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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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v儿袖(一)

    夜半,我趁着四两酒劲在老婆身上狂颠着。三十如虎说得一点都不假,老婆刚刚三十三,正是挨没够的时候,已经半个钟头了,依然兴致bb。

    “死你!我!”我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发狠地说。

    老婆听着这话更加兴奋。nv人过了三十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记得快结婚那些日子,我用脏字逗引她时,被她狠狠地捶了两拳头,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脏话!可是男人是不讲两句脏话就觉得心里不痛快。等老婆生完孩子以后,我又开始那样逗引她时,老婆却笑笑,脸袖p刻儿,却再也不抗议了。老婆终于变得不知羞了,而我说出那脏话来兴奋劲也没多少了。不过忽然哪一回从老婆嘴里听见那脏话,却再一次刺激了我。“使劲儿两下嘛!”老婆觉得不过瘾的时候就这样撒娇似的说,“让你个够,来!”老婆兴奋时也会甜蜜地这样说。

    可是今晚在我发狠地说出这话时,老婆接着:“死我你再谁?嘻嘻。”老婆知道我是个本分的人,虽然这两年有了钱,也从不在外胡来,她拿这话激我吗?s1();

    “你闺nv!”我说。在我们那农村里,生闺nv是给当妈妈自己生的,生儿子是给当爸爸的生的。nv儿大是妈妈的小棉袄,知疼知热;儿子大了是这家的根,传种接代。所以这样的传统观念一直影响到现在,好象闺nv真的不是当爹的孩子。平日也是如此,两口子说话都是你闺nv怎么,你儿子怎么,其实你的也是我的,但没有去细想的,老辈儿流传下来的,也习惯了。

    老婆先是一惊,随即说道,“不是你闺nv啊?”平时那样说行,可这个时候说出来,老婆觉得有点见外了,便在我身下笑嘻嘻的说。

    听着老婆的问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但心底里的却猛地激上来,一连j个,cha的老婆连连哀叫。

    那一阵儿狂劲过去了,我慢下来歇息歇息,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p刻儿,老婆低低的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东临家……”

    老婆听我说那话,并没觉得多么恶心,反而给我举例起来,我又兴奋起来,兴奋归兴奋,可这样的事听说过就是没见过。

    “都那么传罢了,还能真的?”我说。越发觉得格外坚强了。

    “嘿嘿……她小姨那么说的,还说有一回上他家串门儿看见来。”

    “真的假的?是亲闺nv啊?”我激动起来。

    “人家怎么不是亲闺nv啊!”

    “自产自销。”我说。老婆听着笑得肚子一鼓鼓的,“你呀。”。她说着眼睛里满是韵味。

    说这样的事儿听着大概都兴奋的。刚才那剧烈的摩擦使得老婆里的有点发涩,加上我又j次完全chou出在完全,略微g了。可是两人说这种事儿反而觉得她里面又增添了新水。我又开始加力,心里却想着她小姨家的东邻居。

    “就是真的,人家还能叫外人看见?”我一cha到底,老婆轻哼了一声。

    “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看见什么?”我的兴趣好象已不在老婆里。

    “看见她爸刚提上k子,闺nv在炕上光着腚,咯咯……”老婆的肚p又一鼓一鼓的。

    “说不定人家做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进去……”

    老婆笑得更厉害了,咳了j下。“做什么事还用脱k子?嘿嘿……”

    “闺nv自己乐意,行啊!”我抱着她,狠狠地进去。

    “要死,使那么大的劲。肯定自己乐意了。”老婆依然符合着我,没有把话岔开。

    “你怎么知道乐意?你爸也那样?”我笑着逗她。

    “放个p!”老婆从来不说“你放p!”总是说放个p。

    “不用放个p啊,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我抱着的姿势停下来,又猛地楔进去。

    “啊呀,轻点。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没想到老婆回这样问。其实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儿……

    “怎么看不出来?”我激她,其实她今晚不说这种事儿,我也不会这样猜。

    “看出什么来了?”老婆移动了一下枕头,笑嘻嘻地说:“今晚这是怎么了?真得想死我呀?”

    没看时间,不过觉得确实比哪回都时间久,差不多四五十分钟了吧?

    “反正不正常。”我试探着chou动的幅度,好让它保持状态,然后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半晌,老婆没话,我知道她在寻思我说的话。

    “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y!”

    “是不是不正常啊?”我用手连带扣进去。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你轻点。”老婆吞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打发我出去玩儿,可没叫大姐出去玩儿,我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做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姐……嗯呀——狠死了!你!……”

    我准备做最后冲刺时,老婆也开始气喘吁吁。

    “你……大姐呢?”

    “嗯……嗯……嗯……”老婆顾不得回答,不止。

    “你爸在炕上你大姐?”我无比兴奋地穿刺着。

    “……”老婆开始抬起,迎合着我。

    我终于攀上去:“是不是啊?……不说……我s你嘴里……”

    老婆点点头,顾不上说话了。

    我以为她承认了,可她张开嘴动情地说:“来……”原来她点头是同意我s她嘴里。

    好老婆!这样的机会还真不多,也就两三回,看来老婆今晚是真的动情了,nv人在欢娱中什么事情都愿意接受。我chou出来,移动身,老婆主动迎接,我手撸着,保持它在里的兴奋值。老婆一滴不漏地接住……

    平静下来,搂过老婆,还想听她把故事讲完。

    “你听见了?”

    “什么?”

    “你大姐……”

    “我……说不准……反正炕上有动静……我那时还小……大了以后想想……谁知道呢……”

    “肯定是。”

    “坏东西!是不是不用你管!你可别想!”

    “想什么?”

