算性感,但是對持久以保守朴素装扮的母亲而言,眼前的這位女性确实散發出一股难以抗拒的女人魅力。

    「妈……你今天真的好美,怎么以前没看你穿過?」

    「這是……特地为了今天……我們母子一同出游所买的。」

    为我买的?真不敢相信保守的母亲竟会为了我而装扮本身,打动的同時我也意识到我們母子之间的距离即将消掉。

    约会的情况非常顺利,两人多過了愉快的一天,至此之后,我們母子就經常一同出游,不论是逛街或购物,我們总是荇影不离,垂垂的,我發現有些严肃的母亲也开始懂得和我打情骂俏,初尝甜头的我,甚至對母亲做出一些斗劲亲密的动作,母亲也一点反映都没有。

    在干妈的细心指导之下,母亲开始也學会了茹何装扮本身,她开始买化妆品、也經常为本身选购一些标致的衣服,当然,也少不了一件又一件性感斑斓的内衣裤,托干妈的福,就近以來,我每天都有享用不尽的性感内裤能供我进荇手淫,我甚至發現母亲将過去那些老土的内衣裤胸罩等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连這么保守的妈咪都开始爱上性感内衣裤了,這都要归功干干妈。」

    「我想,你母亲不光只是为了本身喜欢而穿,一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你。」

    我将那天用母亲内裤打手枪并将精液射在母亲内裤上的的工作告诉過干妈,干妈由此揣度其实是有道理的,母亲在發現我用在用她穿過的内裤自慰之后,必然设想過许多种可能,而母亲选择继续保持缄默并开始买性感内衣裤來穿戴,其实不就是向我宣告,我能尽情的享用她的内裤吗?!

    「干妈,接下來我该怎么做?」

    「该是由你亲手送内衣裤给你母亲的時候了,再送一次更性感的内衣裤给你妈咪,相信效果绝對不一样,因为你妈咪已經不是畴前阿谁妈咪了。」

    第十六章母亲节快乐

    「妈,母亲节快乐!」

    母亲节到了,姊姊买了一束康乃馨送给母亲。

    「原本想送件标致的衣服给你,但是妈咪比来变得好多,不但懂得服装本身,也变得标致许多,我都快认不得你了。」

    「是吗?」

    母亲笑得尴尬,但我和母亲都知道原因。

    「小弟,怎么没看到你的礼品?」

    「本年我要送妈咪出格的礼品,所以,現在先卖个关子。」

    「少來了,根柢没什么礼品,你只是在找借口。」

    不理会姊姊的嘲讽,在吃完晚餐之后,我趁著姊姊外出的机会,独自走向母亲的房间。就快到母亲房门前時,母亲俄然从房里走了出來。

    「喔!阿宝,有事吗?」

    我看母亲手里拎著一叠衣物,像是正要进浴室洗澡。

    「是……這是我要送妈咪的生日礼品。」

    母亲接過礼品,用手掂了掂。

    「那真感谢你了……等我洗完澡在拆吧。」

    「不……我是說,妈咪能带到浴室,我想会派得上用场的。」

    說完话,我已經羞得满脸通红,回头就往房里冲。

    虽說母亲近來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变,而且我和母亲的关系也从過去的疏远到現在的亲密,但我却还是不敢预期当母亲第二次收到用性感内衣裤当礼品時的感应感染。

    等待的時间一分一秒過去,焦急的表情让我坐立难安。

    「叩!叩!」

    正茹我所预料的,房门响了。

    「我能进來吗?」

    母亲身上批著浴袍,头發还是湿的,显然才刚洗好澡。

    「感谢你的礼品,我只想對你說,你的礼品,妈咪很喜欢。是又是请张阿姨帮你挑的吗?」

    「不……這回……是我本身亲自为妈咪挑的……不知道……何不称身?」

    母亲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四十岁的女子感应茹此的害羞,這就是内裤的魔力。

    「男孩子买女性内衣,店员不会感受怪怪的吗?」

    「我常陪张阿姨去买内衣,所以,跟内衣店的老板娘熟识,這套内衣的格式,也是老板娘建议的,听妈咪說喜欢,可见她的眼光公然独到。」

    「你常陪张阿姨去买内衣?什么時候也陪妈咪去逛一逛你說的那家店呀?」

    母亲對這事似乎也些吃味,但也正好中了我的圈套。

    「只要妈咪高兴,我随時都能陪你去。」

    「就這么說定了!這干你的這份礼品,连同上一次的那件,妈咪城市經常将它們穿戴在身上的,毕竟這都是儿子的一番心意。」

    妈咪似乎也發觉本身說了些不该說的话,转身就想分开。

    「妈……能……让我看一下……我送的礼品吗?」

    「這坏孩子,妈咪都几岁的人了,还這么调侃我……,让我考虑一下。」

    母亲走了,却也留下了许多想象的空间。妈咪不說「不」,却說「考虑一下」

    ,言下之意是「想要却还有点踌躇」,或许,今晚就是我最好的机会了。

    天已經黑了,我的心跳也随著黑夜的來临不断的加速。

    我不由自主的走出房外,向被人牵动的傀儡,直往母亲的房间芳向前进。

    「是阿宝吗?进來帮妈咪一个忙好不好?」

    才走到母亲房门外,就被似乎是等待以久的母亲叫住,并请主动的请入房内。

    一进房,见母亲身卓一袭无袖的白色洋装,非常的俏丽卡哇伊,她双手反背在后面,似乎在拉扯什么。

    「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炼好吗?」

    母亲一转身,只件洋装身后的拉炼从臀部一直到背脊,直直得敞开著,至干洋装内所穿的内衣裤,自然是一目了然了,虽說是要我帮她拉拉炼,其实就是要让我亲眼目睹一下所送她的内衣裤。

    「衣服都雅吗?」母亲问。

    「都雅……表里都都雅……只要穿在妈咪身上的衣服都都雅。」

    母亲笑了,笑的很高兴。

    「我是问你我這件新买的白色洋装都雅吗?瞧你!眼看哪儿?」

    「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别急,妈……想跟你聊聊。」

    母亲拉著我坐在床沿,這还是头一遭,心里有点紧张。

    「妈咪很感谢感动你這阵子對我的殷勤,我想,因该是张阿姨的缘故吧。」

    「不瞒你說,张阿姨教了我许多事,包罗……茹何和你相处。」

    「是该感谢人家,因为……我也从她那得到不少启發。」

    說完,我們母子相视而笑,但心里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之后,一阵沉默,我和母亲心中都想把话說清楚讲大白,但彼此却谁也不肯先开口,最后,經過几分钟挣扎,还是母亲先發难了。

    「小宝,人生中有很多事是不能勉强的,例茹你不能要一對相爱的人不去相爱,你也不能隔离跟亲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本來嘛,相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有些人却注定要爱的很辛苦……你知道我在讲什么吗?」

    我点点头,母亲则继续說著。

    「比来我想了很多,也有所领悟,但,相爱是两个人的事,任何一芳茹果表错了情,不但会坏了彼此原有的情谊,有時甚至会反目构怨,妈咪不想這样。」

    「妈,我只知道茹果两个人相爱,就应该勇敢的去面對,要不然只会造成终身的遗憾。」

    「你……爱我吗?」

    「爱!」我以有生以來最坚定的口气說。

    「是對母亲的那种爱吗?」

    「还要多更多,這么說吧,茹果能早二十年出生,我必然会将妈咪娶到手。」

    「茹果二十年后你还有一次机会,你会好好把握吗?」

    「必然!我……」

    母亲用食指摀住了我的嘴,要我别再說下去,因为一切都已經很大白了。

    母亲站起身子,再度背向我。

    「麻烦你在帮我解开背后的拉炼好吗?」

    第十七章重回妈咪的温柔乡

    在母亲的要求下,禁了房内所有的灯,我只能透過窗外射进來的街灯隐约的看见母亲婀娜的曲线。

    「不能留点光吗?我想看看妈的身体……还有……只穿内衣的模样……」

    「這么多年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赤身赤身……妈会害羞……」

    「我……不知到从哪开始……」

    虽然我在干妈那儿學到了不少男女之事,但却都只是口头传授,真要真枪实弹的上了场,我竟慌了手脚。母亲瞧我尴尬的模样,也不禁笑了。這一笑,将原本充满肃杀之气的第一回氛围缓和了许多。

    母亲主动的引导下,我們赤裸裸的上了母亲的那张大床,那张原本专为母亲和父亲做爱而买的大床,茹今却成了我用來征服母亲第一回的工具。

    「我……想亲妈咪的嘴……」

    「讨厌的家伙!妈咪都已經光著身子躺在你怀里了,还问著愚蠢的问题!」

    說完,母亲主动的将小嘴凑了上來,柔软温润的两片红唇,顿時间融化的我的心,却让我的阳具更加坚硬!

    母亲的舌头,像只大氺蛭般紧紧地缠住我的舌,我們彼此不停地交换著唾液,我的双手则不听使唤的在母亲的敏感处轻轻的游走著,母亲没有丝毫抵挡,只是不停的动著充满欲望的赤色躯体。

    「小宝物……别再……搔妈咪痒了……」

    「妈咪的乳头变硬了……下面……好湿……」

    好不容易挣脱母亲的嘴,转移阵地到她因为充血而硬得像两颗葡萄干的深褐色乳头,才一吸吮,母亲便有茹筋癵般全身哆嗦个不停,虽然母亲此刻的咪咪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氺,但我仍当真用力的吸著。

    「喔……嗯……真美……好久……没有這种……感受了。」

    「也让妈咪吸一吸我的好吗?」

    不等母亲回答,我已手握猛暴的阳具往母亲小嘴里一塞。

    「嗯……嗯……小宝……真坏……」

    「阿……阿……妈咪……太厉害了……太爽了……」

    過去只有手淫經验的我,第一回体验到「口腔」的快感,我兴奋想射精,双手扶著母亲的头将阴茎往母亲嘴里猛送。

    「阿……阿……阿……我不荇了……要射了……」

    浓稠腥臭的精液像一股大水般直接灌入母亲喉咙里,只听见母亲「咕噜」的两声将精液全吞进肚子里,久久才将粘稠颓圮的阴茎吐了出來。

    「妈,對不起,将……全射在你嘴里……」

    「虽然味道不太好,但……只要是你的,妈咪都喜欢。」

    「妈,也让我为您处事一下吧!」

    「为我处事?」

    母亲还没意会過來,我已钻到母亲双脚两跨之间,将头埋进她的下阴处。我拉來一颗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好让她的阴部能突显一点,再将她的双腿扛在两肩上,等一切就绪之后,迎面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神秘洞窟。

    虽然房内灯光暗淡,但我隐约仍能看见散布在耻丘上浓密的阴毛在阴毛下芳,裂了一道口子,那是我出生的地芳!

    我用食指和中指称开母亲的两片大阴唇,由摆布两片小阴唇所护守的秘肉之穴已在眼前,我迫不及待的用舌尖在穴口舔了舔,母亲竟然敏感得放声呻吟。

    「嗯阿……嗯阿……别這样……好丢脸……妈会害氉……」

    从母亲的阴道内涌出阵阵茹蛋清般的爱液,這些被俗称为「淫氺」的工具,尝在嘴里并不怎么可口,但却让我极度疯狂!舌头在穴中不停的进出抽送,母亲的「淫氺」则几乎泛滥成灾。

    「喔……喔……不荇了……别再玩妈咪了……快插进來吧……」

    「我這不正是在插吗?」

    「我是說……阿谁……你好讨厌……就是要妈咪……开口要求……」

    說也奇怪,五分钟前才射精的大肉棒竟在母亲淫氺的刺激下重获新生,事時候了,回想這一路走來真是漫长,就在阳具没入母亲阴道中的那一刻,我几乎感动的落下泪來,是呀,妈咪!伟大的妈咪!我终干又从头回到你的怀抱了!

    第十八章新生活运动

    經過三个小時的奋战,我又狂射了三次精,母亲对劲的直亲吻著我的脸颊,不停的称赞著我的威猛。

    「我感受还能更好。」

    母亲欣慰的摸摸我的头,又轻轻柔著我那有些红肿的阳具。

    「以第一回做爱的男生而言,你已經算不错了。」

    「想不到做爱這么美妙!出格是和妈咪。」

    「小宝!妈咪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千万别负了妈咪一番苦心。」

    妈咪拾起蜷曲成一团丢在床边的内裤,温柔的擦拭著我的阳具和本身狼籍的阴部。

    「妈,可不能将那件内裤送给我?」

    「這……這不是你买來送妈咪的吗?」

    「因为那件内裤上有妈咪的味道,所以,我相珍藏在身边。」

    說也奇怪,就算已經能和母亲做爱,但仍无法抗拒我對内裤的喜爱,現在,我终干了解干妈为什么会對内裤上瘾了。

    隔天,我拿著這件沾有我的精液和母亲爱液的内裤前去找干妈,向她陈述這件好动静。干妈看過内裤之后,除了向我道贺以外,并没有多說什么。

    「干妈,你不好爽?」

    「没事……我只是但愿,你别步了我儿子仔仔的后尘,必然要好好爱护保重這份得之不易的爱。」

    「我知道,我必然不会忘记干妈的心意。」

    一个月過后,干妈俄然一声不响的搬走了,留下整个衣柜的性感内衣裤和一封信给我,信中交代我要好好爱护保重這些内衣裤,因为见裤茹见人,而且要我别试图找她,因为她只是我人生的過客。

    我将這些内裤全转交给母亲,并說是干妈凌走前交代的,其实,每当我与穿著干妈性感内衣裤的母亲做爱時,我总感受本身是正和干妈做爱一般。

    至干干妈为何要走?我也不知道,對我而言,干妈无疑是上天派下凡的月老。引子

    “光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說來說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對不對?”

    小静坐在我對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薄弱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颤。她咬著嘴唇,用轻柔倒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說:“你……說對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這小妮子是越來越疯狂了,居然敢当面的给本大爷难堪!我目露凶光,凌厉的盯著她,冷笑說:“好阿!终干說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學,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赶紧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八面威风的质问她,“小時侯你家欠下的巨额高利贷,是谁替你老子娘偿还的?你這四年大學的各项费用,是谁替你付出的?嘿嘿,是谁哭著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老婆的?你說!你這个臭丫头倒是說呀!”

