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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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小玲的婚事,另外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想要帮我……”

    我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于是,更加安静地听她诉说:“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小丽诈死,同时,闭关修炼玉女心经。我出监狱以后,满怀希望地再找那个恶棍杨勇。谁知道他根本就没那本事,也没有一点诚心或者半点计划,去救我的家人……我是瞎了眼了。他只是想哄我和他睡觉,幸好我没有上他的当……我真想杀了他,替小丽的姐姐报仇,但是,却没有机会。另外,那个恶贼,还开始打我的主意,他凭着人多势众,而我又是负罪之身,不敢张扬……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逃命。想起小丽说你能帮我,你是个能靠得住的人,我就逃到这里来……”

    我越听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但不得不打起精神问她:“你家人,现在还在监狱吗?”

    钱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好想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我连家都不敢回!我也不知道能上哪里去……”

    我想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但终于没有厚颜到如斯地步,最后,问她:“那么,你弟弟还在国外吗?”

    “不,他……”钱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告诉我。

    “这是个难题。我会问我的一个前辈,看他是不是有办法。”我说道。

    “谁?”钱云问了一句,又忽然闭上了嘴唇。

    “屠夫,就是奇门的人神使,你应该听说过的吧?”我问她。

    钱云点了点头,却说:“听,倒是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了。但听小丽讲,屠夫一般不帮人做什么事情的!而且,他帮人做事情,有个条件,叫举一反三,打个比方说,你要是借他一万无,那么,到了你约定要还的时候,你就一定要还三万元钱,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就是这样,他还不一定借钱给你!而且,象这样大的事情,象他这样的人物,就算有能力帮一点忙,他哪里能不先去权衡利弊呢——我们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他交换。而且,我父亲,和他曾经有过一些过节,以屠夫有仇必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帮我们的。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很讲义气了!”

    我听了,心里暗自摇头。而且,我也和屠夫不是很熟,求他做事情,一方面没有把握,另外一方面就算屠夫答应了,屠夫自己估计也没有把握,所以,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我对钱云说:“我会试一试的,我会尽力的。”

    钱云没有道谢。她的眼睛有点失神,注视着地板,想了半天,才说:“我下午就走了。”

    我没法留她,也不好问她去哪里。想了半天,才对她说:“这房间里的东西,你都看过了吧?”

    钱云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房子,本来是一位武林前辈的。他老人家,有一些文物收藏。他走的时候,告诉我这房子里有一些好东西。嗯,其中,有一幅,据说是唐伯虎的真迹,嗯,可以比较值钱,要是送人的话,也许,比较合适,特别是送给一些见过世面的大人物。这是那位前辈说的,一般的,只要人家收了这东西,一定会出百分百的力气为你做事情,因为他识货,而我们这字画,连用价值连城来评价都不够,根本上,它就是无价之宝!你看看,要是需要的话,你就取走吧。那位前辈的在天之灵,一定会高兴地看到它救人的。”

    钱云犹豫了很久,才说:“如果需要的话……”

    我接过她的话说:“我现在就去拿!”说着,转向就要去存放宝贝的房间。

    钱云叫住我,说:“就算我需要,现在带在身上也不方便……”

    我停下脚步,点了点头,说:“哦……反正,这地方,你也找得到,这样吧,我把那个房间的暗格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嗯,这里的东西,你要是需要的话,你尽管取吧。”说完了,我就有点后悔——这是吴老哥多年的心血呀!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犯的一个错误,而去……挥霍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东西,是太极神宗的财产,而不是我自己的。但说出去的自豪感,泼出去的水,我硬着头皮,对钱云说出了藏宝的房间和机关的破解方法。

    钱云听着,最后,就了点头,说:“我会支付你的钱的,每取一件,就会付你一笔价值相当的钱,请你放心!”

    “不用……”我对她说。

    钱云不再接话。

    我想起,说话到现在,还没吃早餐,就自己去厨房做了顿简单的早餐,然后,端出来,放到桌子上,请钱云用早餐。

    我说:“你是客人……”

    话还没说完,钱云漂亮的眼睛一眨,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我已经好久没人做早餐给我吃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妈妈为我做好了早餐,端到床前,我还嫌她烦呢,可是,现在,她被关在军事监狱里,生死都不知道……”钱云说。

    我安慰她说:“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家人平安出来的……”说了大话,心虚得很,心里盘算着,等这边的事情办完了,我就回屠夫那边去,哄一哄屠夫,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把贼王一家从监狱里捞出来……

    这也算是自己强暴了钱云的一点补偿吧……

    所以,用完早餐以后,我又一次跑到街上,一方面把房间的电话费交了,复了机。另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屠夫的管家——迷魂药。迷魂药听了,说她会帮我问一问情况的。她还笑着告诉我,屠夫对我非常满意,常提起我呢!我问她,贼王的事情,有没有希望?迷魂药想了半天,才说,这个有些难度。具体有多难,真的要等到问了一些知情的人才能知道。

    我告诉迷魂药我住处的电话号码,让她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越快越好。

    迷魂药想了想,说,她明天中午的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基本的情况。

    我谢了她,回了住处。顺便买了点东西回去。在一个专卖店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进去买了一条鹅黄色的羊绒围巾。

    等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一些忐忑不安:钱云会接受我买的这条围巾吗?

