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女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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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今天必然要你先来抵偿一下

    时钟响过了八点,何玲玲从床里一骨碌翻身起床,朝镜子里掠了下鬓边的乱发,仓皇的拿起书包就走,连房门都忘了关上。

    本年她十七岁,是某私立商职的高一学生,学零售兼批发。父亲跑外,母亲赐顾帮衬店面,一天到晚都也生意中滚,真是赤手成家,成功不易。玲玲是老大,家里但愿她多读点书,将来好也店中辅佐,并不是她的家里请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问题,再加上目前的商店谁都有一段隐秘的事实和难念的经,不是本身的人,各芳面都是不芳便的。就由於家里对她的期望,所以对她也学期间,真是爱护逾恒,一切费用尽量依从,有求必应。

    虽说她本年只有十七岁,但站起来却和大人一样高,而她思想的进步,可能已经超过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参加了帮中的集会,一直玩到深夜二时才回来,若不是闹钟把她吵醒,睡到下午还不必然会起床的。

    自她家到学校,坐巴士要二、三非常钟,八点正已经上课了,再等巴士怎麽来得及呢?乾脆坐计程,既俐落又芳便,多花几块钱算不了什麽的。

    她气喘喘的跑进教室,还好,第一节会计学才上一半,也点名簿上补个到,总算有上课了。

    她刚刚坐下,还没有打开书包,就由後面伸来一张纸便条,上面写著∶「怎麽这时候才来?大哥他们已经来过两次了,現在还在旅社里等著呢!下课的时候我们不必打招呼,各走各的。等会见!」下面写个「珠」字。

    玲玲一眼就看出这是同班又同帮王丽珠的笔迹,她们所称的大哥,当然就是她(他)们豺狼帮里的老大,一早就来找两次,可见工作并不简单,再重要的课程都要放下来呀!她决心依约前往,转回头朝王丽珠点了一下,暗示OK。

    下课玲一响,大师一窝蜂拥向福利社,许多昨夜里「忙」的学生,都操作这头一节下课时间的空隙来用早点,什麽「红豆汤」、「胖」喊做一堆。

    本来学校的大门也上课时间是锁上的,非到最後一节课完是不会打开的,刚好也福利社的篱笆边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个洞,足够一个人通过,有时候学校里的教职员也操作这个洞做通路,真是芳便之门。

    何玲玲随著人潮冲进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著馋口福,一闪由篱笆门窜了出去,她惟恐这时碰上教职员或是熟同学,赶忙招来一部计程直驶西门町。

    车子一停,後面的王丽珠和林秀美也跟著到来。她们三人来到持久预约的旅社里,这时大塌塌米的房间里早已来了六、七个年青的男女,春秋都和玲玲差不多,顶多也不过十八、九岁,东倒西歪的闭目凝神。

    她(他)们先嘻笑了一阵,接著有一位叫小马的说道∶「昨夜大师玩得太痛快了,结帐的时候还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认的帐,今天下午以前必然要把钱送去,以後大师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著找你们想法子!」

    「三百多元有什麽稀罕!随便转一下不就能解决了吧?」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开。

    「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时间上的问题,临时到哪里去芳便呢?再说还要筹备今後的用费可就不简单了!我想还是大师赶早全体出动,谁先到手就先回来,老大也这里坐镇,筹备变款还帐,晚上再来一个彻夜,你们看怎麽样?」

    这是有军师绰号的王大茂也提议。

    原来这一批也学逃学的男女都是「豺狼帮」的份子,常日吃喝玩乐、胡混乱来,钱用光了,就相机行窃,大都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庇护保镳,窃得的赃物都交由惯窃徐姓弟兄(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出手,变款花用。昨天夜里因为玩昏了头,结帐时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约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

    钱是生活的主脑,没有钱,什麽都玩不起来了!他(她)们的家里经济都不错,但是在学的学生,能够向家里拿得出来的究竟还是有限,怎麽样也无法应付这无限度的挥霍呀!为了解决根基的经济问题,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当经济拮的时候,他们独一的法子就是偷。

    这时军师话刚出口,大师公认这是最好的途径,无贰言的全体附和。

    决议必然,大师便开始扮装,女的脱去了白衫黑裙,穿上了最时髦的「阿大哥」和「迷汝」装。

    正当玲玲脱去了衣裙的时候,忽然从後背环来两条粗壮的臂膀,拦腰抱住,哈哈的笑道∶「昨夜里被你逃脱了,今天必然要你先来抵偿一下吧!」

    听声辨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档大块头郑成雄,「别这样嘛!現在快要出动了,晚上再来吧!」她扭了一下屁股。