    “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

    “嘻嘻……反正你别想。”老婆不说破却已经是挑明了。

    不想就不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不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男人喝酒说笑话,还是nv人相互岔舌头,都听到不少,真假难辩。说出来也就是寻求刺激,到底有没有真敢回家实践的,那谁也不知道。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过日子,有些事情不能不遇到的。比方讲上茅房,我小时候,我们农村一般都是在原子院子的角落里圈起个遮挡,挖个坑,就是茅房。这些年好了,有了比较正规的茅房。但一家人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那样的尴尬,无论我在里面,还是nv儿在里面,都有可能遇上。

    可是,我也许不该往nv儿下面瞅。其实也并非故意瞅,若是老婆在里面蹲着,我进去时好象也没那么显眼,ao也是黑的,也是黑的,不细看不会很明显,也没有心往那里看,不是刚结婚那j天,天天晚上扒着媳f的看个仔细。

    nv儿要是在里面蹲着,用不着故意分辨,白里透袖的景象很醒目。看了就看了,自己nv儿谁的爸爸没看过?

    当我在里面时,我总是拿着报纸一边看广告,一边防止nv儿突然进来好遮丑。白天都好说,一般情况它不会在方便的时候y起来。可是早上就很难说了,而那时茅房又是最忙的时刻,老婆,儿子,nv儿……

    尴尬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天早上我明明听见两个孩子都上学去了,我从屋里出来k裆还被撑着,急忙往茅房里跑,老婆大概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也没提醒我。

    没等到门口我就掏出来,就那样挺着一步迈进去……

    nv儿婷婷正蹲着。

    藏都来不及藏,躲都来不及躲,只好转身朝一边。

    真觉得没脸!好在nv儿也并没被“吓”着,我还没完她就出去了。

    “怎么还没走啊?我当你走了呢?”听见妈在外面说。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nv儿笑着出了家门。

    “我当两个都走了呢。”我从茅房里出来时,老婆解释说。“这回可叫你闺nv包眼福了!”老婆笑着从锅里给我拿饭,我知道老婆看见我那状态了,从炕上下来,老婆还往我撑起的裆处看了一眼,笑咪咪的,因为夜里她已经享受过了。

    “饱什么眼福?”我明知故问。

    “看你刚才那样,nv儿还能少看了?”老婆捂住嘴,“你闺nv还害羞呢?”

    听了老婆的话,一整天心里都觉得不得劲儿,没脸见闺nv,怎么回正好让她看见?我看她的罢了,她可不能看见我的。十一岁时nv儿就已经来月经了,这么早!老婆说她十三岁半来的。来了月经的闺nv和爸爸就没多少话了,有时候我在旁边听见她和妈说肚子又疼了,我就判断是来那个了。

    肚子疼的不光是闺nv,老婆也经常说她肚子疼,我就开玩笑地说:挨轻了!老婆正旺的年龄,听我说这话,就接过话去:有本事你天天晚上来啊!他的!真受不了,这些年倒过来了,刚结婚那阵我天天晚上要,她都害怕了,为了躲避挨经常往娘家跑。那时还不知道有个那样的老丈人,知道了可不敢让她经常回去,说不定哪天连俺媳f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想象到(我是说假如)老婆被别人搞了,我能气死!可是要是被老丈人了,我想象中没有那么气愤!反而觉得刺激了一下。当然那样的事情没有发生,真发生了——真发生了我也不会把老丈人劈成两半,哈哈!

    老婆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本来也没拿当回事,她老说我不关心她,就知道用那样的方法给她“治疗”。

    那天正好我去县城办事,就带老婆一起检查检查,省得她老说我不关心她。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什么什么,我听着心怦怦只跳,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没告诉老婆,我也包着县医院误珍的想法,第二天就带老婆到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脱了个熟人。

    别说老婆,当时就连我也差点支持不住了——瘤!

    nv儿袖(二)

    回家后老婆j天吃不下饭,无论我怎么安她,她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反方的亲人,都来安她,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nv人,那意味着什么即使再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我带她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已经不是nv人了!

    手术后的头一年最难过,她情绪很不稳定,自己也知道脾气变了,有时让我别见怪。我也对她很关心,闺nv虽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那天晚上,老婆终于开口了,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是,我,说实话不是没有,老婆强盛的时候我还烦她,可没有那事了,夫q之间也缺少了感情沟通,外国人把那事叫做“”,一点都不假,越做越ai。

    我没有出去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老婆的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坏脾气。随后的近两年的时间里,老婆主动用嘴替我放放yu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g涸了。勉强让我试过j回,不仅她没有快感,我也没有。

    但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的器官。要是夫q都在兴头上,做什么都能接受。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里chou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可是当一方不在兴头上,做那事就难为情。毕竟s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在事后会不一样,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在只有才是享受,那样本能的前驱动作,会得到无尽的藉。

    更令人尴尬的是,nv儿居然知道这种状况,也许那样在嘴里chou动发出的声音比在里大的多。尽管我们很小心地躲避着孩子,但还是被nv儿察觉了。

    这是从老婆最里听说的,拒她讲nv儿有一天问她:爸爸一定要做那种事吗?老婆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闺nv就没再说什么。

    我没怎么认真看待nv儿的事情。可是我慢慢地发现,nv儿对我亲近了。

    我开始心很乱很慌。比方说,nv儿会主动要求给我洗衣f,虽然我也知道自从妈得病后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却不好意思让nv儿替自己洗。可有一回我见nv儿竟然拿着我的衩凑到鼻子上闻……再比方说,我要去上茅房,nv儿就抢先一步进去:“我先上。”这样的情况遇到好j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听着nv儿撒时发出的声音好象是故意在猥亵我!“快点儿啊!憋死我了!”有时我在外面这样说,nv儿在里面听着就笑:“谁不让来?”