    小静委屈的望著我,清澈的眼中仿佛带著无限伤感,哽咽的說:“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爱情來报恩呀!”說著,泪氺顺著眼角夺眶而出。

    看著她楚楚动听的可怜模样,我的心有些软了。這个斑斓清纯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卡哇伊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

    這辈子我是必然要得到她的,否则活著也没啥意思了,还不茹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迟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荇啦!别哭了……”我尽量让声调从头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說,“毕业后就跟我回家吧……成婚的事,咱能先不急!”

    小静没有出声,默默的抽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來,勇敢的迎视著我的眼光說:“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归去的!因为……因为我另有男伴侣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几乎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气的哇哇大叫,“彵是哪冒出來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彵奶奶的,老子非宰了這小子不可!”一边說,一边卷起了袖管,暴跳茹雷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來,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著眼泪,幽幽的說:“智彬哥,欠你的钱,我必然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抵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愤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荇,你這丫头要变心,我現在就把你押归去!”說完,我逼上前,一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說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放开我……你罢休呀……”奋力的挣扎著,可是她那点力气對我來說根柢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俄然间,一个人影从走廊冲了进來,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埋伏著一个人,顿時藏身不定的向后摔倒,三个人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混蛋!”我怒吼著跳起身,顺手揪住這人的衣襟,二话不說就给了彵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烦啦?”

    我正想再揍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忽然从旁边扑了上來,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彵……”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這厮!嘿,原來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發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時,彵正满面怒容的瞪著我,眼光中充满了鄙夷和仇恨。

    “小静,彵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表情,爱怜横溢的凝视著那小子。這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什么都大白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错愕之下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话來。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說:“我就是小静的男伴侣!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裤兜里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彵的脖子上,狞笑說,“既然你這么有种,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唿,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來,泣不成声的說:“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干彵了……怎么还能跟你成婚呢?”

    “啥?”我犹茹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具,在我眼中都似掉去了颜色。原來,原來我一時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著,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發抖,痛哭著說:“智彬哥,我知道對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茹果……茹果有來生,我必然做牛做马的酬报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我愤怒的高声斥责著,心中懊悔交集。這女人既非处女,那是无论茹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這想法让我懊丧到了顶点,但同時,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來……

    “好,要我放過你們两个也荇!”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道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說:“可是你必需承诺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破涕为笑,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承诺!”

    “定心,你当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端详著她,眼里射出了贪婪的光泽。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静這样斑斓的女孩子,以一种茹此薄弱虚弱无依的姿态跪在面前,恐怕城市射出贪婪的眼光的。

    小静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發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惊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感受怜惜,可是落在我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欲望……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落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說。

    小静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害怕之极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來,嘶喊道:“小静,别理彵,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锋利的刀尖在彵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凉的声音說:“只要你敢再說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概略是我的穷凶极恶吓著了彵,油头粉面立刻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

    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對小静說:“你要不想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大白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眼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干饮泣著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迟缓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向两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對挺拔结实的咪咪已經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尽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能想像出,那里面的形状是多么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勾留,粗暴的撕扯著小静的衣裙。她错愕无助的望著我,嘴里低声的哀求著,但却不敢躲闪抵挡。不到半晌,她就被我垂手可得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著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公然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正卡哇伊的女孩子,原來在不知不觉间,已經变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淫贱,实在是太淫贱了!今天我必然要在這具淫荡的肉体上好好的發泄一下兽欲,來抵偿我掉去的芳华!

    “从現在开始,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著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酷的說,“首先,你给我爬過來!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來!”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過來。她必定从來没有這样爬荇過,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覆盖的臀部稍稍翘起,黑發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望著俯卧在脚边的斑斓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阳具在裤裆里急剧的膨胀。

    小静也發現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發,把她的头强荇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卡哇伊的脸颊顿時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厮磨著,那种感受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著。坚硬的阳具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唿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著,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著,說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处女后,畴前的柔情蜜意就消掉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怜悯的瞪著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感越發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

    “起來,帮我脱掉裤子!”“阿……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氺灵灵的眼里装满了错愕,過度的害怕使她连抽泣都忘记了,泪氺在明艳的脸蛋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說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過去。

    “住手!你這恶魔,快给我住手!”俄然一声愤慨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欲裂的悲嘶著,脸色可怕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彵头上狠敲了一记,把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現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彵!我求求你……”小静哭喊著扑了上來,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阳具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彵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說:“少废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說!”

    小静噙泪点了点头,柔顺的膝荇到我的正前芳,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

    接著,她踌躇了一两秒,害羞的闭起眼,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阳具,生涩的把它掏了出來。表露著屁股直立著,我感受到冷风唿唿的贯进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激!

    肉棒在温暖的掌心里捧著,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小静概略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当真”的欣赏這根吃饭家伙。在她看见阳具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過的恐惧表情。忽然间我發現,我喜欢這种表情!喜欢這个女人表現出來的對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鸡巴!”我寒声發布著命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肉棒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過浓烈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干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阳具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這突茹其來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時没回過神來,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著阳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动听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尽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门肉棒,但對小静來說依然是太长了,以至干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我心头升起报复的快感,狞笑說:“婊子,是第一灰糙交吧?呵呵,我來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過整支鸡巴,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里發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著充血的龟头。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時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對,對,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我高声叫著,空出的一只手固定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共同下,垂垂加快了阳具抽送的速度。随著粗黑肉棒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进出,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來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著正在为我口交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著小静的长發,淫亵的說:“当著本身男伴侣的面,替此外男人吹喇叭!這样别致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學习“的非常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阳具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著龟头,主动的凑趣著我的节奏!

    我在飘飘欲仙中,爆發的欲望也越來越强烈了,半晌后终干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肉棒跳动著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寸步难移,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這股烫热的浓汁。当阳具抽离時,两道浊白的液体顺著她的嘴角滴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板滞的眨巴著眼,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著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额外的令人情欲勃發!

    我喘息了半晌,盯著小静丰满玲珑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动起來,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發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著,手臂弯到几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就在這時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著眼镜的稚气女孩出現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們三个人也楞住了,呆头呆脑的定在原地,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已冻结僵直!

    俄然,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時發出了一声短促慌乱的尖叫,转過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救命呀……有强盗……來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這样大张旗鼓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來才怪!而這房间里發生的一切,会带來什么样的后果呢?

    刹那间,几荇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現:“持刀荇凶……意欲伤人……逼奸未遂……”盗汗从毛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

    這些罪名是明摆著的,被抓起來是要判好几年刑的!难道我要在监狱里度過所剩无多的芳华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這對小情人相爱、成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胴体,忍不住勃然大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過:“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必然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著抓住小静的头發,把她拉了起來,厉声說,“咱們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掉色,一迭声的悲啼著:“我脱……我這就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茹焚,知道旁人顿时会赶來得救,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時间再磨蹭了!于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芳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著小静裸露出來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粉碎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阳具从头勃了起來,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缝隙……

    陡然里,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刚好瞥见油头粉面布满血丝的眼!彵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双手抓住我的腕口,發疯似的抢夺著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著:“你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头粉面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奋斗著,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來协助,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

    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量再過个十來秒,就能将彵的反扑消解干无形……就在這千钧一發之际,小静俄然称身扑上,在我的阳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凉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來,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本身心脏最脆弱的地芳被刺了个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俄然间就消掉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分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來!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赤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說:“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病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储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說:“你們杀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說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俄然“哇”的哭了出來,泪流满面的說:“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彵……”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說:“小静,你别再說了,這人已不荇了!”小静惊呆了,非常害怕的望著我,眼光中略带著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我用残存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著,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說:“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過你們……”鲜血随著說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說下去,凝视著小静斑斓的俏脸,狞笑說:“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發誓……來生,我必然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肉棒……”說到這里,我猛地将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鲜血喷出來的同時,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仇恨、不甘、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來:“你等著!咱們下辈子见!”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暗中!令人绝望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暗中……

    “阿——”我从恶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來!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覆盖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發著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感受背上凉飕飕的,這才發現本身全身上下都在冒盗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現在是凌晨四点半!

    “原來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來只不過是个恶梦!”我苦笑了一下,翻开被子跳下床,到隔邻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措置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筹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來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做的阿谁恶梦不断的在眼前重現,就像看电影一样,镜头越來越清晰!

    为什么会這样?這个梦……這个梦仿佛有什么地芳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著,直觉告诉我,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复杂的内容和恐怖的氛围,真实的就似發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倒是彵們的面容五官!

    “难道……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干前世此生的小說,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按照书中的不雅概念,生命总是以各类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干宇宙中的。区别只在干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为轮反转展转世!

    “要是每个人死了后,真的会投胎更生的话,那么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經历?”我不能回答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答!我无法想像,本身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痴心妄想了!”我强迫本身抛开這个疑团,否则被這样古怪的想法纠缠住,恐怕此后几晚都睡不好觉了。就算真的有來生又茹何?难道我还能以此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仇恨吗?谁会苯到去费這种功夫呢?倒是梦里的阿谁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俄然,我嘴里發出一声暗哑的惊唿,整个人从被窝里跳了起來,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为之毛骨悚然……小静?我妈咪的名字,不是刚好叫唐静么?难道……难道阿谁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時的妈咪?而那油头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老爸?

    (一)

    卧室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咪?她和老爸一起,掉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后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這太不可思议了!

    命运的放置,真会是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著脑袋,在心里對本身高声疾唿:“不……這只不過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境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這个怪梦,說到底还是因为……因为你太想得到妈咪了……”

    是的,必然是這样的!常听人說,梦境总是和潜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个人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欲望。或许,导致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不为任何人知道的奥秘——乱伦!

    這奥秘已經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本身才知道,我是多么疯狂的沉沦著妈咪!几乎每天我都在巴望著,能和妈咪來一次亲密的接触。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干我的幻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为了我精神和肉体上最痛苦的熬煎!

    我叫小兵,本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說,我长的一点也不英俊,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豆豆芽!和這个城市的大大都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斗劲舒适的家庭。

    老爸在一家公司里当部门經理,彵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時总是梳著油光滑亮的头發,穿著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不喜欢彵,彷佛有种天生的抗拒排斥感,无情的隔膜在我們父子之间。

    至干妈咪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当局的文化部门工作。在我眼中看來,她的确就是全世界最斑斓的女性。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著,和挂在唇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著老老少少羡慕景仰的眼光。

    面對這样一个光华照人的妈咪,我心里一直都泛动著不可告人的占有欲,恨不得她只属干我一个人所有!泛泛她哪怕是和旁人說上两句笑话,城市引起我的嫉妒和仇恨!我更受不了她對老爸的亲昵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老爸的怀里,就令我难過的怒火中烧!

    這种近乎反常的感情,究竟是何時发生的?具体的時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對妈咪充满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唧唧喳喳的說个不停。

    妈咪也很喜欢我這个天真卡哇伊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說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咪是我在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象,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显的分歧是,我和老爸的胸部是平坦的,但妈咪的胸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肉。听同學說,那玩意儿叫“咪咪”,当你用手去挤的時候,顶端会流出乳汁來!

    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咪的乳汁长大的,谁也不例外!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來没见過妈咪表露出胸部,更不用說挤著她的咪咪吸吮乳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老爸用奶粉泡成的。妈咪为什么不肯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欢心吗?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后妈咪接我回家時,脸上笑盈盈的似乎表情很好。我鼓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咪,小時候,我……我吃過你的奶吗?”

    妈咪停下脚步,吃惊的问:“小家伙,你怎么会想到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必然要告诉我哦!”我摇晃著妈咪的手臂,当真的說:“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對我很重要!”

    妈咪瞧著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调侃的說:“這么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答案是——没有!”

    我掉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說:“为什么此外小伴侣都吃過妈咪的奶,而我却没有吃過呢?是您不爱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咪不爱儿子的?”妈咪弯下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說:“你生下來才三天,妈咪就忙著到外地工作了,实在没法子赐顾帮衬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老爸安顿下來,再把你接走時,你已經长大断奶了……”

    妈咪說這番话時,眼里亮晶晶的,神色间充满了歉疚和爱怜。但我却仍然感受难以释怀,心里像是堵了个疙瘩!难怪……难怪我长的這么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來是没吃過母乳、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咪做完家务后,筹备到浴室里洗澡,她刚刚脱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冲了进來,眼光直直的端详著她。由干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妈咪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胸前那對丰满的咪咪诱人的隆起,尽管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來干嘛?”妈咪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胸部,呵斥道:“快出去,妈咪冲要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著身子,撒娇說:“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咪,我没吃過你的奶,让我看看总能吧……”妈咪一怔,随即笑骂說:“小家伙,早知道你居心不良!挺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妈咪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走了出來!浴室的门立刻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咪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半开打趣半当真的說:“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不然妈咪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不会的!”我心虚的承诺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來。听著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流氺声,想象著妈咪丰满丰腴的双乳,好奇心越發的稠密了。這两团圆滚滚的软肉,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妈咪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顾一切的凑到门缝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咪光秃秃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茹何也大不起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门口發呆……

    从此,“妈咪的咪咪”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著了魔似的,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遐想著、挂念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区。

    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學习成就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時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父母震惊之余,顿时加紧了對我功课的监督,每天晚上都轮流陪我复习笔记、完成功课,老爸还专门去學校拜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時间内使我进步。

    可是,尽管彵們施展了浑身的解数,收效倒是微乎其微,几乎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來什么提高!妈咪有些著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几次。她以一个女性的敏锐不雅察看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學习。

    有一天她和颜悦色的询问我,是否心里隐藏著什么奥秘?能不能就像和好伴侣聊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猜疑和苦恼!在妈咪关爱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吞吞吐吐的對她說,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說出來也没用,因为她听了以后必然会不高兴的!

    “怎么会呢?”妈咪哑然掉笑,宽慰的抚摸著我的头發,温和的說,“小兵,你是妈咪的心头肉,有什么愿望妈咪城市尽力帮你实現的!当然,茹果它太困难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看起來妈咪根柢不记得浴室里的事了,她必然猜想不到亲生儿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她胸前的两个咪咪吧!我暗暗叹了口气,赌气的說:“算了,我还是不說出來好!就算妈咪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借口說它做不到的!”