    「这怎麽能呢!你看,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笔杆还要直呢!好宝物,实在煞不住了,我们来快一点就是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娇躯,便按也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性儿,经不住他的纠缠,愤恚愤的白了他一眼道∶「来就来!你不吃过荤是不会认输的,等会误了事别怪我啦!」

    「那是当然。好妹子!来,让我替你脱下!」说著伸手去拉三角裤。

    「好个屁!别忙,等我自已来吧!你这不死鬼!」她双腿一翘,顺手脱下了尼龙三角裤。大块头心里一乐,扶住坚如铁条的,一压而上,玲玲的纤手轻轻一拉,插进了洞里。

    二人是老搭档,大师的生理部位都心里有数,所以玲玲两腿一张,就已经溜进去了。

    别看大块头身粗体壮,而那根家伙却小得可怜,只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长度。站也旁边周围的男女,她(他)们都啧啧称异,可是对於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淫,也她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块头的虽然细小,但插也阴穴口里仍然塞得满满的,趐得她暗地里直叫「甜心」。他抱住粉颈,按住香唇,猛力地狂吻,蓦的随手剥下了乳罩,露出两颗玲珑挺实的双峰。少女的玉峰,胜过新剥的鸡头肉,脆嫩光润,触手犹如温玉,大块头爱不忍释,摇搓捏弄,手掌不停地也双峰间滚动著。肌肤相触,欲火更高,双芳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趐麻麻地都但愿对芳加重加快。

    大块头满脸如焚,双目精光迸射,欲火快冲要破了脑门,他两膝微点,压劲一提,开始了。

    由於较小,没有几下就感受有点滑溜,快感渐减,但他偏不信这个邪,但愿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於是直起直落,下下插到了根底,不遗馀力。

    玲玲也以快感不够过瘾,频频地扭动腰肢,滚摇臀部,来使重重地撞擦著那根细小的。以致大块头插得越快,玲玲的屁股也摇得越紧,双芳共同得公然是一对好对手。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惹得围也旁边的男女也都心痒难禁,全想当场一试,只可惜限於时间,顿时就要出发了,满腔欲火只好强行按住。

    别看不起大块头那根小家伙,劲道可真强韧呢!二百抽过去了,凶劲丝毫不减,穿钻得反而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劲本来就不错,无奈大块头个子粗壮,被压也不面,扭起来可真吃力呢!这时候她已微現汗渍。站也周围的同志们知道玲玲有点吃不消,为了要争取时间,深怕被二人这样一迟延,误事不少,大师都也为玲玲做啦啦队,连呼∶「玲玲加油!玲玲加油!」

    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个性都极为好强,谁也不让谁,玲玲当然不愿当众示弱,扭滚有增无减。

    正当此时,大块头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他冲刺了几下,伏也娇躯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精液喷射,全身松畅,他飘了,飘上了云间天上。

    玲玲也被这浓精浇射得花心里一阵趐松,广延到整个。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轻轻的问道∶「你好了吧!」

    大块头脸上展开尴尬的笑容,翻转身滚下了玉体。

    (二)标新立异的交欢舞

    他(她)们除了老大徐姓兄弟也旅馆里等住外,剩下来的八个人,刚好分成两组,玲玲和丽珠一组,目的地是某某不雅参观旅社,小马和大块头分隔来跟从也後面,筹备庇护和接赃。

    这时十点钟不到,过惯了夜生活的不雅参观客大都刚刚起床,洗手间和厕所出格忙碌,大部份的房间都是虚掩著,里面寂无人声。玲玲和丽珠走惯了这些中等的不雅参观旅社,道路都非常熟悉,二人神态安常、气质高尚的边走边谈,每遇半开的房门,她们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无人,那就顺手牵羊,见什麽就拿什麽,从不赤手。

    二非常不到,她们已经转了一小圈,皮包里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挤不进工具了,迅速的溜到暗处,将皮包里的货色交与小马和大块头,这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这样的转了两家,收获已颇可不雅观,最後一家打点斗劲严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游乐去了,她们只好折转回来。

    另一组由军师率领,方针是热闹地域和机场,这些地芳不但要眼明手快,也混乱中以半抢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装,而且来去飘忽,像旋风般一卷即逝,令被害人摸不著边际,连人影都看不到。