    第188节 辞去公职

    钱云仍然坐在空前的桌子边上,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把围巾,放在她边的桌子上。

    我对她说:“小丽……她对我说过,让我帮你的,很久以前她就和我说过的。那个……我已经和屠夫的管家联系过了,她说先帮我问一问情况,明天中午的时候,她会打电话到这里来。你是不是等她把消息传回来再走?”

    钱云抬起头来,看着我,想了想,才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告诉她,迷魂药说要先问清楚情况是什么样的,才能决定是不是出手。

    钱云点了点头,说:“是的。从时间上推算,到明天上午,也差不多能把情况了解差不多了。这么说,倒是她真的打算帮我们。”

    我注意到她用了“我们”这个词。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围巾,想了想,把包装打开,把羊绒围巾放在了她的手上,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颜色。”

    钱云转过脸去,眼睛颤动着看了窗外数秒,才转过头来,看我。

    我赶紧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你说要走,不想让你空着手走而已。毕竟,你是小丽的朋友,到我这里,也是我的贵客……”

    钱云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放在她手上的围巾推开。

    我还想说什么,却见她的眼圈一红,眼泪又扑腾腾地落下来。落在围巾上,泪水象荷叶上的晶莹露珠,在围巾的褶皱里慢慢地滑动着。

    又来了,我哀伤地想。

    转过身去,去洗毛巾让她擦脸去了。

    中午,我炖了一锅鸡汤,给她喝。

    吃过饭,我对她说,我要去原来的单位去看一看,把一些事情了结一下。

    钱云点了点头。她自己去床上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到了厨房里。我正在洗碗。

    她欲言又止。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她什么?

    钱云面有羞色地问我:“我……我会不会怀……怀孕?”

    我愣了一下,呐呐地说:“应该……不会吧。”

    钱云咬了咬牙,转脸看着门外的地板,用一种几乎小得我听不到的声音说:“你不是……射在我里面了吗?你……”

    她说的对。我确实射了很多在她的身体里。而且,正常情况下,她是会怀孕的。但我练的搜魂摄魄的功夫,会不由自主地扼杀了新生命的生机,所以,她应该不会怀孕的。但我要如何和她解释这个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肯定地说:“不会的!我说不会就不会。要是有事情的话,我会负责到底……”

    钱云着急了,一跺脚,说:“不是……万一要是有了,要是万一……怎么办?谁要你负什么责任呀?我就算……也不会嫁给你……”说到这时,她的脸涨红了。

    我放下手里的活。擦干了自己的手。正色说:“要是你不信我的话,我现在就上街去为你买点药,好吗?”

    钱云涨红了脸,但却点了点头。估计,这话她整整忍了一上午。

    我又跑到街上,买了点药,倒了点水,喂她吃掉,看着她的床上躺下来。

    这时候,她的脸背着我。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来。象是冲动,象是爱怜,象是负疚,又象有了一种恶毒的得意……

    ……

    关上院子的门的时候,我心里忽然又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

    到了监狱后,有些尴尬。

    但我以前说过,我也不算是个讨厌的人。所以,大家都觉得挺惋惜的。但这样一个宛若做牢的工作,实际上已经激不起我的热情了。我昨天夜里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是阿Q主义吧,也许在我还在那里半死不活地混着的时候,害怕失去它,但当我真正失去它以后,便能更深刻地认识到了它对自己的可有可无,认识到了它对自己光阴的消磨。

    我虽然不大看得起监狱的头,但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任领导,而且,也确实曾经得到过他的关照,所以,还是去跟他客气了一下。

    他说,因为我长期不上班,所以,在监狱管理局那边,说不过去。但他会保留着我的档案之类的东西,等到我找好了单位,会给我办一个调动的手续……当然,这要靠我自己去找一个接收我的单位。

    我谢了他。说得有点心不在焉,估计他也能听出我有点口似心非。

    但他不动声色。仍然很热情地说:今晚上,单位里的人招待我一下。我本来想拒绝的,但单位里其他的同事都热情地要我和他们一起喝几杯。想一想,大家聚到一起也不容易,也就答应了。

    结果很明显,我把他们都放倒了,除了不开口喝酒的人。因为我要走了,所以劝他们喝酒的时候,他们不好意思不喝……

    走的时候,自己也有了一点醉意。很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等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放下背包,我发现钱云的房间里亮着灯。

    我走进房间去。钱云靠在床上坐着。

    “你还没睡?你晚餐吃过了吗?要不我为你做点吃的?”我明知故问。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吃过了。”钱云问我。

    “我……监狱里的人,为我搞了一个简单的送行,吃了一顿饭。所以我回来有些迟了。”我解释了一下,接着带着一点酒意说:“你在等我么?”

    “胡说!”钱云生气地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眼睛一扫,发现自己上午为她买的围巾,却是放置在她的床前,上面的许多折印,看来,她刚才一定试着戴了许多次。心里很高兴。

    “钱云,你恨我,是吗?”我仗着酒力说。

    “哼!我恨死你了!”钱云说这话的时候,话语徒然变冷了,有一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让我很后悔自己问了一个傻瓜问题。

    “我……我……”我吱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

    钱云说:“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想了想说:“没有人打电话来吧?”钱云点了点头,说没有。

    “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晚安。”我扔下一句话,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上床睡觉等等诸事不提。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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