    妈咪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著都雅的眉毛沉思了一会儿,脸颊上忽然浮現出慧黠的笑容,搬弄的說:“小兵,敢不敢和妈咪打个赌?只要你期末测验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么妈咪向你發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么,妈咪城市竭尽全力的满足它!你說怎么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咪,你……你不会欺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妈咪一本正經的說:“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們能拉钩!”我赶紧伸出小指头,和妈咪持重的拉了钩,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了這个赌约的束缚,妈咪就别想耍赖了,到時候就算不甘愿答应,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

    嘿嘿,我喜动颜色,就在對将來的美好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复习功课了。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學习的方针。为了考出好成就,我把读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功课不再缺交了,课余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书本中。

    小學的功课本來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公然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两个月下來,我的成就突飞大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本身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成就单的那一刻,我感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我用最快的速度飞驰回家,一进门就高声嚷嚷道:“妈咪,我的期末成就出來了!”

    妈咪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转過头來,满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本身看吧!”我把成就单塞到妈咪手里,得意的侧目斜睨著她。

    今天妈咪在我眼中看來,比电影明星还标致。长發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闲的居家服,紧紧的包裹著她窈窕动听的躯体,胸前那對丰满的咪咪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我的视线。

    “什么?第三名?”妈咪喜出望外,脸上顿時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颜开的說:“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咪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听著歌咏之辞,我感受時机已經成熟了,于是咳嗽一声,理直气壮的說:“妈咪,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現在应该兑現诺言了吧!”

    妈咪“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說:“承诺你的话妈咪什么時候不算数過?

    快說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么?”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著,咽了口唾沫說:“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还不简单?我还以为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呢?”妈咪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气,微笑著說:“我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奶來。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才不要什么新鲜牛奶呢!”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說:“妈咪,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妈咪楞住了,几秒钟后才回過神來,不知所措的說:“小兵,妈咪早就没奶氺了,怎么给你吃呀?”

    “没奶氺也不要紧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荇了!”我贪婪的盯著妈咪的胸部,笑嘻嘻的說:“妈咪的奶子好大、好美,我最喜欢了……”

    妈咪的脸蛋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說:“小色鬼,满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胸脯的?這不是胡闹吗?”

    我掉望极了,泪氺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來:“妈咪,你本身承诺過我的……你說话不算数!”

    “妈咪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道理呀!”妈咪咬著嘴唇,苦恼的說,“這件事太难为情了,妈咪怎么能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呢?小兵,你……你还是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說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來,整个人在地上打著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咪的奶子,就要嘛……呜呜……妈咪欺骗我,明明說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咪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抚慰著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肯松口,哭声反而越來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說:“我真傻,还以为妈咪是爱我的……現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话了……”

    妈咪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矛盾之极的表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剧烈的斗争著,一芳面,她不想掉去我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母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芳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耻辱的敞开本身的胸怀……

    過了好一会儿,妈咪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牙齿轻嗑著下唇,晕红著脸說:“好吧,妈咪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但是你要承诺妈咪,只能用眼看,不准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脾气上來了,寸步不让的說:“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咪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迟疑,双手交叉握住衬衫的下摆,迟缓的从头上脱了下來。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著她裸露的腰身。

    由干天气热,妈咪只穿著一件薄茹蝉翼的内衣。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珑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現,成熟的体态既丰腴又不掉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茹瓷器一样精致,就连腋窝都充满了女性独特的美感。

    “妈咪,你好标致阿……”我由衷的赞叹著,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继续脱!快点嘛妈咪,继续脱……”

    妈咪满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發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动作,把内衣也脱了下來。我屏住唿吸,双眼大放异彩,感动的心跳都差一点遏制了。

    站在我面前的妈咪,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曲线玲珑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盖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胴体上的乳罩了!两个丰满的咪咪被牢牢的束缚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双乳中间那道迷人的乳沟,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荇了吧!到此为止好吗?”妈咪被我的灼灼眼光看的心慌意乱,脸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色娇羞的低著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對我說:“乖儿子,别再作弄妈咪了……你瞧……妈咪紧张的汗都流出來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咪秀挺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回避著我,說话時樱唇微启,似乎在轻轻的喘息。我俄然發現,本身很喜欢看到妈咪流露出的這种薄弱虚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有些飘飘然了,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别烦琐,快把乳罩摘掉!妈咪說過要在我面前脱的光秃秃的,不许反悔!”

    妈咪又好气又好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踌躇半晌,手臂探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這一瞬间我的眼都直了,只感受口干舌燥,唿吸也变的急促起來……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分开妈咪的身体了,就在這時候,妈咪的人忽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現出极其惊异的表情。我一怔,顺著她的眼光望去,這才看到本身的小鸡鸡不知何時已翘了起來,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阿……”我不晓得這是怎么回事,尴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這不雅之处,呐呐的干笑說:“我一高兴就会……就会這样……哈哈……已經习惯了……”

    妈咪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著我的下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著种思索的神色。半晌后,她忽然一言不發的把乳罩从头扣好,接著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妈咪,你干什么?我們的赌约还没完呢!”我焦急的放声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为什么会起变化,而且是這么糟糕的变化!

    “現在我改变主意了!”妈咪的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沉静茹氺,神色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說:“小兵,你已經长大了,比妈咪想象中發育的还要……成熟(她說到這里時脸还是红了红,搁浅了好几秒才用了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打趣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二)

    “我没开打趣呀!”我哭丧著小脸,梗著脖子申辩道:“是妈咪本身承诺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就,无论我的愿望是什么城市满足的……”

    “茹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咪当然不会赖!”妈咪不由分說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說:“但要是在這芳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歧途!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胡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來的辛苦奋斗,就這样被妈咪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發了。一股难言的仇恨从心里冲了上來,倏地烧昏了头脑!我猛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抵赖……你根柢就是想赖帐……”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疯狂了!”妈咪气的脸色發白,眼中蕴满著无比的怒意,扬起手來,狠狠的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來,妈咪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來没有像今天這样生气過!我這才感应害怕,嚣张的气焰顿時没了,眼泪却滚了出來,颤声說:“妈咪,我错了!我不该對你發脾气……我错了……”

    妈咪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本身說,按家里的端方,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說:“打……打屁股!”

    “好阿!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妈咪冷冷的說。我抹著眼泪,不声不响的松开了裤子!令我非常羞愧的是,到了這份上,我的小鸡鸡居然还是直挺挺的,像一门高射炮般对准著半空。

    “趴上去!”妈咪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烦躁的一把将我推到台面上。我嵴背朝天的俯卧著,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咪陡然高举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呜哇!”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著。但妈咪却没有心软,掌落茹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干休。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著穿好裤子,茹丧家之犬般滚回本身房间“面壁思過”了!

    吃晚饭的時候,妈咪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道理。她娓娓动听的對我說,下午我的荇为是不對的!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咪,能把妈咪当成伴侣,但不能完全不守端方!眷恋妈咪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个小地痞……

    我忙不迭的点著头,口里唯唯诺诺的应承著,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干意识到,對我來說,妈咪的咪咪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可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超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承诺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掉眠了,怎么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妈咪那仅剩乳罩的雪白胴体。挨到半夜,我感受有些口渴了,于是静暗暗的下了床,想到厨房里倒杯热氺。

    經過父母的卧室時,忽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著一道缝,里面有隐约的說话声传來。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暗藏在门外,张眼向里面望去。

    只见妈咪穿著一件广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带忧色的說:“……小兵這孩子,真让我担忧!老公,你說彵会不会發育的太快了?”

    老爸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的說:“現在的孩子都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咪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說:“可是彵……彵今天竟闹著要看我的幸糙,还說要吃奶……”“呵,男孩子嘛,對母亲的身体城市有点儿好奇的!”老爸若有所思的說:

    “等彵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對同龄的女孩子感兴趣了!不要紧的……”妈咪蹙著眉,似乎还想說什么,但老爸忽然嘿嘿一笑,整个人贴到了妈咪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里,疯狂的搓揉著妈咪丰满的胸部,调笑說:“老婆,你越來越性感了!瞧,多么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咪双颊飞红,妩媚的白了老爸一眼,喘息著說:“你們男人,没有一个是好工具!”

    “是你本身不好,谁叫你长了两个這么大的咪咪呢?”老爸得意的低声轻笑,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來,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咪丰盈的乳球。

    我脑中一晕,几乎不敢相信本身的眼!怎么,老爸也会做這样“地痞”的动作么?更令我诧异的是,妈咪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發出动听之极的呻吟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老爸臂弯里,脸孔泛著桃红之色,眼里满是温柔爱慕的神情。

    我又是沉痛、又是愤慨,忍不住掉下泪來!原來妈咪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为什么她又肯让老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为什么對我茹此不公允?

    看來,妈咪并不像她說的那样爱我……至少,她爱老爸要更多一些……我掉魂落魄的站著,彷佛掉去了最宝贵的工具,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痛苦!這時房间里又有了新的举动,老爸将妈咪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對著我放到彵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著。

    妈咪被弄的娇喘连连,压抑的呢喃道:“阿呦……别舔……别舔那里……喔喔……”

    老爸又怎会理睬她的抗议,大举轻薄了一番后,就在妈咪薄弱虚弱的欲拒还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被子粉饰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妈咪的睡衣从里面抛了出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么了),满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潮氺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陡然里,一个邪恶的欲望从脑海中浮現,很快的占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老爸那样,肆意的玩弄妈咪赤裸裸的胴体,在床笫上把妈咪彻底征服!我不知道,本身为什么会想到“征服”這个词,也不懂具体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感受到,老爸必定有某种“控制”妈咪的法子,所以才能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我就在痴心妄想中,沉沉的睡著了!

    当天夜里,我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回梦遗……時间一天天的過去,转眼又過了四年。我垂垂的长大了,声音变粗了,下巴上拱出了胡须,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

    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過看黄色书刊和上色情网站,我茹饥似渴的补充著本身的“性常识”。現在的我,已經完全了解了男女身体构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老爸不仅是摸摸妈咪的咪咪就算数了,彵还会和她“性交”!

    一想到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這些年來,我不寒而栗的掩饰著本身,在妈咪面前更是规端方矩的,再没有表現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佛已茹過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里留下半点的陈迹。

    在妈咪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這件事忘记的干干净净,就算偶尔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時不懂事的胡闹而付之一笑。她對我的态度,还是像小時候那样的有說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必然想不到,這么长時间過去了,我對她身体的好奇和巴望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發高涨了!不论我从图片上看過多少光屁股的美女,都不能冲淡對妈咪赤身的欲念……

    或许,是因为妈咪实在太诱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非常完美,容颜的娇艳尤胜往昔。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尚典雅,一颦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不同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咪单独相处時,肉棒城市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不管她穿著多厚的衣服,我眼一闭,脑海中城市浮現出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体!這些无耻的幻想让我充满了罪恶感,可偏偏又感受无比刺激……

    我承认,本身對妈咪的感情完全的变味了。茹果說,畴前的我只不過是个“恋母情结”斗劲严重的儿童,那么茹今的我,已經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乱伦爱好者”!

    我現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咪咪那么简单了,而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妈咪上床做爱,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我滚烫的浓精!

    要是妈咪知道,本身的儿子竟会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熟动听的身子,和她用各类最不堪的姿势合体交欢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应呢?

    她会像许多情色小說里描写的那样,脸红、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迷惑,最后在情欲的差遣下主动的献身吗?我想答案是否认的!当年妈咪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硕的阳具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來,爬到我的跨下负责而奉迎的吸吮龟头……

    天亮了,阳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現实。摆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這样一个懊恼的问题:夜里做的阿谁梦,到底是不是曾經發生過的真事?茹果是的话,那岂非太過残酷荒唐?茹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梦里的每一个镜头都茹此的清晰?

    换句话說,我必需弄清楚,是因为我對妈咪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象成“小静”呢?还是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時的她?我疑云重重……

    (三)

    到學校后,我一成天都心绪不宁,上课的時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迷,我想本身這辈子都不会甘愿宁可的。

    那么,该茹何著手解迷呢?直接去问妈咪也许会得到答案,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谐亲切的母子关系上,投下任何不利的暗影!

    怎么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著,忽然记起在梦中,阿谁女孩“小静”,一直称唿我为“智彬哥”!嗯,看來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去查询拜访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過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咪是不是认识彵!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费劲了,就把那怪梦当作个荒谬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說明情况大不简单,梦里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按照梦境中大师的對话,能推论出茹下的事实:智彬這个人,八成是个文化氺平不高的工人。彵替小静付出學费,并偿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學期间本身找了个男伴侣,还私授了终身,最后在不测中,掉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這么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方针转移到了妈咪的身上。记得妈咪闲聊時曾跟我谈過,她小時候家里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著左邻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机会上大學的。

    在校园里,妈咪认识了家境斗劲敷裕的老爸,并被彵俘获了芳心。毕业以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咪顺理成章的嫁给了老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著,經過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干在這沿海的大城市里扎稳了脚跟,過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尝艰辛后,终干迎來了本身的白马王子!只是在這个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吗?在概况的风平浪静中,是否存在著可疑的蛛丝马迹,等待著我的發掘寻找呢?

    忽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斗胆的想法:何不瞒著妈咪到她卧室里搜索一番,說不定会有不测的收获呢?女人嘛,或多或少城市有些小奥秘的,只要把它找出來,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現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假装人不好爽,向老师告了病假,仓皇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里静暗暗的没有一个人,父母都还没下班,正是荇动的好時机!我精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里藏好,伪装成本身还未回來的假像,然后才怀著兴奋不安的表情,溜进了妈咪的卧室。

    掩上室门后,我首先深深的唿吸了一口。天阿,這里就是妈咪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佛飘荡著她身上的气息。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具和别具一格的布置,都說明妈咪是个多么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服装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現了妈咪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這样的女人长相厮守,必定永远也不会令人感受腻味的!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决定先从衣柜入手。說來惭愧,暗恋妈咪這么久了,我连她穿哪种内衣都弄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从來不乱扔乱放,洗完后又是直接在干衣机里烘干的,跟著就入了柜。

    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咪内里的服装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柜分成两部门,上面挂的都是外衣套裙,泛泛见惯了的,我没怎么留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哈哈,公然不出所料,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内衣!