    老婆有时看见这样情景就在一边笑,儿子还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意使坏,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nv儿茅房里有人。

    终于,有天晚上,老婆说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孩子懂事了,你没发现?”

    “是。”我说“本来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说……那方面。”

    “哪方面?”我的心开始突突地跳。

    “你……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什么?”

    “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

    我没有回答,我隐约感到老婆在暗示什么。住了一会儿,老婆说:“十三,早时候都有嫁人的了。”

    “那是早时候,现在孩子懂什么!”

    “你别说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

    我的心在剧烈地跳着,我不是听不出老婆暗示什么,我……不能接受……虽然听了那样的笑话我也兴奋,但真的……勇气哪来?

    半晌,老婆说:“她……愿意。”

    天哪!我感到头顿时大了,嗡地一阵,难道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听说是听说,类似天方夜谈,或许每个人听到这样的说笑,那念头偶尔也会在脑海里一闪,但那毕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当真的到了这样临界状况,我感到害怕。

    “怎么不说话?你……不敢啊?”

    “深们不敢?”我故作不知。

    “哼,别装模做样。”老婆一脸不屑。

    不!不!它不该在这个时候y起来,谁也没让它y起来。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经摸到了。“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梁柱啊。”

    “胡说什么!睡觉!”我的心在挣扎。

    老婆见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准备睡觉。忽然又动起来,退下去,退进被窝里,黑暗中,我的那个被含住了……

    缓缓地,我动起来。于是那“啵啵”的声音又在被窝里响起来……

    然后她躺下来,说,“那天我问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一cha到底,老婆呛了一口。

    “看见她邻居那家他闺nv。”

    我刺激的一下子,老婆这时候说这个,谁人受得了?

    “你说的……”我疯狂地着。

    “嗯……”老婆连同一起淹没了。

    我不是没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别人g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觉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满足我,她已经不用自己的手握着以缓冲的深浅,她知道我有数,即使偶而来j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达到时不敢往前驱动,而只有那样男人才会达到最后的满足。

    老婆和我一样都不喜欢走后门儿,不仅脏,而且她很难受,所以她宁愿用嘴觉得更合理。

    nv儿袖(三)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老婆对nv儿说。

    那些日子,我有意躲避nv儿,老婆也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以前都是老婆给我拿这拿那,那一阵子,她主动让nv儿给我拿,“去,给你爸爸拿……”“去给你爸爸洗……”“去,给你爸爸揉揉肩膀。”

    有时候我躲都多不开,我甚至觉得老婆做的过分了。有一天晚上,她竟然问我:“我叫她过来睡?”

    我当时没有同意,但心却跳得很厉害,我一直在判断: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你说什么呢?”

    老婆也没有再提,其实内心里还是希望老婆说下去。

    从去买火车票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没平静过,我知道老婆是有意这样安排的。五个钟头的路程更加难熬,所以难熬是因为我已经动心了,已经有那意念,只是不知道怎样面对nv儿十三岁的身……

    nv儿睡在上铺,我在下铺,中间那个旅客半路上下去了。我睡了一会儿,听见nv儿下来,去了茅房。我以为她一会就回来了。可是半天也不见人影。我只好起来,却发现对面中铺上有两个人,下铺空了。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处,见nv儿一个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市,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怎么了。”

    “没怎么,爸爸。”

    “回去吧。”

    nv儿站着不动,“怎么了。走……”我拉着她。似乎感觉有十年没碰自己的闺nv了,拉她胳臂的时候,心跳居然不正常。

    “那两个……”nv儿说。

    我想在我醒来之前,nv儿一定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只好陪nv儿站在那里,夜深了,车箱里j乎没人走动,nv儿望着窗外,忽然,她转过身来,扑进我怀里,拦腰抱住我……

    我没有拒绝,也没紧紧地抱她,就那样立着。火车光当光当地响着,一阵阵风扑面而来,感觉有点冷,婷婷又往我怀里钻,这次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因为怕自己的nv儿受凉。深夜,车厢里静得很,没有一个游人。我就那样抱着nv儿,心里却出奇地没有一丝杂念。直到到了中间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人从我们坐的那节车厢里出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等他们下去,我和nv儿回到原来的铺上,只剩我们俩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不想睡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城里的nv儿会在爸爸面前撒娇,没想到我nv儿也会。她再一次拦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腰间:“就这样睡……”她的小鼻子抵在我的x脯上,倒让我生出了一g柔情。

    我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轻轻地搭在她身上。

    “冷。”nv儿蚊子叫似的说。

    我穹了穹上身,身手扯过ao毯替她盖上。

    早怎么没想到,这样隔着ao毯再搭在她身上就觉得心瑞安稳点了。

    可是nv儿的头并不安稳,本来脸朝外还好些,她却转向里,紧紧地埋在我下……这次是nv儿和我盖着一床大被。

    想起老婆给我的那些暗示,我心慌的不得了。说老实话,我也不是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和自己的闺nv面子上抹不开,有时候真的很佩f敢把cha进自己闺nv身里去的那些人,那勇气是哪来的?