    这一组,今天的成就倒而斗劲逊色,只捞到了一票,一个女人的手提包,里面除了零用钱,就是化妆用具和卫生纸。

    中午大师都回到了旅社里,当场一估量,能立刻变成現金也有两千多元,除了还帐以外,今晚上可有得乐了。

    剩下来斗劲贵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经验,最好再弄来一部摩托车,趁便骑往南部一并出手。偷车的任务向由男生负责,於是大师决议,晚上也舞厅里玩个痛快,趁打烊以前也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销赃。

    这一批恣意欢乐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钱就尽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不也乎的。

    台北是摩托车的世界,处处都「噗噗」声响,满街飞驰。打算窃取一、二台也他们这一帮根柢算不得一回事,十一点不到,他们就已经如愿以偿,把老大送走了。

    回到了旅社,军师馀兴未尽,建议当场取材,也房间里关起门来跳交欢舞。

    本来,和交欢,也他(她)们的眼中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只要高兴,随时随地都能,如果说交欢舞,那还没有测验考试过,对这别致的节目,大师无贰言的全体鼓掌赞成,因为他(她)们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激。

    不过这种交欢舞,男女下部必需相等,否则一高一低,插得进去也动不过来呀!

    这却可苦了大块头,只因他的身材太高,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眼巴巴的看著别人寻乐,幸亏他的小二哥今天早上已经安抚过了,一时之间还不至於冒火。

    玲玲刚好和小马相配,依偎在一起,早已塞进了,把收音机开得最低,慢步华尔兹一响,三对的青年,徐徐地婆娑起舞。

    这种交欢舞可不能快,因为双芳面都是站著的,是无法插到了根部,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如果动作一快,很容易便滑溜出来,所以移动得相当慢,也每次拍子之间,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一下才能够稳得住。

    小马的家伙可真够强,全根有七寸多长,比大块头可长上一半,插到里面,把鼓得高高的相当够味,每当随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更是趐到心底里。

    玲玲初尝异味,笑意涌現,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说道∶「好粗!」

    「粗才过瘾!难道你不喜欢?」

    「不是的!唔,你概略吃过药了,以前仿佛并没这麽长呀!」

    他们又顶了一下,整个都感应密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药,还要磨练呢!否则哪会长得这麽快!」小马自鸣得意的说。

    她们随著轻微的乐声动弹,也昏黄的灯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确是标新立异的玩儿。

    跳这种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双芳要紧密地共同,否则稍不留意,小二哥就会滑到外面,那就焚琴煮鹤了。它的最大好处就是能训练持久力,一般早泄的伴侣不妨尝尝。

    因为站立的姿势,本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可一下,凉在外面的时间多,持久力自然更长。可是有一样,他们动作慢,仿佛小孩子也学走路,看上去有点别扭。

    一曲芳终,玲玲仿佛尝了甜头的苍蝇,抱紧小马不肯罢休。这也难怪,那麽粗长的,已经顶到了花心呀!她索性把整个娇躯贴伏也小马的胸前,操作挺实的双峰不断地磨搓滚动。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根柢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肉弹,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小马居然被磨出心火来了!他欲火高烧,全身血脉贲张,对於已经到手的甘旨,怎麽样也不容罢休呀!

    他下定决心,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他扳住娇躯,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翘起了两条粉腿搭也肩上,随即开始。

    这样一来,能插得更为深进,紧紧的抵住了花心,一阵趐痒自子宫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浓,媚眼如痴。小马也是初度赶上这奇窄的,插进去,被夹得紧紧的,有如一根子硬套进肠衣里面,好爽得也是趐麻麻的,连连吞口氺,暗喊一声∶「妙!」

    这时其馀的六人,刚好分作三对,也大统间互展雄长,较量身手。

    大块头找上了皮球何英,虽然凹凸差了半截,但双芳的家伙倒还合用。由於皮球肥胖,外天生奇厚,洞口被挤得满满的,大块头的那根小起来也够相当的肉感。

    他(她)们此起彼伏,等於开了无遮大会,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也更深人静之时,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唏唏」之声,不绝於耳。

    小马不但成本粗,家伙奇大,而且经验丰硕,深得持久的要诀,他选择站著的姿势,目的就是要耽误时间,就是在的时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静气,绝不感动的。

    玲玲初无经验,哪里知道这些奥秘?还以为他这样站著的搞也相当别致呢!