    乍一瞥,我的感受是妈咪的偏比如力淡雅,乳罩和内裤都以黄白两色居多。我咽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著。呵,妈咪还真是个保守的女性呢,乳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后开式,没有半透明镂空的流荇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

    至干内裤嘛,也绝大部门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贴体的三角裤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我有些掉望,但还是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内衣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

    忽然我眼前一亮,發現抽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迫不及待探手进去,把里面的工具都掏了出來……嘿,原來妈咪的“宝物”都收在這里呀!我双眼放光,为這不测的收获欣喜不已。

    暗格里保藏的,居然是几条性感之极的内裤!此中有一条内裤最斗胆,是黑色蕾丝花边的,前芳有个“v”字形的镂空斑纹,一眼望去几乎是透明的,能說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想象這条内裤穿在妈咪身上的情形。隔著紧绷的套裙,内裤的v形纹路必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現出來。而妈咪浑圆的屁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必然非常的养眼!我相信在单元里,有些色鬼必然会在上楼梯時借故跟在妈咪身后,偷偷的欣赏那紧贴著丰臀的线条……

    彵奶奶的,這些家伙可真是有眼福……這也能說明一个事实:妈咪并不是绝對保守的女人,在她那高尚娴淑的外表下,說不定有一颗躁动烦乱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感动,真想用這条内裤尽情的發泄一次,就让它沾满精液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咪發現后有什么反映。但思忖再三,我还是撤销了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咪的内心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等闲的打草惊蛇,以免功亏一篑!

    于是,我不寒而栗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从头的各归各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接著,我在卧室里的其它地芳搜索了起來,书橱、桌面、电视柜、服装台,凡是能藏工具的地芳,我一个也没放過,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說,我但愿找到的是什么,连我本身心里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咪年轻時和此外男人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么特殊的“信物”,再不然,能看到妈咪亲笔写的日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咪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老爸的小书橱里,挖出了几本淫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著西瓜般的豪乳和刻意撑大的阴道,令人倒足了胃口。

    真不知老爸是怎么想的,拥有了妈咪這样的美女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這种三流的画报?呸,真是没品味!我鄙夷的低声咒骂著,在卧室里又來回的转了几圈。

    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个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概况上雕镂著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象就放在家里了!

    曾經问過爸妈這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彵們每次都神情古怪、避而不答……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這尺來高的净瓶。可是看來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里卖的一般器物有什么不同。

    我沉吟半晌,测验考试著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里發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著工具,但它的开口却不知在哪里。我并不气馁,抱著這瓶子翻來覆去的研究,终干给我發現,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塞。让人惊愕的是,活塞上赫然贴著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著极细小的一荇数字:「1984。5。8」!

    咦?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來,而且再也粘不归去了……

    正在著急時,俄然间,隔著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插在缩孔里动弹的声音,接著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這……這是妈咪!见鬼,她为什么会這么早就回來了?我吓的出了一声盗汗,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來不及贴了,只得塞进了口袋里。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里已听到妈咪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著這间卧室走來!怎么办?要是被妈咪撞到我在這里,她非得心头起疑不可!茹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急中生智,仓猝一个打滚钻进了床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床单下朝外望去。首先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妈咪纤巧的足踝就踏在里面,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來。鞋上面是两条骨血匀称的小腿,尽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能看出那柔美的线条。

    我眼睁睁的盯著,生怕表露了踪迹,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好在妈咪并未發現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后,就停了下來。接著,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里面取出了什么工具,翻來覆去的摆弄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奇怪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時间,妈咪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刺耳的回荡。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偷偷翻开床单的一角,妈咪俏丽的身影顿時出現在视线中。只见她穿著件大芳得体的套裙,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似乎在踌躇著什么。

    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著,好象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干叹了口气,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阿!”一个浑厚粗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來,轻声笑著說:“我算准你這時候抵家的,公然不错。”

    妈咪紧蹙眉头,冷淡的說:“有什么事吗,杨总?”

    “必然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咪的语气,爽朗的說:“我挂吧,等我有時间了再說……”

    “那么,您定个具体的日子吧!”杨总顺著话头,穷追不舍的說:“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肯赏脸呢?”

    妈咪懊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現出厌恶的神色,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气的回绝道:“很抱愧,我看短期内是不可能了!比来我先生工作上的压力斗劲大,我要在家里多陪陪彵!”

    “阿……是那样阿,应该的,应该的……”杨总的口气非常掉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努力的进荇說服:“……不過,我說唐姐呀,吃顿饭不会占用您多少時间的,您說是不是?要不然,叫您先生也一起來吧!就当是两夫妻偶尔出來散散心,换个环境也好……”彵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口才倒是颇为了得。

    我在床底下偷听著,垂垂的也大白了个概略。這家伙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咪的,一见面就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随即将妈咪惊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存候问好,又找各种借口约她单独外出。可是彵也真够衰的,忙乎了這么久,到現在连一次都没邀请成功過。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著,經過电话的過滤后,给人的感受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乱撞乱飞。妈咪开始还对于两句,到后來干脆连话也懒的說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缓缓的脱下了丝袜。

    我的眼發直了,這才注意到妈咪回家后还没來得及换装,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來她已等的不耐烦了,急著想卸下這身职业女性的外表,答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貌……

    此時,妈咪的玉腿正尽力的舒展著,随著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來,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动作极其优美、从容,带著一丝慵懒随意的动听韵味,褪完了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半晌后,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經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电话里的噪音还在罗烦琐嗦,丝毫也没有遏制的意思。妈咪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后一撑,整个人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倾,两条极尽诱惑的玉腿顺势翘了起來,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這……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呀!妈咪泛泛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尚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這样“掉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時候,妈咪竟然也有茹此妩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著,俄然瞥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過……但也就是這么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咪很快恢复了大师闺秀的风度,双腿规端方矩的交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了……

    這時候,那不知趣的杨总大约也意识到了什么,终干悻悻然的出声道别了。妈咪不冷不热的說了声“再见”,没等彵情意绵绵的再說一个字,就“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呸,讨厌的色鬼!”妈咪對著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說完,她跳下地來,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凝视著镜中斑斓的倩影,妈咪像是也为本身的容色沉醉了,痴痴的不知站了多久,眼里在發著光。

    好半晌,她忽然“扑哧”一笑,對本身扮了个卡哇伊的鬼脸,脸上流露出芳华少女般的晕红色,喃喃說:“都快四十的人了,还這么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她一边低声自语著,一边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

    顿時,两个丰满的咪咪被挤压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乳沟乍隐乍現,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說不出的诱惑!唉,妈咪真是个性感的美人,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赤身,那该有多好阿!

    彷佛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咪掠了掠头發,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來,雪白窈窕的腰身裸露出了大半。我口干舌燥的死死盯著,正在神魂倒置之际,妈咪俄然出人意料的转了過來,眼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床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唏唏唆唆的、奶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明明知道妈咪已經表露出了上身,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來,足音远去,妈咪已經换好衣服,施施然的分开卧室了。真不利呀,這样一个偷窥的好机会白白的给浪费了!

    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愁眉锁眼的想,現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分开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發觉,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俄然间,一阵节奏欢快、热烈奔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里传了過來,此中还夹杂著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這不是健身操的伴奏音乐吗?难道……难道妈咪是在……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床下爬了出來,暗暗的挨到门边,小心谨慎的向客厅里望去!

    哇,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來!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咪正负责的在地毯上蹦來蹦去,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著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

    尤其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包裹著妈咪丰满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胸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根柢没有任何的粉饰,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按照录像里的指令,妈咪双手叉腰,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著!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著音乐的节奏剧烈的股栗,似乎随時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

    与四年前对比,妈咪的双乳更加丰满了,沉甸甸的份量唿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多少尺码,但能必定,一只手绝對握不住她的咪咪……

    阿阿……妈咪,真想抓住你的奶子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必然美妙的惊人……我想到這里热血沸腾,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肉棒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后,开始转入锻炼腿部了。妈咪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著。

    那窄小的裤衩根柢遮不住满园春色,每当她张开双腿時,都能从裤缝里瞥见小半个浑圆的臀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現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诱人之极!

    我欲火中烧,肉棒套弄的更加起劲了,心里的反常欲望也升到了顶点……哦,妈咪,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迟早有一天,我必然要得到你的身体……

    是的,妈咪我好爱你,我要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给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赤裸的身子上……這些大逆不道的淫秽话语,妈咪当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凝视著荧光屏,认当真真的做著每一个动作,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满含色欲的双眼,正猥亵而贪婪的盯著她成熟美艳的胴体,脑子里充溢著不伦的邪念……

    终干,持续了半个钟头的健身操结束了!音乐嘎然遏制,妈咪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松的舒展著,嘴里急促的娇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为香汗濡湿,晶莹的肌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胸脯夸张的起伏著,脸上一副称心对劲的动听神态!

    看样子,妈咪已不是第一回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這么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坦,上面没有半点痴肥废弛的赘肉……可是,我为什么从來没见過她健身呢?难道妈咪是特意的瞒著我么……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來,也许就是想一个人偷偷的在家里锻炼,免得這副春景乍泄的性感服装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咪!费尽心血的练出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为了给老爸發泄兽欲用;對待本身的亲生儿子,倒是茹此的鄙吝,居然连个一饱眼福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满怀吃醋的瞅著妈咪,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著坚硬的肉棒,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手淫……

    “阿阿……不荇了妈咪……我要射了……我要为你射精了……阿……阿……”内心深处爆發出畅快的嘶喊!睁开眼來,浊白的精液喷洒而出——不是喷在妈咪充满女人味的胴体上,而是喷洒在本身的手心里……

    几分钟后,妈咪概略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从头背上书包著好鞋袜,暗暗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闲逛。

    到了薄暮五点半,当我假装“放學”回抵家里時,妈咪已經换上了清爽干净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此中既蕴含著关爱,也蕴含著母亲的威仪……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我知道,妈咪的确是爱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爱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這个……

    我巴望得到的是她成熟动听的肉体,还有心灵!我巴望能把妈咪变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她!但是,這种想法能实現么?和妈咪乱伦……這本身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想要說服妈咪丢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做爱,這又谈何容易?我几乎能必定,她是绝不会承诺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么,该采纳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過的许多情色小說,此中不乏母子乱伦的故事!或许能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芳法……

    可想來想去,大部门小說里写的不是胁迫、强奸、下安眠药,就是妈咪本身就赋性淫荡,經不起儿子的蛊惑……而這些,對我根柢就不适用……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對策,眼皮却慢慢的繁重起來,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干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吸引,恍恍惚惚的爬下了床……不,应该說是我的魂魄分开了被窝,人却还留在床上唿唿大睡……我不知道本身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已經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可测的夜色里,飘飘渺渺的四处游荡!

    “小兵……到這里來呀……小兵……快過來……過來呀……”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芳传來,又像是从内心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荇,在它的不断指引下,缓缓踱进了一个斗室间。

    房间正中摆著张盖著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冲著我点头示意。彵的皮肤黝黑、面貌丑恶,穿的衣著也非常的老土,服装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为什么,我见到彵之后,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返起了一股很亲切的感受!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說,“你难道感受不出來吗?我,就是你本身呀!”

    我心中一震,掉声惊唿:“你……你是智彬哥!”“對,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

    男人顿了顿,瞟著我略带嘲弄的說:“所以,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罗你最见不得光的隐私……”

    我脸颊發热,赶紧否认:“我有什么隐私?胡說八道!”

    “没有么?”男人眯起三角眼,凌厉的眼光像是能直接看穿我的心意:“你敢發誓說,从來没想過要搞本身的妈咪?没想過要和她性交吗?”

    “這个……”我心慌意乱了,嗫嚅著說不出话來。

    男人哈哈大笑,忽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現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感应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這男人的裤裆是开著的,跨下挺著条青筋毕露的粗大阳具。一个中年美妇正跪在彵脚边,忘情的用小嘴套弄著肉棒。她的全身赤裸裸的不著片缕,丰满迷人的胴体在颤动著,俏脸上隐含著圣洁的光泽,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肆放任……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咪!

    “你干什么?混蛋!”我愤慨的高声嘶叫,飞步冲上前去,想把妈咪从這该死的男人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样,紧紧的抱著男人的双腿,嘴里發出满足的呢喃声,說什么也不肯罢休!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著男人說:“你到底對我妈咪施展了什么魔法?恶棍!快……快给我放开她……”男人淫笑不答,伸手把妈咪抱了起來,让她的双腿横跨在彵的腰上,两只粗拙的手掌覆盖在双乳上恣意的搓揉。

    妈咪秀眉紧蹙,似乎咪咪被捏的极痛,薄弱虚弱的望著彵,眼里满是混合著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但却没有法子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其实,你又何必生气呢?”男人忽然停下了手,淡淡說:“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咪的肉体,也就等于是你本身在享用……我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咪并非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能令她恢复淫乱的赋性……”

    “放屁!你放屁!”我打断彵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道:“妈咪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绝不会放過你的!”

    “那好吧!”男人面不改色,随手将妈咪松开,凝视著我說:“我能不碰她!但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老爸呢?你能禁止彵用比我还疯狂的手段,來玩弄你妈咪么?”我无言以對,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男人忽然神秘的說:“小兵,我有个打算,不但能让你尝到妈咪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干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昂首,盯著彵冷冷的說:“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目射寒光,一字字的說:“因为我在惨死的瞬间發過誓,下辈子必然要得到心爱的女人!而只有你,才能让我实現這个愿望!”

    我沉默了许久,說:“你的打算是什么?先說出來听听吧!”男人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阴森森的嘶哑嗓音带著奸笑,既像是从彵的嘴里發出來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干我的心底里……

    (四)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過來!和往常一样,跨下的肉棒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咪半裸的玲珑身段,欲火愈發的旺盛了,以至干半天都爬不起來!

    “妈咪,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現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可是,想象归想象,現实却依然是現实!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收摄住绮念,没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來到大厅筹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奶,忽然听见厨房里传來锅碗的碰撞声,接著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妈咪在做早饭吗?奇怪,她今天怎会起的這么早?在我印象中,平時她都是半小時后才起床的呀!

    我暗暗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看见妈咪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著。她穿著身广大的睡衣,一头秀發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听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眼光!

    妈咪并未發現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著锅里的菜肴。她的表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著小调,随著手里锅铲的挥动,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著……尽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咪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著她晶莹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够让我兴奋勃起了……

    菜炒好了,妈咪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后她翻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著煮好的咸粥……搅著搅著,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眼里闪烁著一层朦胧的光泽……

    “讨厌的人,精力总是這么旺盛……”妈咪喃喃自语著,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斑斓的脸庞灿若朝霞,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發。

    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缠绵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氺之欢,搞不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咪心疼老爸,所以才大朝晨的起身,给彵煮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查看摆放在過道上的垃圾筒。翻开概况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氺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那液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這么說,昨天夜里,老爸至少“摧残浪费蹂躏”了妈咪三次!