    平时也就是说笑,但我知道这种事情真有,想想也觉得刺激,而且不是一般的刺激!可是要是真做……做自己的闺nv,心里还是别扭。

    这样想着,k裆里开始鼓起来,心里很乱,但我这是却不想让它软下去。老婆说过她乐意的,怎么个乐意法?小孩子哪懂那种事,大概她也是从那些传说中意识到的,虽然不是光彩的事,但既然听说了,那指定是存在。

    nv儿是否睡着了,很安稳地枕着我的大腿,那个东西已经充胀的很大了,我自己能感觉到k子被撑起来,而且她的脸就在那附近。正在这时,nv儿的头微微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无意识地蹭了那里。

    讨厌!它b动了一下,原来nv儿的脸颊就紧挨着它,我心里有种罪恶感,赶紧想点别的,让它软下去……

    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我觉得时间每过一分钟,都是对我的考验,从老婆开始给我那些暗示起就是对我的理智的考验。现在。在我和nv儿之间,好象就只有一层窗户纸,谁先把它捅破了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老婆安排这次单独和nv儿的旅行怕也是这个意思。

    也许没有必要为那b动而感到罪恶或者耻辱,nv儿的那一半不就是经过它s进她母亲的里的吗?nv儿还在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对她猥亵过多少回了。记得快要生她的前一个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轻轻地进去,尽管很小心地怕捅破nv儿的房子,但还是引起她的抗议:在里面拳打脚踢的。

    火车有一阵颠簸的很厉害,就象我的心,在那一阵颠簸过去后,nv儿矫正了一下头的位置。

    k链是不是拉好了?结了婚的男人经常忘记拉好自己的k链,在农村下地g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锁本来就不好用,还是自己的记忆力不好用,常常那样大开着门,常了也没觉得怎么得。

    走的时候换了条k子,忘记是否拉好k链了。现在不好意思低头看,刚才的那阵颠簸早让nv儿醒了,也许她本来就没睡,借着眼角的余光能察觉到nv儿挣着眼睛。好象在审视我的灵魂,让我那想进一步的念头胆怯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说,扯过ao毯连头一起给她盖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将球抛给她了,让她看着做吧,我不管了。

    刚才我趁火车颠簸的时刻,活动了一子,我感觉出其实弯折在下面的那个现在已经上来了,舒展开来,就歪倒在左侧……

    忽然,k链被动了一下。我的心也随之被提上来。应该不会吧?不会就这么快吧?不会就这样开始和nv儿的不l之旅吧?

    也许是她无意碰到的,接下来没有动,没关系的。这样坐着也不可能完全拉开的。我担心着而又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nv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停止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f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掀开ao毯,nv儿坐起来,我不敢正视她的脸。f务员已走到我这里,我转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见那依然鼓起的k裆,但却没有在乎nv儿,在我从上铺取下她的衣f时,那个部位正对着坐在下铺的她。

    等那f务员从另一端走过去,我觉得我必须去躺厕所,缓解一下内部的紧张。

    “我也想去。”nv儿说。

    这孩子总是喜欢凑这样的热闹。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我先进去,并没关门的必要,因为没有外人。刚完,nv儿就急着进来:“你扶着我。”nv儿在往下蹲时晃悠了一子说。

    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被nv儿这样一搞又y起来,而且还没来得及拉好k链。nv儿蹲好后侧脸朝那里看了一眼。

    刚好看见我鼓起的帐篷似的,真是要命!我尴尬地望向窗外。

    在她姑姑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她表弟自己一张小床,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而大人总是忘记孩子不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她姑姑一直还把她当小孩,一见面忽然间觉得长大了,好成大姑娘了。

    她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我也只好将就着,总不能让他们夫q分开,让我们两个大男人睡大床,那也不习惯,好象也没有那个必要。

    只是在火车上的事让我忐忑不安,好象比头一次和老婆睡还紧张。好象觉得今晚一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nv儿先去睡了,我和她姑姑姑父说家常,晚上被她姑父灌了j杯,不胜酒力,早就想躺下。

    我没有脱k子,夏天里面只穿了k衩,只脱了上衣,躺在外面,很不错,能睡开两个人,只要那小东西别捣乱就行。

    借着酒的麻醉作用我一会就睡过去了,直到后半夜醒了酒,朦胧之中觉得自己的腿搭在某个地方,清醒了,方才知道nv儿就睡在自己怀里,我的一条腿习惯x地搭在nv儿身上。而我记得开始nv儿是朝里睡的,怎么这时转过来了,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

    不行!这样不行!我悄悄地移开身子,发现我的腰带是解开着的。这样的情形以前也有过,喝多了往床上一躺睡过去,不知不觉中自己接把k子退下去了。

    下了床,去了趟茅房。

    再回去躺下,将nv儿的身转过过去。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我对nv儿做了什么,当时ybb的东西隔着k衩紧紧地贴在nv儿身上,也不知道是我无意地搂过她还是nv儿自己钻进我怀里的。

    我有一个好老婆,这我心里清楚,对我贴关心,就是着两年没有了正常的x生活了她也通过那样的方式替我解决问题,还主动让nv儿接近我,在老婆看来那样的事情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不是洞房之夜见了袖我很真怀疑她和她爸爸做过,看来她大姐和她爸有可能有那种事情。这在客观上也让她对这样的之事并不感到恶心。所以她一再暗示我去自己的nv儿。

    而nv儿显然也是得到了妈的暗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而已,而处在青春发育期的nv孩儿本来就对父亲有一种男xy刚的崇拜,加上母亲的暗示,所以她既感到青春的动,又在这样青春的动中不知所措……

    可是nv儿太小了,才十三岁啊,她是否能承受住和大人的一次?我知道我的那个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很小,在和老婆时,稍微动作一大就捅进她喉咙里。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老婆没有那样的暗示也就罢了,如果自己没有那样的念头也就罢了,如果nv儿不那样亲近我也就罢了。听说归听说,开玩笑归开玩笑,谁还真的去自己的闺nv?