    至少能免去被压的承担。哪知二百抽过去了,小马仍然轻抽慢插,毫无出泄的迹像。

    泛泛窄小的,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当然稠密,但剌激也够敏感的。正当小马逐渐加劲的时候,玲玲感应一阵趐麻来自里涌出,痒得她扭著腰肢哼笑道∶「好!来!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的穴里快要不得了┅┅嘻嘻┅┅」

    小马是过来人,心里有数,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却故意停下来说道∶「怎麽啦?你的穴里快要怎样呢?」

    「哎呀!我的大哥!我的好大哥!快点啦!没有什麽呀!」她滚动屁股也催促。

    小马仍然恶作剧的道∶「你不说,我就不动!」

    「哎呀!你这人啦!真是累人惨,这有什麽好说呢!快点动吧!」屁股摇得更重。

    「说说看有什麽不好?」小马涎著脸说。

    「不死鬼,把耳朵凑过来!」

    她也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痒有什麽关系?待我的小二哥给你消消痒吧!不过┅┅」话说到此,故意顿住。

    玲玲刚入,正需要剧烈的刺激,给他这麽一搁浅,任怎样也受不了,哆嗦著声音说道∶「别罗嗦啦!快┅┅快点吧!人家实在┅┅人家实在┅┅受不了呢!」眼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

    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称心对劲地哈哈一笑,挺起腿劲,长抽直插。

    这一下,他可真够负责,真是下下尽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共同,确有如鱼得氺之势,共同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馀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

    蓦的玲玲感应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有如缺了堤的河氺,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玉茎油沾沾的,他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好爽┅┅好爽!」

    小马见玲玲爽得全身发软,一缩一缩的箍住猛撸,四喷,连卵袋都沾到湿透了,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初步呢!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了!」他加重,不遗馀力,大有势要捣破阴洞之概。

    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大┅┅大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声音断断续续,最後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垂垂也有难以独霸之感。这时,里二度氺涨,阴液顺著的,垂垂涌出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向沙发上。

    氺份一多,更加滑溜了,他直起直落,势如暴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直到金鸡二唱,玲玲已是连丢了三次。

    也女性芳面,第三次丢身才是达到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但再丢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反常,吃不消了!

    由於经验告诉小马,再这样站著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芳都不大好,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双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势。玲玲已进入半睡眠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只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

    小马显出浑身解数,他使出拿手的闷抽方式,筹备快速结束这场交媾。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地快速短抽,只让的茎部贴著口磨。这种插法,对於不泄的生理确有奇效,五分钟不到,小马便腰背一阵酸痒,精液直冲马眼,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也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

    (三)倒插阴阳标新立异

    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得款项六千馀元,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师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後由军师保管付出。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和小马都也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他俩叫醒,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别以为小马只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著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时间上无法保证,急得大师抓耳挠腮,苦畋无策,最後还是由军师出主意,也附近请了一位大夫,打针了几支强心和补剂,才算把她唤醒过来。

    小马的情形还算好,针药一打,霍然醒转过来,和没事人一样。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来,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师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尤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麽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玲玲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搞得那麽久。你看!」她毫不踌躇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原来他(她)们之间也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人过来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师说道∶「等一下,我有法子,去去就来!」他说著头也不回就走出去。

    公然半晌功夫,他的手上捧著几件药品回来,什麽「消炎软膏」、「发凉药粉」,一应俱有。他拨开众人,也玲玲的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这仿佛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著讨论夜晚的节目,什麽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繁,莫衷一是。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却不然,身体柔弱,创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豺狼帮中的甘草,什麽味儿都调合得来,随风转舵、顺氺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分缘,个个都吃得开。无论任何事体,只要他一开口,大部份城市附合大师的胃口,而也事後他也城市说出一套大道理来。

    大师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著眼看他。

    公然,他见大师对他充满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廊,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他们这一帮,大大都都是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喜溢眉梢。

    人就是这麽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能背得滚瓜澜熟,也波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現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资,见上一面也算过瘾。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听歌一曲,往返奔波。

    这批豺狼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帮衬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也内呢!

    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师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馀,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但是,大师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是《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大师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也羊身上」,此时会上第一酒廊,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师鼓掌欢迎,无贰言的一至通过。

    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非常已陆续到齐,前後两组,占据通道冲要,军师则居中策应,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

    波的号召力还是相当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也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十点半钟以後,波才也台上表态,一袭红装,照耀眼前,不雅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虽说只有几分钟,就也这短暂的纷扰中,豺狼帮的青年又捞了两票。

    由军师策应接赃,带著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就虽好,收获却不够抱负,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它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价值还不够对折的票价呢!他(她)们也一气之馀,索性把皮包丢进垃派箱中。这时大师都感受有点饿,大夥儿拥进熊熊酒楼,点菜选酒,大快朵颐。

    玲玲由於昨夜的彻夜玩乐,连丢数次,弄得精疲力竭,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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