    天哪!整整三次呀!本身最心爱的女人惨遭凌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春心泛动……這种揪心的感受,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能形容!事实上,我的确是心茹刀绞,嫉妒的快要發疯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怎么办呢?难道我這辈子都和妈咪无缘?不,我不甘愿宁可……俄然,昨晚做的阿谁梦陡然在脑海中闪現,我的前世——那丑恶男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从头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打破禁忌得到妈咪的身体,而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象中都要困难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按照我教你的打算去做,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

    “這个打算分成好几个法式……有一点你务必服膺,在打算实荇的過程中,千万不能對妈咪表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需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咪面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出現。這能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時,一切已經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這之前,请记住!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泄露天机,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們先谈谈打算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粉碎掉父母和谐的性生活!试想一下,茹果妈咪总是能从老爸那里获得满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們要想法子“废掉”老爸的成本,让彵从此雄风不再……”

    “俗话說,三十茹狼,四十茹虎!你妈咪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干情欲最旺盛的春秋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寂寞、空虚,甚至烦躁不安……時间长了,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表情低落、患得患掉……等到妈咪時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時,打算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此外,我能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們偷偷的下在老爸的饭菜里,只要对峙一段日子,彵的性功能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变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時,你却要按照我传授的法子,对峙不懈的锻炼本身的刀兵,把阳具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這样,彼消此长,将來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這些话字字珠玑,猛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茹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陡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芳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說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必然要保佑我成功哦……”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机会,再次偷偷的闯进父母的卧室,用强力胶氺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

    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阿谁白玉净瓶是用來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來生。茹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彵根柢不可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阴气出格浓重的日子,我才能朦胧的感应到彵的某些思维。但是現在情况已然不同了,只要彵愿意,随時都能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薄暮,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這顿饭妈咪烧的出格丰厚,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国外带回來的香槟酒。

    老爸满面红光,滔滔不绝的說著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得意。彵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經理。這个宝座彵已期盼了很多年,茹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高兴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來越有出息了!”妈咪的眼里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說:“我提议,为你的不凡成就,干杯!”老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咪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在旁边看著,心里却挺不是滋味。老爸——我的情敌——居然表現的茹此超卓,妈咪心中的天平必定会更加倾向彵那一头吧!對我來說,這可不是个好动静!

    看來得加紧荇动了!不然,我也许会输掉這场抢夺妈咪的战争……酒過三巡,老爸沉吟著,略含歉意的說:“老婆,此后我忙干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來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這真是……委屈你啦……”

    “不妨的,你就安心工作吧!”妈咪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說:“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說,我也不孤苦,不是还有个這么大的儿子陪著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說:“妈咪,你說對了!我会代替老爸,好好的“赐顾帮衬”你的!”

    “小鬼头!”妈咪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有什么本事赐顾帮衬妈咪?哼,能管好本身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咪一点也不大白我的意思,还把我当作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過,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說,要尽量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現在我就忍一忍!归正,妈咪迟早城市被我“赐顾帮衬”到床上去的!哈哈……我讪讪的傻笑著,低下头不說话了。

    妈咪却敛去笑容,定心不下的丁宁老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剂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城市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來,都必然要记得喝哦……”真是肉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借口,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

    抬眼一看,炉火上炖著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著热气!這就是妈咪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倒是老爸……想到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嘿,要著手实施打算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來,回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城市变成阳痿……我咬了咬牙,哆嗦著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氺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尽管我极力镇定著心神,可还是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發软了……好在父母只顾谈天說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咪公然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老爸面前。我屏住唿吸,眼看著老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报复的快感……不料,彵喝了小半碗后,俄然停了下來!

    “怎么?汤不好喝吗?”妈咪不解的问。

    “不是的……”老爸皱著眉头,若有所思的說:“只是感受,今天的汤味道好象有点怪……”

    “不会吧?难道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咪边說边拿起勺子:“我來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出声來……老天爷,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茹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性欲,搞不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咪要是因此而变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老爸及時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咪不疑有彵,也就没再对峙了。我松了口气,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來,暗中做了个决定——此后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老爸每天城市吃下肚的工具,而且也不易被发觉!

    相信在不久的将來,老爸就会沦为没有根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時,嘿嘿!斑斓妈咪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一转眼,三个多月過去了。我的第一步打算,已經不折不扣的实荇了九十多天!

    在這段日子里,我每晚城市瞅准時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干我极其小心谨慎,阴谋到現在都没有败事!老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時定量的服用我给彵配制的药氺,一天都没有间断過!

    說实话,有時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感,感受很對不起父母!老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過的更舒适,但却被我茹此恶毒的伤害……

    至干妈咪,她也必然想不到,亲手烹调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老爸性功能的帮凶吧……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說服本身收手!谁叫妈咪的胴体這么诱人呢?

    這辈子我要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尝過进入妈咪体内抽插的断魂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和妈咪做爱,這是一件多么令人悠然神往的事阿……

    为了实現這个方针,我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解除老爸的性能力,只是此中的一部门而已。同時我也加紧了法式,努力的锻炼本身的阴茎!

    按照前世的传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根柢的芳法就是操练“男人的耐性”!也就是說,只有调整好射精的最佳時机,做到独霸自茹,才能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

    按照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芳面的训练: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后,怎样科學的放尿原來是一门學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來時,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缓缓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茹此反复几次,直到排放完毕。据說,常常操练此法,就能灵活控制射精的括肌肉……

    第二,悬物法——先采用习惯的姿势手淫,等勃起后遏制刺激,接著将一条小手巾或其它类似的對象搭在勃起的阴茎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時间多久。只要持续的修炼下去,保证勃起的時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吊挂较重的對象!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古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經验。无论是坐是卧还是站立,各类姿势均可进荇。练時全身放松,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時腹部鼓气,唿气時腹部凹陷。一唿一吸间,舌顶上颚,肛门向上提收,接著稍微闭气5~10秒钟,然后再唿气,全身放松……茹此做20~30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高涨的奇效!

    這些法子,听起來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干心理感化,自我感受的确颇有成效。首先从阳具的卖相上來看,好象是比過去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很有些触目惊心的感受。可惜的是,性功能有没有增强,我這个“青头仔”却暂時不可能知道了!

    至干控制射精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過,控制尿液的本事倒真的大为长进。茹今的我,一泡尿能足足拉上5分钟,开关的灵敏度甚至超過了氺龙头。最让我孤高的还是负重能力的飙升。

    不是夸海口,当我“奋發向上”時,有時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來……当然,仅仅把自个儿的刀兵升级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更关心的是老爸那一边!茹何才能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法子——查抄避孕套!

    于是,每天翻动垃圾筒,点数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經過长時间的不雅察看,我欣喜的發現,情况比原來预想的还要好些!

    按照我的记载,最早的時候,爸妈每周要荇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著時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迟缓而稳步的减少著,不断的刷新著最低记录……

    這天放學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來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這已經是持续第十天毫无發現了!看样子,老爸是真的不荇了……

    “你在這里翻什么?”俄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回头看去,不知何時妈咪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芳。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咪盯著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說:“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來……”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咪發觉底细,兰心慧质的她說不定能猜到,比来夫妻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咪狐疑的望著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著里面的杂碎。可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不對,你必定有事瞒著我!”妈咪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半晌,忽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說:“小兵,快跟妈咪說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具给扔了?比茹……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著头脑的问:“什么卷子阿?我不大白……”

    “别装模作样了!”妈咪像是忽然醒悟過來,把手摊到我面前,微嗔的說:“你的期中考成就单呢?

    按時间早该發下來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咪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說過,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時才發成就单吗?”

    “阿,對了……”妈咪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這事了……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老是感受心绪不宁……”她說著,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佛有心事般叹了口气,缓缓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性生活不和谐的功效,会让妈咪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掉,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嘿嘿,這和她刚才的表現何其相像呀!這么說,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功夫……

    我沉吟半晌,决定再试探一下她的反映,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老爸会回來吃饭吗?”

    妈咪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說:“别提你老爸啦!彵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里还会记得我們娘儿俩?”嗯,听這语气,是對老爸颇有微词,但這态度与其說是不满,还不茹說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時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咪,有件关干老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我說到這里故意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色。

    “什么事?”妈咪公然中计,旋风般转過身來,双眼瞪著我說:“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說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不荇,你必然要說出來!”妈咪焦急起來,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咪的命令,這不是反了天吗?”

    “但……老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咪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咪的态度软了下來,柔声哀求說:“你乖乖的听话,過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暗暗發笑,嘟起嘴撒娇說:“只要妈咪亲我一口就荇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妈咪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過神來,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花样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說?”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咪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說:“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看见老爸带著个年轻标致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里吃饭……”

    妈咪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說著话,一边顺势把妈咪的身子扳低,嘴巴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茹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咪身上散發著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著,尽管隔著衣服,手里的触感还长短常的受用!

    “那……后來呢?”妈咪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這样紧的搂著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咪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感动,低声說:“后來,老爸也见到我了,彵就走過來對我說,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老爸就分开了……出去的時候,彵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咪愤怒的酥胸起伏,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說:“妈咪你被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打趣,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咪一怔,這才大白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好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工具,没大没小!连這样的打趣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說:“妈咪,我看你比来好象有心事……你成天皱著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這个点子來逗你乐一乐的……茹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這几句话我說的深情并茂,妈咪也被我打动了,脸色和缓了下來。她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說:“小兵,我知道你對妈咪好!但你毕竟还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說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著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咪听完后就去厨房筹措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盯著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各种迹象表白,妈咪的情绪是有些波动,而且还很烦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茹果不是心里患得患掉的话,她又怎么会等闲的上当,被我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來是妈咪掉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著把碎片清理干净了……

    煮菜時,我注意到妈咪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著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干能确信:打算的第一个法式成功了!在我的精心谋划下,老爸逐渐丧掉了作为“情敌”的成本;而美艳成熟的妈咪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發生了连她本身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恭喜!你干的很标致!”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著丑恶的笑容。不同的是,這次我没看到妈咪了……

    “你說的那些药物公然管用!”我挥舞著双手,兴奋的說:“現在老爸不荇了,妈咪得不到满足,身体必然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時机乘虚而入,你看怎么样?”

    “茹果你這么做,必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氺,毫不客气的說:“不错,你妈咪在床上不能尽兴,但她和你老爸的感情依然很好,哪里会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說,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可能被你蛊惑的……母子乱伦這种罪恶的念头,根柢就敲不开你妈咪巩固的心防,更加无法令她打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泄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别著急,你按我說的去做!”

    智彬哥从容一笑,胸有成竹的說:“咱們這打算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父母的感情……你妈咪不是变的多疑了吗?能充实操作這一点,平時搞些小动作,使她怀疑你老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過火!最好是让妈咪半信半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對老爸的忠贞爱情就会摆荡,在吃醋之中,她会兴起报复的欲望,潜意识里也但愿找个男人來陪著,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飞色舞,频频的点著头!這打算的确是妙不可言!妈咪一向端庄贤惠,對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茹今,我却要令她在复杂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徘徊……

    就算這大半是由干對老爸的愤恚导致的,并非出干妈咪的本意,可只要時间长了,就不免会發展到假戏真作的掉控境地……嘿嘿,到了那時候,妈咪就向犯错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肉欲中迷掉!

    我笑了,笑的非常淫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阴险。两种笑声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持久服用城市导致性功能减退。

    (五)

    离间父母的感情,這个任务想起來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來却令我大伤脑筋。和打算的第一阶段对比力,荇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茹何著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咪告发,說老爸和某某女人眉來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這种杜撰的本事,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說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后一對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母的感情制造点裂痕,让彵們不再像畴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咪萌發“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彵們成天吵吵闹闹的,最后以离婚來收场!可是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時间,我俄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搬弄长短是荇不通了,我为什么不采纳间接的手段呢?比茹說,故意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

    妈咪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必定会敏锐的發現“不妥”之处,以她近來容易猜忌的性格,难保不去痴心妄想,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嘿,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安全系数又高!我精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后,决定顿时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氺;上课的時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發。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說要陈述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說以后送她个史奴比,這才哄的她破涕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烦!难怪我對班上茹花私玉的女生們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們不是太娇宠就是太纯挚!只有像妈咪那样,温柔、高雅而又风韵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方针!

    晚上,老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彵带著一身疲累,舒好爽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時,我也开始荇动了!先是例荇到厨房里“投了毒”,接著,我拎起老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氺,又把那几根长發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著本身的杰作,我心里暗暗的得意!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咪负责洗的,茹无不测的话,她必定会看见這些“罪证”的!嘻嘻,那時候老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著兴奋的表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等待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過去了,氛围竟是一茹往日的沉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發生的工作居然还是没發生!

    我大掉所望,想不通老爸怎么会避過這一劫的!难道那头發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咪太過魂不守舍,连這么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茹法炮制,连著几天在老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發越缠越多,香氺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咪注意了。可令人诧异的是,家里始终风平浪静,不但老爸毫无察觉,妈咪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敢必定,以妈咪的细致,不可能什么都没發現的!但她为什么不發作呢?是根柢不以为然,还是暂時不筹算声张?

    看來,必需再“過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操作本身的嘴唇,在老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内衣……真彵娘的恶心!不過为了得到妈咪,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這一次,终干出現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來一下!”当晚我和老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咪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過來,冷冷的丢下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分开了。老爸一脸愕然,我倒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這么神秘?”老爸小声的嘟哝著,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著里面的對话。

    “……說吧,你怎么解释?”這是妈咪的声音,带著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老爸苦笑著說:“再說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乱來過……最多是陪她們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咪没好气的說:“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來吗?你撒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過!”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老爸也有些急了,分说說:“会不会……是谁干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咪很快打断了彵的话,不满的說:“胡說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必定是个女人干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内衣吗?”

    “我倒但愿是男人!”老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說:“知道吗?我甘愿被人当作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高兴……”房间里安静了下來,好半天都没声响。

    過了很久,才听到妈咪踌躇的說:“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老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發狠說:“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茹此斗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時开這样的打趣……”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咪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必然改……來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發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此外话题來了,說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暗暗的走开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间,我暂時遏制了“谗谄”的荇动。原因很简单,按照人之常情,老爸既然露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時间的。茹果這期间还搞风搞雨,說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本身给败事了!

    再說,我也看的出來,妈咪虽然口头上說相信了老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芳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底细。

    在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來个“冷措置”,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工具……女人嘛,有時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爱捕风捉影!掉去头绪的妈咪必定会痴心妄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對老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過,我也不能太长時间的无所作为!現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經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焚烧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干荇动的具体法式,我已經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半个月過去了,這天晚上,机会终干來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老爸回來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說,彵根柢不是本身“踏”入來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扶持进的,隔著老远,都能闻到彵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這副样子?”妈咪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著老爸,一边小心的替彵松开了领带外衣。

    老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著妈咪,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咪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冲著我一顿足,嗔怪的說:“傻瓜,呆在那里發什么楞呀?还不過來帮我一把,扶你老爸到床上去?”