    如果我现在把她搂过来了肯定没问题的,可那样会不会伤害她,生理上的伤害,心理上的伤害?毕竟是自己的闺nv,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下来。即便如此,也不能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就仓促地和自己的nv儿……

    天哪!上帝为什么赐予我一个nv儿,为什么还要赐予我这样一个老婆,为什么正直旺盛期的老婆却摘除了?让她那从不g涸的再也没有了快感?让自己的nv儿代替q子是否合乎道德?nv儿是否能享受父亲带给她的x快乐?

    天快要亮了!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吗?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在这里受煎熬!也许经过这次旅行我会大胆地冲破l理观念,即使要做也不能在这里。

    即使回去我能在创造nv儿的那个炕上对nv儿来一次再创造吗?

    快两年了,我没有一次那样使尽全身力气,挥动腰,畅快地穿刺,没有一次那样痛快淋漓的。这两年我那半老不老的被老婆用嘴咂得又回复了少年的肤se,不那么黑乎乎的了。

    nv儿真的乐意吗?她是否真的喜欢爸爸的?在我的印象里就那么一回不小心在茅房里被她看见了。不过从她在火车上将脸贴近我的裆处的样子,她应该不讨厌它吧?从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拱到我怀里睡的样子看,她应该不讨厌父亲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吧?

    我要不要考验她一次?

    我状态样想着,心就跳得剧烈了。现在屋里的光线能看见东西了,她姑姑和姑父还没有动静。当nv儿醒来转过身来时,要是发现……

    是的,考验她一次。

    我将腰带重新解开,拉开k链。也许她昨晚看见过我这样的状态,从下面那条腿的k衩边上将它拿出来,自己低头观察,这样是否的太大了?要让nv儿知道是在我睡着时踏自己从k衩里钻出来的,而不是我故意让它出来的。再扯扯k衩的边……不行,这样的太小了,显不出它的雄伟,而且k衩的的边绷不紧,不能让发出亮光……恢复原先那样,再紧紧k衩,这坏东西已经b动了三下了,就这样很好,很雄伟,很猥亵……

    做好了这一切我等着,好在没有等多久,nv儿醒了。在她就要转过身来的时刻,我闭上眼睛,保持均匀的呼吸。

    nv儿转过来了,可是她的身离我很近,没有了观察的空间。突然,好象她的手臂碰到了。p刻儿,我感到nv儿的身在往后移,感到她的头活动了一下,她是不是在看?

    我挣眼睛,果然nv儿在埋头观察,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她观察了许久,好象碰了一下。我假装从梦里醒来,翻了一个身儿,nv儿也摆好了姿势。

    我从眼睛的余光中,看见nv儿脸涨袖起来,她下意识地看看我,又专注地看我那从未见过的东西。nv儿真的很好奇,就在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想触摸时,我的心扑扑直跳,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样。

    “怦怦!”门响了j下,她姑在外面叫了一声,nv儿赶紧缩回手,我一时紧张的心很是遗憾地看了门口一眼。

    计划在她姑姑家住三天的。这样就不能多住了,第二天下午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nv儿一直靠得我很紧,我不敢对她有半点自己以为过分的亲昵,随着火车的晃动,nv儿已经昏昏yu睡,我再一次想证明一下早上起来的那次对她的考验是否有效果。我将身子向外挪挪,让她半卧状态,头依然枕着我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用她的衣f连头一起盖住她。

    一路上,它不知道在里面y起过多少回,nv儿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可ai的nv儿,她好象理解了爸爸的需要,她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

    回到家,我的心更加矛盾,看起来注意得让我拿,nv儿,还有妈都能接受。我听见妈旁敲侧击地问她,nv儿只字不提。

    老婆也曾想问我,但看她yu言又止的样子,就是不想让我难看。晚上我先洗了澡,然后nv儿也洗了。心里很乱,出去走走,也没有目标,在农村可不象在城市,一个人黑灯瞎乎地走象个傻瓜。

    回家才8: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么早,坐在炕上看电视,儿子,nv儿,老婆都在。nv儿自从回到家就一直沉默寡言,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儿子快睡着了。

    “去回屋睡去。”老婆打发儿子走,nv儿也准备下炕,妈制止了她。

    我的心一阵乱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好象不是对nv儿的考验,而是对我的考验。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没有选择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但谁也没心在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nv儿还是妈。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妈开始铺被,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盖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老婆对nv儿说。她似乎在试探那j日我和nv儿的关系。

    一g热血顿时冲上了头,老婆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我没放声,nv儿也没放声,眼睛盯着电视,然后听见她鼻孔里长长地出气。

    “还看啊?”老婆问还在出神的nv儿,nv儿还是没吭声,我心里升起一阵罪恶感,埋怨老婆不该这么着急。显然nv儿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

    老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p刻的黑暗过去后,nv儿和老婆都已经脱了衣f。

    “靠你爸爸那边……”老婆说,nv儿怯生生地躺下,老婆扯过我的被子,连nv儿一起盖上。

    洞房之夜也没有这样紧张,被窝里的父nv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做。

    住了那么一会儿,我感到不能冷落了nv儿,轻轻地试探x地将她搂过来,nv儿的身很僵y,还不如在火车上那会儿,或许是妈妈在身边让她放不开的缘故。

    nv儿颤抖的呼气撒在我x脯上,这样不行,太紧张了,我的手从她后背上滑下去,摸到她光溜溜的,原来nv儿全部脱了。这再一次令我不安,手在她上没有动。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老婆,突然转过身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她身手进来,挠起nv儿的胳膊窝来:nv儿开始挣扎,母nv俩笑着,这样,nv儿活跃的身为了躲避妈的手,不得不往我身上靠,开始我迟疑了一下,但黑暗中仿佛看到q子鼓励的眼神,我也就趁慌乱的时候,退下自己的k衩……

    当nv儿再靠上来时,我搂住了她,q子这时又背过身去,我味出q子对我的好,热得发烫的贴到nv儿身上,nv儿刚刚止住笑,老婆又从背后伸过一个指头,轻轻地捅着nv儿的腋下:“nv儿好,nv儿好,nv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nv儿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前挺。

    老婆真是个好老婆!虽然只是个农村fnv,但是懂的道理很真不少。她知道这种事在父nv之间显得尴尬,故意调和一下气氛,当看到nv儿投入了爸爸的怀抱,她便知趣地转过身去。

    被妈妈闹够以后的nv儿,虽然身安稳了,可是呼吸却不平静。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nv儿的身,细n的肌肤如丝绸般的光滑,当手从她柔软的上划到时,nv儿的呼吸更加紧张,长这么大,大概还没有没人摸过那个神秘的地方。

    我抱着将nv儿的身往上挪了挪,勾下头,找到她的小嘴,亲一下,安她那不安的情绪,nv儿还不会接吻,我用舌尖她的嘴唇儿,nv儿不好意思地躲着。

    看着q子的背,我终于勇敢起来,翻身将nv儿压住,然后略微弓起身子,分开她的腿,手指经过那沟划上来,手指竟然是s润的。

    j千年形成的道德l理即将遭到破坏!在父nv的身即将融合一时,我因为激动而紧张,因为兴奋而胆怯。

    我试探着触上去,nv儿立刻张着嘴发出颤抖的喘x,而我也同样不能正常呼吸。可由于q子在身边,我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在触到的那一瞬间,人间l常已经被冲垮,紧锁着的只有nv儿那尚未开发的身……

    显然那个过程并不顺利,位置已经找对了,我试探着加力,nv儿就紧张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弄得父nv俩都不知所措,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冲进去,完成那个过程,一切羞涩,胆怯就不复存在,就想洞房之夜我对妈做的那样,疼过一阵儿,那个心理障碍就克f了。

    可是,对于nv儿我不敢一下子冲进去,怕伤害到nv儿,再试着顶了一下,本来就不那么自信的我更加不自信,好象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而此时nv儿的身子也开始发抖。

    那一刻我真的好慌乱,顶在下面的东西j次试探都被排挤在外,nv儿的还真得太小。

    我只好再勾下头去吻nv儿的嘴唇儿,这次她接受了,也许她需要这样的安,需要这样的鼓励。我趁机加力,nv儿嘴里又出了动静,但身却没有丝毫反抗,她在默默地接受着。

    尽管她在心里已经接受,但是当我的感到被锁住的时刻,nv儿还是挣扎了一下,好象很疼,喉咙里发出忍受疼痛的。

    我知道已经成功了,而在突破那道关口以后,对的渴望已经不可遏止,同样不可遏止的还有会那即将爆发的冲动,在我推入的时刻,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刺激将那冲动突然间推向高峰……

    我的腰本能地向前驱动,我仰起头,艰难地支撑着s骨的身,在nv儿压抑着的中,完成了过程……

    没想到竟然和妈的第一次一样,惊心动魄!!

    我将身子支撑了一会儿,脱出的时候,nv儿下面“咕唧”地一声。

    我躺平了身子,巨大的幸福感萦绕着我。我伸手下去,扯起妈为她备好的方巾,让nv儿夹住,然后搂过她,轻轻地ai抚着她。nv儿轻轻地“啊”了一声,钻进我的怀里,我抱着她,感觉到她逐渐平静下来。

    q子似乎睡过去了,我知道她可能是怕我太在意,故意忍住了不出声。忍不住地还是在黑暗中抚摸了q子的背部,以示感激。而两腿却更紧地夹住了怀中的nv儿。

    nv儿袖(四)

    七月的天气似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头天晚上还觉得凉风习习,早上醒来,从梧桐树上一大清早便鸣起来的蝉声就能判断出今天一定是个高温的天气。放了暑假的nv儿,儿子也不需要起早了,生活的节奏突然间就被打乱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婆已不在炕上,屋里也没有动静,偶尔听见院子里木棍敲打金属的声音,那是老婆在给j拌料。收酒瓶子的老王头在街上叫喊了两声就远去了。

    身子感到没有往日那么自由,平时当老婆离开被窝以后,我就会自由的伸展开委屈了一晚上的四肢,翻个身再迷糊一会,等孩子们要出家门了我才起来。不自由是因为nv儿埋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动身,怕弄醒了她。

    同样感到不自由的还有那蓬b的器官,此时她被nv儿的小挤压在我的上。从十来岁起,我的朝气蓬b的一天往往是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竖起来的开始的。如今对于我这样一个三十七快四十的男人,晨b的状态却象征起我身的状况的好坏来了。年轻的时候,早上醒来总是喜欢带着这种良好的状态趴到老婆身上,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进去温存一番,有时不一定。

    那种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行,nv儿太娇n了,那样会伤害她以及她的那个宝贝儿。

    感觉到nv儿的呼吸依然保持得很均匀,说明她还在睡梦中。她的肩头在我脖颈前,压在身下的那只手臂早已伸出很远。

    头天晚上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似乎是场梦,但想想却是真的,还在我怀里睡着的nv儿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从g子里都感到震撼的过程也证明那事真的发生了。那平日里为了寻求刺激讲出的那样的传说昨晚却真的发生了,发生在我和nv儿之间,发生在曾经创造nv儿的炕上。

    而那一幕和十四年前却惊人的相似,可是那时是因为我初经,激动而紧张,冲动而笨拙,当时也幸亏我那么着急,才没有出现一触即发的惨剧,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立刻爆发了!第一次将s进nv人的身,那个过程不在于持续的多久,而在于那瞬间的爆发,那惊心动魄的震颤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了!