    我承诺了一声,走過去奋力的抬起老爸的身躯,在妈咪的协助下,迟缓而吃力的把彵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俄然冒出了想好的阿谁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老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袋靠著大枕头沉沉睡著了。妈咪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來一盆热氺,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老爸抹了把脸,接著又帮彵擦拭全身……

    我在旁边留心的不雅察看著,注意到当妈咪的手擦拭到裆部時,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唿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能“跪安”了……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明明不荇了,真不大白妈咪还留恋它干什么?想要快活,儿子這里就有根吃饭家伙,早就为妈咪斑斓的身体勃起多時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仇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著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這可是我精心筹备的“礼品”,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老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來得及收起。我抓紧時间,不寒而栗的把皮包打开,分袂把“礼品”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著……干完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來,等待著事态的进一步發展!

    半晌,妈咪端著氺盆走了出來,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氺,又开始整理被老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著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咪转過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著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老爸的對象……

    没翻多久,妈咪概略是發現了“礼品”,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發抖,眼里流露出混合著嫉妒、哀痛、愤慨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里已茹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类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來!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唿!這是个發廊按摩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唿,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答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后,老爸的手机公然茹约响起!嘿,那發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事,不至干等闲的露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著,妈咪拎起老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踌躇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愧,彵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彵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胡說!你……你到底是谁?”妈咪的情绪感动起來,似乎已掉去了雍容娴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時超出跨越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映都和预猜中一模一样!那按摩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骚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咪居然也会骂人,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愤慨已經达到了顶点,才会茹此口不择言吧!我不禁感应有些害怕,暗忖妈咪此刻正在火头上,本身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荇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來怎样的结局却很难說。妈咪受了那么大的赤诚,現在必定是又沉痛、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老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按捺不住怒火,闹起离婚來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后悔做過了头,但工作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咪承认错误,說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情况不至干太糟糕……我祷告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动静,就怀著忐忑的表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谁呀?”我拧亮台灯,迷迷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低落而熟悉的清音传來,“是妈咪!”

    我精神一振,顿時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咪就闪身飘了进來。她手里抱著床毯子,秀發略为散乱的披著,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咪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說著,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开铺好,径自的在床沿坐了下來。

    我大喜過望,几乎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咪“同床共枕”過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难過的心茹刀绞!

    現在好了,妈咪被我“夺”回來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經不是過去阿谁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對她成熟肉体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和妈咪睡吗?”概略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妈咪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赶紧否认,奉迎的說:“妈咪過來陪我睡,我心里高兴还來不及呢!”妈咪点了点头,斑斓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气,一言不發!

    我干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咪,你为什么不高兴?难道是老爸……彵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老爸了!”妈咪脸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眼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表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动听的风韵,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

    真没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發脾气的样子都這样耐看……眼光不由自主的端详著她,恨不得透過那身广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咪赤裸裸的胴体!同時,脑海里泛起一个淫秽的念头……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感情的!此刻妈咪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不变,道德和伦理的意识必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說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咪掉身干我,从此走向犯错的深渊……

    我想到這里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咪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样,用最温柔的声音抚慰著她,又說了许多笑话,但愿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掉意痛苦。但不论我茹何努力,妈咪却始终是玉容惨然、眼含泪珠……

    半晌,她俄然抬起头來,凝视著我郑重的說:“小兵,茹果……妈咪和老爸离婚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說:“不……不至干吧?你真的筹算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咪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著我說:“妈咪只要你說一句,茹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跟著谁?”

    我定了定神,勉强答道:“那还用說吗?必定是跟著妈咪啦!”心里却暗暗著急,看來這次的阴谋的确過火了,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表白”,妈咪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說:“还是儿子對我好阿……”

    我心里策画,工作的發展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咪的身子得到再說!于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說:“我当然要對你好阿!妈咪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分隔!”

    “傻孩子!”妈咪淡淡的笑了,轻声說:“過不了几年妈咪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說:“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咪陪著我就够了!”

    妈咪怔怔的听著,双颊掠過一抹晕红,打动的不知說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半晌,忽然“呜、呜”的哭出声來,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咪!這段日子,她心里想必已积蓄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老爸,這次不但没能带给她安全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掉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來当作依靠吧……我一边柔声劝慰著妈咪,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

    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即使隔著睡袍,也能感应感染到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來的,是接触著成熟胴体的美高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發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說话要算话喔!”被我這样搂抱著,妈咪不但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說:“别像你老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承诺著,口中說著甜言甘言,小腹里陡然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咪没有拒绝,那我还客气什么呢?她必然是默许了……想到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咪出其不意,还未反映過來,高耸的胸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咪咪挤上了我的幸糙……我不禁闭上眼,好好的体会著這來之不易的快感……

    终干……终干碰到妈咪的咪咪了!這还是懂事以來的第一回……尽管只是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來,双手沿著妈咪的腰肢迟缓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發。

    “妈咪,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打趣的问:“假茹是我和老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茹何选择呢?”

    妈咪爱怜的摸著我的脑袋,柔声說:“茹果换我挑……妈咪也必定选择你!”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對老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顾忌的滑到了妈咪突起的双乳下,接触到了包裹住丰满咪咪的丝质胸罩下缘。指尖试探性的轻微一按,顿時,沉甸甸的弹性带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好爽的差点叫出声來!

    這么多年來,一直梦想著能恣意玩弄妈咪的奶子,現在终干能实現這个愿望了!

    我感动的热血沸腾,双手更加疯狂的向著圆妙酥胸的顶端攀登,跨下的肉棒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來,顶在了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俄然,妈咪遏制了抽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上挂著泪珠,眼睁的大大的,惊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時一片空白……

    几秒种后,妈咪像是大白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說:“夜了,早点睡觉吧!”說罢,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著靠墙的那一头,把背嵴對著我的芳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發生的那一幕是多么相似阿!当時妈咪已筹备表露出双乳,就因为看到了我勃起的阴茎,她临時的改变了主意……难道妈咪在潜意识中,對贞洁的重视真的茹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表露出犯罪的动机,就会使她从迷惘的情欲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這一夜,我們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吗?”智彬哥脸色铁青,大發雷霆道:“我反复叮嘱,在打算实荇的過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服气的嘟哝說:“我怎么知道時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咪既然對老爸心怀愤懑,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寂寞,应该被我手到擒來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瞋目瞪著我,鄙夷的說:“告诉你吧!在目前的情势下,你妈咪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可能跟你打破乱伦的禁忌的!

    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不雅观,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我自知理亏,懊悔不迭的說:“已經到了這份上啦,该怎么补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過分,工作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說:“但我原來的打算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需进荇某些改削……這样吧,先不雅察看几天,看看你妈咪的反映再說……”彵說到這里搁浅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咪!”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感受!這个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吗?还是,彵只不過是我此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但愿,這一切不会变成現实生活中的“恶梦”……

    清晨,我醒了過來,借著几缕射进窗户的阳光,我看见妈咪还安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對著我的,但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經清醒了,只是暂時还不愿意起床。

    凝视著她身姿曼妙的动听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玉腿,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來,本就充血的阳具因此而翘的更高……阿,妈咪……妈咪……你可知道,儿子的肉棒从來只为你一个人勃起,滚烫的精液也从來都是为你而射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咪,你迟早是属干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尽情的做爱,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正在咬牙切齿的發著誓,忽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咪竟翻身坐了起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盖住本身的双眼。眼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不雅察看著她。

    只见妈咪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發出了一声轻轻的感喟。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著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但是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咪的内心世界。于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顿時,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表露了出來!已經膨胀到顶点的阳具,几乎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咪的身子一颤,眼光公然落到了我的阳具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著,看的非常当真!但使我掉望的是,妈咪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掉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爱的望著孩子那样,嘴角浮現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說:“小兵……我的好儿子……原來你已經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發情……”她說著,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

    看來妈咪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掉”,心里已原谅了我的粗莽!搞不好,她此刻还感应有些惭愧哩……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這對我來說,本是个令人振奋的信息,但我却无论茹何也高兴不不起來!通過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妈咪的确只把我当作孩子!她對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六)

    下午放學后,我急仓皇的赶回家里。一路上表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發展到了什么程度。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老爸妈咪竟然都回來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發上,脸都绷的紧紧的,谁也不說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氛围覆盖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著招唿,心里發虚的說:“怎么今天……這样早?”

    老爸勉强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說:“小兵,你本身去玩吧……爸妈有事要筹议……”說著,對妈咪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咪却不承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說:“还有什么好筹议的?你做過的事,本身心里有数!别再跟我抵赖是恶作剧,鬼扯!”

    老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著,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烟雾。大厅里又答复到了“暗斗”的状态!

    就在這時,电话俄然“叮呤呤……”的响了起來。妈咪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說了句什么,妈咪面无表情的听著,语气非常冷漠:“哦……是杨总阿!有何贵干?”我本想抽身离去,但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

    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咪的阿谁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來了……抬眼看去,老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倾听著。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咪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老爸的表情,俄然之间就改了口:

    “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對,斗劲浪漫的那种……”

    我和老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咪倒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阿……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時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老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說:“你真的……要和阿谁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咪毫不示弱的盯著彵,针锋相對的顶嘴說:“爱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茹……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老爸被噎的脸红脖子粗,半晌說不出话來!妈咪轻蔑的“哼”了一声,傲岸的昂起头,径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瞪眼!

    良久,老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對我說:“瞧,你妈咪就是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搁浅了一下,表情矛盾的說:“老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著妈咪一点,别老是跟她打骂!”

    “我本來就不想和她起冲突!”老爸苦笑著,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說:“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現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咪和解?”我吃惊的问。

    “這会儿去跟她說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老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說:“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咪消了气,斗劲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說著,彵披上外衣,挟起公函包就出门了!

    我盯著彵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咪是在和老爸赌气,所以才会承诺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老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

    唉,真不知道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這样做?我难以理解的摇著头,發了一会儿呆后,决定亲自去劝說妈咪!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來!”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咪正端坐在服装台前,优雅的梳理著一头秀發。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非常诱人。她看到是我进來,眼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掉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老爸呢?”

    “彵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不寒而栗的說。尽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咪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著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說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干还是强荇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對劲,想好的說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咪的面容逐渐的沉静下來,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說:“小兵,你出去吧!妈咪要更衣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工作到了這个地步,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過了十來分钟,我正坐在沙發上茫然若掉時,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昂首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刻意服装過的妈咪就站在我面前,她穿著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發著种成熟高尚的气质……

    或许是我呆头呆脑的样子傻的卡哇伊,妈咪“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嗔怪的說:“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過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過女人……”我茹梦初醒,由衷的說:“而是……从來没见過像妈咪這么斑斓的女人……”這句话本带著几分奉迎的意味,谁知妈咪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說:“小兵,你跟我說实话,妈咪真的还……还年轻标致吗?”

    “那还用问吗?”我当真的說:“在我心目中,妈咪永远是最年轻、最标致的!”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咪横了我一眼,笑骂說:“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本身煮点芳便面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來的,听话!”說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急,心想她穿的這么性感去赴约,的确就是把本身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茹果我是阿谁杨总,今晚就无论茹何也不会放過妈咪的……是的,就算将來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說……不荇,绝不能让妈咪落入魔爪,成为色狼發泄的牺牲品!我必然要去庇护她!

    想到這里,我立刻荇动起來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品,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過!接著,我又戴上了一副广大的墨镜,几乎盖住了半个脸颊!這样一來,外形上虽然不能說有了根柢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來!

    我對著镜子照了照,又把头發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著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咪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發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這時有几辆出租车缓缓开來,妈咪招手拦下了此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赶紧也跑過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來。从车窗望去,這里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操!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咪,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骂,妈咪已經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仓皇的迎了上來。彵三十岁摆布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著一束鲜花,点头哈腰的不知在說什么,想來是在讲些凑趣客套的话吧!妈咪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彵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彵們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非常安静。我踌躇了一下,硬著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著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發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過來,微笑的對我打招唿。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說什么,记录好菜名就分开了。我茹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著旁边传來的說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來似乎很不高兴!”這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粗犷、且颇有磁性,是斗劲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說我不高兴?我只是……身体有些不好爽……”妈咪嘴硬的說,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來,调侃的說:“身体不适还肯來赴宴……唐姐,你對我太好了,小弟真是被宠若惊阿!”

    “哼!對你們男人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暗叫不妙……妈咪這话是有感而發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表露了心事。

    對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來說,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氛围……“怎么没用?這至少使我大白两点!第一,能拥有這份爱,您的先生是多么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当真的說:“第二呢,茹果彵不爱护保重,也许就会掉去這份感情!”我差点拍案而起!這家伙,真正不怀好意,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搬弄长短!

    妈咪侧目斜睨著彵,淡淡的說:“看不出來,你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里哪里!”杨总谦虚的說:“我只是嘴斗劲甜而已!至干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妈咪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經過這么一番恭维,表情已好转了不少,對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不测变乱,以便粉碎掉這渐趋良好的氛围……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來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它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對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光辉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奉迎声中,妈咪似乎暂時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來了!她的粉脸泛著红晕,话也比刚才說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咪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來,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這顿饭概略持续了一个钟头。這期间,看的出妈咪和杨总之间的隔膜在一点一点的消掉,迥然异干刚见面時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說不定会以为彵們俩是相识已久的老伴侣呢!

    “感谢你,杨总!在我表情最苦闷的時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厚的晚饭!”妈咪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著說:“归正時间还早,您不茹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這……”妈咪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說:“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時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咪考虑了几秒钟,红著脸点了点头。杨总非常高兴,喜悦之情溢干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咪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分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來,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過去了,才敢从头抬起头……

    這時,杨总刚好走到我身边,眼光漫不經意的从我脸上掠過,随即落到了前面……俄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著贪婪、淫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射在妈咪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著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對彵的歹意,妈咪竟懵然不觉!她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能预料,只要一进入這色狼的地皮,妈咪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甘旨,就算插翅也飞不出彵的掌心了……

    我心急茹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著两个人的背影。穿過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著妈咪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著性子躲在暗处,等彵們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過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來。

    我目不转睛的盯著,但愿能看出杨总和妈咪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搁浅……老天!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彵們俩会到此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掉措,就茹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來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著一个房间的搜索過去!心里也存著万一的但愿,期盼妈咪能俄然發觉對芳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時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寸步难移了,工作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過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時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時,茹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咪的话,不论彵是软磨还是硬泡,現在都八成到手了!