    而昨晚那一幕又证明着什么?同样是那么激动而紧张,不同的是我作得很谨慎,有那么一瞬我曾想不行就算了,可是当埋进nv儿的时,那种不计一切后果的冲动再一次爆发了!这就是男x的x格,它造就了男人的勇敢,坚强,勇往直前的x格,造就了男人一生追求新鲜的x格。

    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将身向前驱动,和nv儿贴的更紧了。我勾下头来,吻着nv儿的头发,舌尖挑起一缕,用嘴唇抿着。

    nv儿的小微微动了一下,好象已经醒来,不过并没有翻动身子。我想还是先起来吧,温存的机会以后还有,如其说给头一次经过这事的nv儿留点面子,还不如说给我这个幸运的父亲留点面子。

    我轻轻地挪出身子,穿好衣f,然后又为nv儿掖了掖被子,下炕。

    果然是个y光灿烂的日子,虽然y光照在朦胧的睡眼有点刺激的感觉,但乡下早上的空气依然那么清新。好久没感到身这样轻松过了。老婆正院子里正朝我神秘地笑,我把目光躲开。好象应该出去走走,不然nv儿一会起来看见我怪难为情的,提起水桶去了菜园子。路上遇见j个邻居也不敢正视他们的脸,打个招呼赶紧赶路,仿佛一夜之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昨晚我和nv儿发生了x关系。

    我提着水本准备去浇h瓜的,低头看见那棵凤仙花,那是nv儿在去她姑姑家前移栽的,看来已经活了,再给她浇点水吧。当时nv儿蹲在那里栽花的时候,我还往她露出的小白里看。

    “栽不活啊,太大了。”

    “就能活,我栽过的,来,浇点水。”

    我一边浇水一边往她里瞅。

    “浇哪去了?坏!”

    我的目光回来,看见她围起来的堰被我用水冲垮了。

    “快,用铲子。”

    那个时候也就看看,想想而已。才过了j天啊,竟然真的发生了!想想她刚出生的时候,我还因为是个闺nv没给躺在病床上的老婆好脸,才j年啊,nv儿大了,能吸引爸爸的目光了。都说母亲的个头能影响孩子,看来真对。nv儿一定从妈那里继承了高的基因,我就一米七二三,在男人来说不算高,妈一米六六,在nv人来说不算矮。十一岁那年nv儿就显出比同龄的孩子高了。直直鼻梁一定是象了我,只是长在我脸上没觉得怎么英俊,遗传到nv儿脸上怎么看起来那么秀气!可惜眼睛象了,单眼p,不过比妈的眼睛好看多了,就是因为有我的那个鼻子衬托的,这样说也许太自s了,那细细的眉ao可是妈的。

    两个人的优点最后终于在nv儿的嘴巴上融合了,看上去似乎谁也不象,细看又谁的都象。我嘴唇厚,妈嘴唇薄,nv儿不薄不厚;我嘴巴大老婆嘴小,nv儿不大不小;我的门牙大但整整齐,老婆左边有个看似虎牙却是因为长歪了的牙,nv儿的牙齿整齐而有洁白。

    白的地方不光是牙齿,还有nv儿的p肤。俗话说一白遮百丑,白皙的p肤让本来就不丑的nv儿更加人见人ai了。邻居都这样说,看人家婷婷,怎么那么白,能掐出水来,您都给她什么吃得?

    吃怕是吃不出白皙的肌肤的。白皙的脸蛋,白皙的脖颈,白皙的小肚肚……从妈那里遗传来的细p最终在nv儿的腿上得到了充分的夸张!

    nv孩儿就是经不住夸。因为经常夸她牙白,她就没脸没p地在你面前笑给你看;因为夸她鼻子好看,当你批评她她不f气时,就翘着鼻子朝你哼!这些也都好说,笑就笑吧,谁不喜欢个笑脸儿;哼就哼吧,谁家的nv儿不撒娇!

    也许最不该夸的是她那两条萝卜腿!刚刚进入青春期的nv儿知道展示自己的美了,——不,用书上的话说那叫x感,可是她不该在我这个心里藏着魔鬼的爸爸面前展示,或者说不该展示得那么充分,充分到大腿根儿部的隆起……

    渐渐地,能看出x感的不仅只有nv儿的双腿了。现在的孩子发育早,十二岁的时候,婷婷的x脯就看出来了,这难道也象妈?妈那对就很美,既不大得过分也不抓在手里感到空虚,当初就是冲她那对漂亮的才看好她的,不过这样的问题是结婚后才敢告诉老婆的,因为我经常夸奖她那对,老婆就骄傲起来,有时候故意穿得很少向我显示。当然我也没白夸奖她,每次夸奖她都能得到象一包好烟一瓶好酒那样的奖励。

    十三岁的那儿就更加出息了!真的!不是我下流,有的时候真能被她那亭亭玉立的身弄得心慌一阵儿。我们这个家庭是活泼的,老婆又温柔又会说笑,经常能把一家人逗笑了,我虽然有时嘴里蹦出j个脏字来,但日子久了也不觉得脏,孩子们也不是没在大街上听到过。所以nv儿在家里也很放松,不过有的时候她的也太放松了,本来那两天白萝卜似的腿就够吸引眼球了,偶尔再从小k衩的边上透出一点rr,就更让我不得不赶紧心慌地将目光移开。移开只是因为自己那心里的魔鬼作怪,nv儿心里可没有魔鬼,所以她并不在乎我的目光在移开p刻儿后,重新回到那里。

    都说好nv人是美酒,我看nv儿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开得正是时候,酿久了也许就酸了,酿不到日子散发不出醇香……

    十三岁,居然也能进去。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没有chou动起来,但当我克fnv儿的困境的时候,相信nv儿当时也一定很遭罪。他妈妈当时都二十一了,还疼得直叫呢。真是个好nv儿!啊!可ai的nv儿!又让我尝到了一次破坏的爽快!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人心,因为躺在下面的是nv儿。天下多少父亲都期望将cha进nv儿的身,可是又多少父亲能够实现这样美好的理想!之所以说它来地更加畅快淋漓,是因为它不仅是对身的破坏,更是对j千年乃至j万年形成的道德l理的破坏。

    破坏?还是建立?对我这个遵循着j千年不曾改变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农民来说无法在一个早晨作出正确的评判,也许要让那些维护所谓道德l理的社会l理学家去评判吧。而对于我,对于我的这个家,它是建立,一种新的父nv关系的建立,一种新的家庭关系的建立!至于那些所谓的道德,我不去管它因为我知道,我ai我的q子,我ai我的nv儿。我知道我是幸运的,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爸爸!

    这样想着,提着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f,——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出来,儿子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而nv儿却只顾领着他,不去看我。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浇园子。”

    “前天我刚浇了。”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j蛋递给我。

    从早上出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j蛋,一抬眼p,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做了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心想:你美什么?我还没那么美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外,略微有点愧疚感。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头天夜里我把她舒f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j蛋,不管怎么说那也算男人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y痿早泄的,多少nv人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哎呀,你快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死”的情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做nv人!”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nv儿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喝口稀饭,再把那个蛋吃下去。

    “怎么出那么多血?”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nv啊?一点也不关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老婆听后笑了,笑得很自然。“在车上你没和她做?”

    我满口吃着j蛋,噎了一下,老婆赶紧递过水,“什么事急地呀?”我喝了一口咽下去,喘了一口气。

    “这事好像就我急。”老婆痴痴地笑。

    “说什么呢?”我感激地望向她,想起在她姑家和在火车上的情景,觉得现在结局是一样的。

    “这会儿知道养闺nv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nv,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老婆光笑不说话。“还没用?光血就流了好些。你,也真狠。”

    真冤枉了我,想想昨晚,虽然很激动,但对于nv儿我还是很恋花惜玉的。嗫嚅着说,“我真的没怎么做。”

    “嘻嘻,跟你开玩笑的,就是做也应该的,她那样还不是要你做的吗?”q子安我说。

    我沉闷了半晌,还是想知道nv儿的情况,“她流了很多?”

    “第一次,当然要流的。亏你是她父亲,要不就受罪了。”

    “我……”我无语。

    “嘻嘻……快点,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nv买套裙子,去年那套她又不喜欢了。”

    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nv!”

    “现在是俺闺nv了!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老婆笑得真开心!“嗯,是你闺nv。”

    又隔了一天,我去县城,我不是特为去归闺nv买裙子。临走时老婆叫闺nv跟着一起去,婷婷不想去,我也不想让她跟着,老婆说你会买吗?我不会买,我不会满大街看,看看城里这么大的小姑娘都穿什么,怎么穿,凭nv儿那身材,穿什么都好看,哼!俺闺nv!

    办完了别的事,我还真的注意起来,无论在车上,还是在大街上,看见象nv儿那么大小的,或者在大一点的nv孩穿一件好看的衣f,我就盯着琢磨一番,看见不知多少个,以至于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为了看衣f了。

    准备进商场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nv孩儿,穿着短k,那两条细白的腿吸引了我,nv孩和婷婷差不多大,穿短k真好看——不,那叫x感,又忘了。可是人家是城里人,农村nv儿敢穿吗?

    我转悠了一个钟头,终于卖到了最称心的一套裙子,准备走时,路过一个摊位,突然发现了那短k,样子比刚才那nv孩儿穿得还好看,一问,18,一条短k值吗?管他值不值,讲到一百五,掏出钱买了。

    nv儿袖(五)

    回到家,没敢告诉老婆多少钱,但老婆眼力也不差。她把nv儿叫进来,到里屋换上,听见老婆说:“你爸真有眼力,真好看,喜不喜欢?”

    “喜欢!”快叫你爸进来看看。老婆出来,“还挺会买的,进去看看吧。”

    我来到里屋。这是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事后,第一次和nv儿单独在一起,nv儿也终于笑容满面地抬脸看看我,我上下端量着她的新衣f,确实不错。

    “喜欢?”

    “嗯。”nv儿点点头,还是不好意思。现在有必要打破这样的尴尬局面了。

    我心怀感激地抚摩着nv儿的头发,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想说来着,可是说什么?说谢谢你?说nv儿你真好?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nv儿是个懂事的nv儿,无s的nv儿,伟大的nv儿,她把自己的身献给了生她养她的爸爸,这样的好nv儿世上有j个?!!

    nv儿笑了笑,依然觉得难为情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应该抱抱她,是的,应该这样做,尽管早我们农村nv儿大了很少和父亲亲昵的,但现在不一样,我的nv儿不一样!

    我将nv儿拦到怀里,紧紧地拥簇着她,吻着她的头发,呼吸着她那少nv特有的气息,无限地陶醉中……

    尽管当时我已经升起,但我不能,我知道必须让她的伤口愈合。但我可以安她,给她温暖。低下头,和nv儿同一高度,脸蹭着nv儿,nv儿嘻嘻地笑,不好意思地躲开,g脆用手扳正nv儿,舌头撬开nv儿的小嘴。

    这次nv儿接受了,仰起脸含了进去。

    门外q子的身影一闪,我想chou身出来,却被nv儿紧紧地抱住。

    “你妈!”我不知怎么的说出这句话,想让nv儿闪开,谁知nv儿却嘤咛一声期待我的亲吻。

    q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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