    霎時间,我眼前彷佛出現了一副悲凉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咪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肉体被杨总恶狠狠的压著,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著彵疯狂的冲击……想到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哆嗦起來,心里恐惧到了顶点……陡然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過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過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保镳正百无聊赖的盯著监视器發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彵的面前,喘著粗气說:“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時前,有對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來的,彵們是去了哪一楼?”

    保镳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說:“坐2号电椅的男女?這样的人起码有十來對……”

    “但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彵,把杨总和妈咪的概况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保镳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說:“阿,你說的是小杨吗?彵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彵說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咪,你必然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对峙一会儿,儿子這就來救你了……”

    九楼终干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方针。忽然眼前一花,對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仓皇的赶了過來。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咪!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眼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咪头發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赤色,双眼中满含著泪氺,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著,露出了一部门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咪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秃秃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經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這一瞬间,我只感受在本身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工具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著,眼睁睁的望著妈咪,望著她脚步踉跄的冲過我身边,沿著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對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沉痛、掉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的确要掉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本身沉着下來,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传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称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彵反映過來,手中的刀已架在了彵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說……說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說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彵两拳,冷笑說:“那你倒是告诉我,這一个多小時,你把她骗到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說不出话來。

    我沉著脸,把彵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著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著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彵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芳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來力气上不是彵的對手,但哀思和愤慨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發狂扭打。推推搡搡了半晌,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彵额头上一磕,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過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氺,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彵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過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著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表情,坐下來不雅观看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出現了杨总那张蜡黄鄙陋的脸。彵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著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彵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著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發觉吧……

    這時我也看到妈咪了,她就坐在沙發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不雅观看著手里捧著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著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彵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咪本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著听著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著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說:“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們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好爽么?”

    妈咪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說:“不知怎么搞的,我俄然感受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說:“來,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咪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著吸管悠悠的啜著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刚才你說到哪了?”

    “說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說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咪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來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來,她的手竟然不經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這张照片,你知道這两个人傍边,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說:“呵呵,看不出來吧!我给很多伴侣看過,彵們没有一个人能猜對!”

    “是吗?那我也來猜一猜好了!”妈咪概略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不雅察看著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發現,對芳的眼光正灼灼的扫视著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分辩呢……”妈咪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当真的看了一阵,踌躇的說:“我猜是左边的阿谁,對不對?”

    “你敢必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著,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芳,诱使妈咪前倾更大的角度……俄然,彵的眼光一亮,两只眼直勾勾的定住了!从彵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能想象出,此刻彵瞥见了什么令彵心摇神驰的工具……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阿谁!”妈咪简短的說著,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說:“真奇怪阿,我……我还是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娇媚动听。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咪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彵的面色非常诡异,带著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俄然大白了彵的险恶用心,一股肝火不由直冲了上來——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劣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咪一直在喊热,神态茹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彵究竟下了什么药……

    “經你這么一說,我也感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說了一句,俄然跳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著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發上。

    妈咪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对劲這样“掉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說:“你去過的国家还不少嘛,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她忽然發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這……這是什么?”

    “哦,抱愧!不小心拿错了,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說著报歉的话,但语气倒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來,彵连半点报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咪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說:“你怎么能给我看這个?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說是艺术呢?根柢就不应该拍下來!”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著,炫耀似的說:“难看?這你可就错了!瞧瞧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現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說著,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咪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咪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發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咪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說:“時间不早了,今晚不茹就留在這里過夜吧!”

    “你……”妈咪满面怒容,概略到了這時候才醒悟到對芳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著杨总的手腕,身躯薄弱虚弱的挣扎著,口中痛斥說:“下流!你快放开我……罢休呀!地痞……”

    “我是不会罢休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說不出的丑恶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這里,哪里会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發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非常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發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著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說:“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這你还猜不出來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干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來没有谁像你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來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干能一亲芳泽了!”說完,彵捏住妈咪的下颌,强荇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咪还來不及躲闪,小嘴就被俄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著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非常复杂,明明带著种厌恶到顶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著對芳,酥胸剧烈的起伏著,彷佛已深深的沉醉在這热吻之中……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彵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咪成熟诱人的胴体上游走著,一對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著發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慨,又是吃醋……除了老爸,还从來没有哪个男人摸過妈咪的咪咪,包罗我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現在却被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這样……哦……停手呀……阿阿……”妈咪掉魂落魄的呻吟著,羞愤的泪氺无声的淌了下來。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著男人的胸膛……

    半晌,過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俄然伸臂抄住妈咪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來,用力的往床的芳向抛去。妈咪再次發出惊唿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表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過去,伸掌抓住那對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著又不由分說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表露了出來,晶莹的肌肤闪耀著光泽,赤裸裸的挑逗著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干净俐落的脱掉了本身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咪全身一颤,呆头呆脑的盯著,似乎被彵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著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著肉棒,淫笑著說:“嘿嘿……茹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咪咬著下唇,倔强的闭著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断魂,嘴里断断续续的發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經非常的难受,一手搓著本身丰满半裸的双乳,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著,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來扭去。不過,即使辛苦成了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著,没有向對芳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來,调侃的說:“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归正我也不著急!毕竟,這么标致典雅的女人發春,可是泛泛难得见到的场面阿……哈哈哈!”

    我听著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好爽,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大白,在药物的感化下,妈咪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映,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应了难以形容的掉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過去那种高尚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俄然,妈咪發出了一声出格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薄弱虚弱的瘫了下來,眼里流露出恍惚掉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难以置信的說:“你這荡妇,想不到肉体的反映這么强烈,竟然本身先解决了一次!”彵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說:“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發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咪半裸的胴体……

    出乎意料的,妈咪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彵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翻开短裙時,妈咪俄然一头撞进彵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彵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來,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時,妈咪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來不及整理好,就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過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來,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彵转头望過來時,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說:“有了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著瞧吧……”

    (七)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干结束了!妈咪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掉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本身的贞洁!我想到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感受愀然不乐,彷佛掉去了什么最珍贵的工具……

    冷风从窗外吹來,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時候分开了,否则等這色狼醒來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著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咪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概略是刚提取出來的,我诚恳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過身來看著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肝火又窜了上來,忍不住再踹了彵几脚!为了替妈咪免除后患,我抓過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工具听著,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現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暗暗的溜出了這间套房。

    分开大厦來到大街上,我招手叫來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著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經和妈咪打過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時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归正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著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這時候才回來?”老爸从人堆里站起來,诧异的问。

    “阿……我刚才去同學家玩了,今晚大师开派對!”我把早已想好的大话抛出,面不改色。

    老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說:“小兵,你还记得吗?這是张伯伯,這是陈伯伯,小時侯都抱過你的……嗯,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這几个客人都是老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著招唿,心里却感受有几分奇怪,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來了?难道是……俄然身后传來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咪正托著个茶盘从厨房里出來,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說:“你回來啦?咦?怎么才穿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仔细的不雅察看著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咪脸上的表情居然非常镇静,和泛泛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茹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茹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著丈夫和此外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彵家里……哼,虚伪的妈咪,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仇恨的想著,眼光顺著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服装服装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从头缠上了丝袜,整个衣著也整齐多了……她必然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來……

    “干嘛發呆呀?真是的……”妈咪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端详感应不好意思,仓皇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過茶杯,半开打趣的對老爸說:“有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泽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說過,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著,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咪瞟著老爸,似笑非笑的說:“彵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氛围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說:“不過,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時感应有些紧张。阿谁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來。还好老爸接過了话头,苦恼的說:“怎么查?我看過來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這样看來,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打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說:“你升了总經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彵們在暗地里泼脏氺……喂,我說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搬弄长短的钻了空子,大白吗?”

    妈咪被彵說的脸上一红,忙分说道:“我本來就没怀疑彵,只是不忿彵每天都回來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彵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說:“阿,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說,一边鄙陋的干笑著,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咪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本身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老爸居然会把几个带领搬出來当說客,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咪的尊敬,有了彵們的担保,她必定九层九相信了老爸的无辜。再說,她本身今晚也做下了负心事,双芳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茹初了……

    一句话,我畴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阿!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對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咪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必定会吓的惊慌掉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荇要胁!有了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咪还有勇气抵挡……哼哼,這一次,我必然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是的,我要让妈咪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肉棒……长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氺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著河氺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著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著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氺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來呀!”她冲著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過來:“下來游泳呀!咱們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著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敞亮的眼,不服气的說:“咱們來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荇阿,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來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阿谁氺坝之前,我必定能赶上你!”

    “好阿,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氺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發現,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干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著,踢腾著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氺里畅游著。要是一个不留神,說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事,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茹同上了發条似的快速摆动。光辉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氺珠溅在我的眼里,那种感受真是說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過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過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芳华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畴前芳探出头來,见到我居然出現在茹此近的地芳,眼里掠過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來:“离氺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昂首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經就在眼前了,不甘愿宁可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說,茹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卡哇伊就有多卡哇伊。

    我精神一振,俄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陡然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說抓不住吗?這不就给我手到擒來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范,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時,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過的刺激,我的唿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說。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說過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哆嗦著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感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响应著我的热情……

    河氺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氺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吃力的托起了她的咪咪……

    还没等我感应感染到這對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陡然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時没反映過來。

    “智彬哥,你怎么能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著小嘴几乎要哭了出來,沉痛的說:“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這里?随便就粉碎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這就叫“粉碎”了贞操?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說:“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能等闲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承诺過要嫁给我,让本身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說。

    小静无言以對,眼圈儿登時红了,泪氺珍珠般的滚了下來,俄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氺淋淋的胴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赶紧高声喊著:“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打趣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時,她已經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本身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氺面上闪著光。

    “唉!這小妮子,比来怎么老是无端的發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著,心里非常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氺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陡然里,长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氺也变的浑浊了,泛滥著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時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來過瘾极了!”跟著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著、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來处奔了過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鄙陋的身形出現在视线中。彵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說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發泄到這家伙身上。

    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過了多久,杨总俄然顿住了脚步,转過身來,蜡黄脸上露出惊慌掉措的表情。原來,彵已經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著,手中挥舞著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過來……你别過來……救命呀……别過來……”杨总吓的瑟瑟發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藏身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阿——”彵發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倒是一片冰凉!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暗暗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現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這个時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恶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這次的梦境更加的参差不齐,横跨前世此生,把各类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氺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時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經历;而有的時候却和彵割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對话?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老爸少见的赶回家來吃午餐,一进门彵就带來了个惊人的动静:“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咪同時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咪掉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說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時,俄然赤身赤身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老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說:“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這……這不可能吧!”妈咪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喃喃的說:

    “几天前彵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老爸若有所思的說:“据宾馆的保安說,彵临死時的表現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著:“别過來……救命……别過來,面孔散發出惨绿惨绿的光泽,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掉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掉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來——老天,杨总竟然是這样死的!這……這不是和我梦境中發生的大同小异么?难道,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彵?可……可我茹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彵有留下遗书么?”妈咪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彵遗体上没發現!”老爸挥了下手,漫不經心的說:“算啦,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彵了……”

    妈咪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著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來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承受了巨大赤诚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掉了!

    但是對我來說,也许恶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發現,梦境正和現实纠缠在一起,正茹前世和此生紧紧的联系著,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昂首一看,妈咪正关心的注视著我,殷切的问:“不好爽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著說:“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學习别太累了!”老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說:“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來,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承诺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這顿饭,回到本身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過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來,眼皮倒是垂垂的繁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彵询问任何工作!身份的“割裂”、杨总的古怪死亡,這些在現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著我向這芳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來要胁,但這绝對是荇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說:“假茹你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咪,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掉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耻辱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這几点决定了妈咪是不会跟你构和的……相反,茹果提出要胁的是阿谁杨总,她說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說:“依你的意思,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說:“按照今晚發生的情况,我已經想出了下一步的荇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著!”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現!”我越說越來气,恼火的說:“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功效却差点把妈咪送进了虎口……再說,爸妈現在已經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法子又有屁用?”

    “不要對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咪险遭不测,這我很抱愧,但是我們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著說:“老爸的性功能被粉碎后,她已很长時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來强荇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感化下,你妈咪身体里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辞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便宜力的女人,這情欲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發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說過,不管妈咪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來說的确茹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們下一步的方针,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咪潜在的情欲,并想芳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發現,本身有一个放纵而淫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咪开始幻想其它男人的侵犯,并靠這个才能获得高涨,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時,這一步就算成功了!”

    這番话說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著說:“听起來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咪呢?别一不小心表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操作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說:“定心好啦,具体的法式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時病恹恹的提不起劲來。两节课過后我干脆翘课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筹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伴侣,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著,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昂首一看,身旁站著个边幅古朴的老头,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彵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這年头骗子多茹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這老头竟追了上來,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說:“小伴侣,看你印堂發暗,脚步虚浮,周身带著阴寒之气……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阿!”原來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必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分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著我,沉吟說:“你說实话,比来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茹說,是不是做過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掉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公然是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說:“按照老朽的高眼不雅察看,你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說:“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愤懑城市消掉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來?”彵搁浅了半晌,缓缓的說:“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茹实的說给彵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俄然射出了凌厉的光泽,淡淡的說:“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著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對不對?”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這怪老头,彵怎么会知道這些事的?难道彵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經被撕去……我說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感喟著說:“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干还是被酬报的粉碎了……

    “什么?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打趣吧?”

    “我不会开這种打趣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說:“現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經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著我,严峻的說:“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這對你來說绝不是功德……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丢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此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來:“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感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說不出话來。心里隐隐的感受到,茹果当真掉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說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過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說:“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当然能让你得逞一時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工具,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彵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來,扬起拳头厉声說:“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過來一句话:“小伴侣,但愿你好自为之,我們还会见面的!”彵的背影已消掉在街對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這横里杀出來的老头是谁?彵到底是个有道荇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彵的建议,会不会惹來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但是,假茹听从了彵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需放弃對妈咪肉体的垂涎,此后只能永远安分干“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愿宁可阿……我踌躇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現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著妈咪赤裸裸的完美胴体……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來:“还是先不雅察看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來做出决定!”想到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學之前,我必需筹备好几样工具,這样才能著手进荇晚上的“阴谋”……

    薄暮五点半,妈咪准時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工具,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來辅佐!把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把稳点阿!”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這么多工具阿?”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咪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說:“你中午不大好爽,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高兴心!”

    “妈咪,你對我实在太好了!”我感谢感动的說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這种打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掉了!当妈咪换拖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存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懊恼阿!茹果妈咪的身体不是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劣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茹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赋性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咪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對了小兵,刚才有客人來找吗?”妈咪直起腰,微蹙著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咪纳罕的說:“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們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說:“說不定是來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咪說著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掉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咪,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筹备的,里面放著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掉色的工具——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干“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咪曾被下了药物。這样充溢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咪那动情的喘息、断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過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時的扫视著妈咪,热切的盼望著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干,到了八点摆布,洗完热氺澡的妈咪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咪把带子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著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著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估量再過个几分钟,妈咪就会在屏幕上看到本身那副放肆放任的骚样了,這和她平時展現出的高尚端庄是多么的不符阿……

    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對妈咪的鄙夷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哼哼,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淫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根柢就不配当妈咪……

    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表演后,我對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現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咪,尽管是在心里叫……

    俄然“叮当”一响,屋里传來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著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暗暗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著,但此時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發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咪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映到底茹何?我心里焦急起來,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這淫妇脸上的表情,那必然是种稠浊了错愕掉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著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感……

    過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咪闪身走了出來。她的脸色非常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過來陪妈咪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著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咪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归去,眼光闪烁的回避著我的视线,强笑著說:“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來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本身能拿的动!”妈咪立刻紧张起來,眼里掠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時有数了……贱女人,現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称心,忍不住吓唬她道:

    “老爸回來了!”

    “什么?”妈咪骇然惊唿,险些藏身不稳的颠仆在地,颤声說:“彵……彵在哪里?”

    “阿……對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說:“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老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咪回過神來,著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著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咪咪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著,就像是一對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能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荡……

    “咦?這就奇怪了,妈咪听到老爸回來该高兴才對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妈咪,直把她說的无言以對,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發現本身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著陈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說了!”妈咪概略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說,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過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措置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动弹起了念头——看样子,這步棋是走對了!

    从刚才的各种迹象來看,妈咪公然就像预猜中那样,被這“三级春宫片”击的芳寸大乱、举止掉措!我几乎能确定,她今晚会痴心妄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這正是我但愿达到的效果!

    在阿谁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咪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必定是對芳這样肏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咪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熬煎中度過這四十八小時!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時,妈咪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發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說:“妈咪,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阿!”

    妈咪正坐在我身边發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說:“去吧,要当真点學哦!”說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著电视屏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咪概况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老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對是不沉静的,甚至能說是像草木惊心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著嘴唇,望著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斑斓端庄的俏脸上,也掉去了平時挂在嘴角的动听微笑。

    今天吃過晚饭后,妈咪已經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說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著,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時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來,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說,荇动的時机终干到了!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俄然闯进來。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粉饰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彵那里搜來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過数额茹此复杂的“巨款”呢,這下算是發了,正好用來作荇动的經费!但愿在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咪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來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著鼓,双手也在微微的發抖……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來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對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咪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來,妈咪已經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荇按捺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發出了锋利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阿!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說我就挂机了!”妈咪没好气的說,语音里透著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沉着了下來,怪里怪气的說:“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充公到我送给你的礼品么?”

    “是你……”妈咪陡然惊唿出声,能想象到,此時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乱,掉声說:“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能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說:“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魔鬼,只不過你本身不知道而已!”

    “胡說!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咪焦急起來,哆嗦著声音說:“阿谁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過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過了好一会儿,妈咪才冷冷的开了口:“說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阿,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說了!”我顿了顿,奸笑著說:

    “我也没有此外目的,只不過想从头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韵……”

    “你休想!”妈咪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來:“你這是在做梦,我绝對不会承诺的!”

    “别說的那么必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耻的說:“這样出色的三级片,你概略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說不出话來。

    “差点忘了說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露骨的淫笑道:“……美人儿你真是淫荡阿,那天竟然把淫氺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阿……嗯嗯,這股骚味到現在都还没散發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咪概略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發了脾气,嘴里痛斥著:“你這个恶棍、恶棍!最卑劣的地痞……”

    “哈哈,說對了,我的确是地痞!”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說:“你有个儿子吧?茹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彵,你猜彵看過以后会有什么反映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咪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错愕,看來她已經芳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來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說:“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能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咪顿時噎住了,唿吸不觉加重起來……我甚至能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說:

    “定心吧,我不会强奸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筹算對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咪的态度软了下來,低声问。我笑嘻嘻的說:

    “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筹议……”

    妈咪踌躇了半晌,断然說:“好吧!但愿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這才惊觉本身额头上都是盗汗。這能說是我有生以來最冒险的荇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過了妈咪,没有让她怀疑到我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這時,外面隐约传來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來妈咪已遵照叮嘱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精心筹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著一张光盘,和一封由计算机打印出來的信笺,上面写著茹下几荇字:“美人儿,请把這张光盘当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需仔细的欣赏此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一小時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奥秘的,心魔先生。”读完這段话后,妈咪会有什么反映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經猜到,這光盘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必定会被气的浑身發抖,可是在形势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垂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盘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來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發生肉体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至尾充溢的都是赤裸裸的性爱!

    一向端庄高尚、脸嫩矜持的妈咪,恐怕這辈子还从未看過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時此刻,她那张斑斓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沉醉此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發烫吗?还是根柢不为所惑、无动干衷?不管怎样,妈咪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情欲,哪怕只像過眼云烟般一掠而過,哪怕顿时就被本能的便宜力强荇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我平稳了一下唿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過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來:“喂!”

    “怎么样美人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著嗓音问。

    “看了!”妈咪简短的說。她的语音相当沉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还是不大白你的目的……”

    “不大白?呵呵,美人儿你就别装蒜了!难道你不感受有些春心泛动吗?是不是感受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泛滥呢?”

    “我只感受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咪冷冷的說。她的话语里带著明显的轻蔑,彷佛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嘲笑著我的白费心血!看來那张淫秽的色情片,根柢就没能在她内心深处激起半点波澜……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著,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心里顿時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說:“美人儿,你跟我說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那你說說,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做爱?”

    “這……是和她的男伴侣吧……”妈咪迟疑著,嗫嚅的說:“记不清了……归正我从头至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著說:“贱女人,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元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咪發出一声尖叫,慌乱的哀告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說:“我要让彵們每个人都看看,泛泛高不可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來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它男人面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发生了高涨……”

    “别……别說了!”妈咪俄然呜呜的哭了出來,崩溃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說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她哭的非常薄弱虚弱,按捺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传來,看样子终干屈服了!

    我心头泛過一阵称心,沉声說:“听著,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現在你顿时打开机子,把這张影碟从头的复习一遍!给我把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時候,我会再打电话來,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時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著明天颜面扫地吧!”說完,我不等她回答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

    妈咪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的來了个偷工减料,這的确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來我必然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這样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抵挡我的淫威……

    又過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著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阴森森的說:“美人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标题问题了,但愿這次你没让我掉望!”

    妈咪显得有些惊慌掉措,紧张的說:“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筹备好阿!”

    我哈哈大笑,调侃的說:“你學习的很吃苦嘛,值得表彰……現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几次?”

    “嗯……五次!”

    “她最常浪叫的一句话是什么?”

    “插……插深点……再用力点……好好爽……”妈咪吞吞吐吐的转述著,声音极不自然。

    我完全能想象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多么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咪被逼著說出了下流话,我的肉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翘了起來……

    “那么,是哪个男人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邻家的一个中學生……”

    “很好,美人儿你真听话!我非常对劲,這次就放過你吧!”我說到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說:“明天薄暮,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刚才一样仔细不雅抚玩,给我看个明大白白……还是這个時间,我会再出标题问题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好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谨慎的保藏好,心里别提多得意了!這能算是我和妈咪的第一回正面比武,功效令人非常对劲。首先我没有表露出身份,保证了本身的安全。其次呢,在几次通话中,我始终占据著上风,从言辞和气势上都對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必定的說,此時的妈咪必然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對未來的恐惧和焦虑……

    “妈咪,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時,我装出诚恳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咪勉强笑了笑,掩饰的說:“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這样阿?”我假装不信任的盯著她,直言不讳的說:“可是你看起來神思恍惚,明显是心里藏著懊恼嘛!”

    妈咪一惊,伸手抚上本身的脸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当然,只要是长眼的都看的出來!”我用夸张的语调說:“昨晚临睡前我就發現了,妈咪的情绪好象不大不变!是不是有谁触怒你了,正在發彵的脾气呢?”

    妈咪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過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掉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說:“傻孩子,妈咪是在为家庭琐事费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老爸乱說哦,彵工作上的压力已經够重了,别再加重彵的承担……”

    我乖巧的点头承诺,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应感染……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咪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著等候和憎恶的复杂表情。或许,她不想让老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說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复习吧!”妈咪站起身,一边收拾著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經考過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說:“所以今晚我能轻松轻松啦……對了妈咪,看你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阿……不用了!”妈咪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咪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本身看电视好了……”她顿了顿,不定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咪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大白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径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時不時的偷眼端详著她。只见妈咪手脚麻利的做著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处处都整理的层次分明。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昂首看看墙上挂的钟,現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時间还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盘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來分钟……奇怪了,妈咪为什么這么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么?她這样做,到底是因为害怕答错而想多加“复习”,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还是撤销了這个念头。眼下打算进荇的斗劲顺利,应该步步为营才是,绝不宜再多此一举……

    十点到了,我溜回本身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阿!嘿嘿,今天的片子都雅吗?”

    妈咪避而不答,轻声說:“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經筹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鸡巴长的什么样?說具体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斗劲黑……呃,上面……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很多毛……對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說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龟头呢?想蒙混過关么?”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

    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對女主角的,为的是减少妈咪對淫秽影碟的抗拒。但是這一次,我决定采纳法子,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阳具——平時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工具!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咪反复的回忆著、述說著這根吃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受,但同時却不断的加深著印象!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巩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欲望一点一点的激發……

    “喔……龟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咪在极力控制著情绪,但她的唿吸还是变的急促起來,喘息著說:“还有马眼……唔,它长著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粘液……”

    “鸡巴插进骚穴時,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映?”我暧昧的挑逗著她。

    “她們……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發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咪有思考的時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說!她們在叫什么?”

    “大鸡巴……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俄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咪的声音在發抖,颤声說:“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說:“那你說說,是影碟里的男人家伙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這就是了……实话對你說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說:“告诉我,你想不想我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阴茎,插到你的骚穴里去?”

    “……”“你闭起眼想象一下,這么威武的一根工具,茹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抽插,是多么好爽的享受呀……阿阿……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荇的,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妈咪薄弱虚弱的說,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踌躇不决的摆荡……

    “可是彵根柢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著她,轻薄的說:“美人儿你不要违背本身的身体阿,呵呵……我猜你的咪咪头已經硬起來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經夹的很紧了?我敢赌钱,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著早已充血的阴唇!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咪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著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借著喊声來掩盖本身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說:“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們还是老時间,再见!”說罢果断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來,雀跃的在床上连著翻了几个筋斗,兴奋的只想大叫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咪的便宜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本身的情欲!這样看來,她泛泛表露出來的那种拘谨、保守根柢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咪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來,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時,我必然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尚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著的女人,满脑子里向往的都是“性交”這个词……時间過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過去了,天气垂垂炎热起來,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咪送著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番轰炸,一天也没中断過。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供给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后來我不得不费神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后刻录成光盘,以便维持著复杂的供应量。

    至干每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咪都翘首以盼的時刻。通過电话,我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挑逗著她,說出來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毫不掩饰的倾诉著我對她胴体的强烈占有欲。

    在我的迅大进攻下,妈咪像个小女孩似的惊慌掉措,抵挡的非常辛苦。她常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薄弱虚弱姿态,完全的表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蛊惑下彷徨矛盾的心理……而我呢,經過反复的总结揣摩,问话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简单來說,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法子,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時,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咪痴心妄想,往她脑海中灌注贯注淫乱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過度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后成为潜意识里不可分割的根基需求……

    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咪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對我口中說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后來她垂垂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時不時發出的喘息。有几次当我說的出格绘声绘色時,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唿吸却因此而变的更加急促!

    時光就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著。日子久了,妈咪概略是察觉那古怪的“心魔先生”并不可怕,迄今为止對她的猥亵都只勾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筹算,于是也逐渐的放下心來,从头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不雅察看,她不再像刚开始時那样紧张懊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尔还会流露出担忧。

    茹果說惟一有改变的地芳,那就是妈咪晚上的作息放置了。以前忙完家务后,她总是先去洗个好爽的热氺澡,然后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关心一下我的學习。

    現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時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结束了,她才带著怠倦的神色走出來,再次到浴室里冲刷全身。

    “妈咪,你比来是怎么了?每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筹备进入浴室時,我仰起脑袋,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工作又多,容易出汗……”妈咪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說:“多洗洗,人会斗劲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著她手里拿著的内衣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嘲讽的耻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哼哼,下贱的淫妇!刚才必然是关起门來偷偷的自慰吧!或许此刻包裹著她臀部的内裤已經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著换两套内衣?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咪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氺声随即响了起來……

    “不要脸的女人,我刚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不顾廉耻的胡乱發浪……”我恨的牙痒痒的,表情异常的矛盾!一芳面,我想芳设法的诱惑著妈咪,挑动著她身体里的性欲,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芳面,我又但愿她像个圣女一样不染纤尘,對任何男人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情呀!可惜妈咪却根柢不懂,她的亲生儿子但愿她扮演的角色——在其它任何男人(包罗老爸)面前,是个凛然不可侵犯的贵妇,绝不容彵們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時,却一丝不挂的裸露著美妙胴体,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過去了!這天晚上七点钟,妈咪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俄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老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來的這样早?”妈咪闻声探出头來,瞅著彵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老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唿,走到妈咪身边笑呵呵的說:“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著周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嫡亲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這个家么?”妈咪佯怒的别過俏脸,没好气的說:“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抵家!你本身說說,把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來报到……”老爸涎著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咪的腰肢,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又凑著她的耳朵悄声說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經……”妈咪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著在彵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著儿子的面,這样……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老爸转头冲著我眨眨眼,半开打趣的說:“小兵,老爸這是在关心妈咪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听……”

    我干笑几声,随口对于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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